另一頭,喬老爺招待完一眾衙役後,轉身去了書房。Google搜索
等在書房內的縣丞看到他進來立馬問道:「喬老弟,怎麼樣,有周懷銘的消息了嗎?」
「沒有,除了岸邊留下的那灘血跡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對了,他不是還中了毒了嗎,會不會是他已經死了河裡?」喬老爺搖頭道。
「不可能呀,其它的屍體都打撈起來了,就差他的,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該浮出水面或衝到岸邊了。」
「那會不會是被水草纏住了,或者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呢?」
縣丞聽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那樣最好,你明天召集些好手下水再打撈一遍。
我這再衙役四處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
「小弟現在就去安排。」
「記得一定要排查仔細了,不管是生是死一定要得到准信並控制住了,否則我們都得死。」
「明白。」
「那我這就回了。」縣丞說完了之後轉身出了書房,然後從最近的側門出了喬府急匆匆的往縣城趕去。
接下來兩天,夫妻二人跟往常一樣,主要在家做豆腐。
顧承睿除了照顧周公子之外,就是時不時的燉些補氣養血的粥,除了他們喝之外,有時還會給顧父他們送過去些。
一時之間,他們夫妻在村裡的人氣倒是蹭蹭的往上長。
而喬老爺那邊是急的火上房,起了一嘴的水泡。
這天看著一眾衙役再次空手而歸,而且態度越來越不耐煩,他的火氣也蹭蹭的往上長。
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現在不是鬧氣的時候,所以招呼著眾人吃完了飯後問道:「各位差爺,這幾天出去尋人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大夥好好的想想。」
「不尋常的地方?」捕頭若有所思的問道。
「對,就是覺得怪的地方,否則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了不是?」
李捕頭聽後看向了眾衙役道:「各位兄弟好好的想想,想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還真的細數起了最近不對的地方,或者說不順的地方。
什麼那個村的狗太多了,根本就藏不住行蹤。
那村丟了衣服。
那村誰家最近發了等等,各種消息是五花八門了。
聽的喬老爺的腦袋都大了,但是並沒有找到有用的消息。
之前去顧承睿他們家的那位帶頭人道:「有一件事,我覺得可疑,但是又找不到不妥的地方。」
「有事說,咱們一起判斷。」李捕頭道。
「我們第一天通知排查村里大夫的時候,在上河村那個顧大夫的家裡碰到了十多個人。
當時他們說是商量族裡什麼買船的事。
可是我們進屋後,發現屋內又是茶又是各種零嘴的,好像又不像談事的。
所以我就在想,他們會不會是提前得到了信,所以專門等在哪裡的。」
「提前得到信?不太可能吧,那天我們基本上是一起行動的。」李捕頭不確定的說道。
說完了之後看向了喬老爺,畢竟這個鎮上只有他是提前得了信的。
喬老爺被他不信任的眼神盯的異常的惱火,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之前的吩咐,轉身找到了喬木問道:「之前我交代你趁搜查之機,找顧承睿麻煩的事你吩咐下去了嗎?」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