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沒有沒有。沒有……」紅英將余煙拉到自己身後,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讓歡喜忍俊不禁。
「我還啥也沒說呢,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歡喜,你不是還要去忙嘛?快去,我送紅英出去。」余煙還想將歡喜推出去,歡喜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在原地不動喚。
「哎哎哎,紅英可是我的結拜三妹,合該我也要送送去,大姐不帶你這樣的哦。」
紅英搖搖頭,拿著自己的行李走向大門外,那會已經讓菱花將馬兒餵飽了。這次紅英過來是趕的馬車,之前她落在這兒的那半截子車廂,現在已經在朔風身上合適的不行。
「小魚兒,歡喜姐姐。我走了,你們要照顧好自己啊。」
紅英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
余煙擔憂的神情已經溢出了屏幕,從自己身上解下一枚平安扣,交到紅英的手上。
「記得拴在身上,裡面的藥草是防蟲的。還有你出門在外,定要將自己放在第一位,聽見了嗎?」
歡喜也下了台階,對紅英說道:「大姐說的對,萬事以自己為先,記得嗎?」
紅英含著淚點點頭,神情有些複雜的看了看眼前的兩位女子,自己在心裡嘆了口氣就上了馬車,
這時裡面跑出個小丫頭喊道:「師父,您要保重!」
紅英笑著揮手:「乖徒兒,等為師這次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好~」
等再也看不見馬車影子,幾人才略顯低落的回院子。余煙的情緒明顯比其他人更悲傷些,歡喜在內心裡琢磨,這兩人昨夜裡到底幹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看余煙的狀態也不合適再教課,就將孩子們都打發出去玩兒了,自己將余煙拉到她的房間開始「審問」。
「說說唄,你倆幹了啥?」她一臉壞笑。
紅英不在,余煙倒是開始落落大方了,走到門口將門反鎖,才坐下來對歡喜說道:
「昨夜…….我把紅英…….」
歡喜: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看到歡喜那充滿震驚的眼神,余煙自信的點點頭。
「這麼速度?煙煙你簡直就是女超人。」
「女超人是何物?」
歡喜的八卦之火是熊熊燃燒,就解釋道:「女超人就是女中豪傑,人類中的佼佼者。」
余煙驚覺這妮子想岔了,就趕緊解釋:「我只是跟她躺在一張床上,什麼也沒幹…..」
歡喜:我信了(才怪……)
啥也沒幹兩人羞成那樣?她才不信。反正心裡門兒清。只是余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麼神速,她是不是可以借鑑一下??
等再次從屋子裡出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吃過午飯,就要進入忙碌階段了,現在藥田周邊的圍牆已經快砌好,已經在開始開荒了,這個地方的土地不是連在一起的,層層疊疊,有點像縮小版的雲南梯田,開墾起來有些費力。但是有的是人力,慢慢來。
而歡喜要修的大宅院則是進度要慢很多,現在也才將就的起了個地基而已。
等要建好,起碼也要到年下了,趙歡喜也不著急,她的辣椒也才剛收了一茬。要是用來做菜盈利遠遠不夠。
她或許可以琢磨一點現代才有的美食,跟川菜搭起來賣的話,也能照顧到更多人的口味。
中秋過了八九天,這天傍晚村口出現了一僧一道在打聽許卿昭的名字。
村長剛從地里回來呢,就看見其中一位眼熟,只是這回那人的打扮只是一個尋常的道士。沒有上次的興師動眾。
「玄誠子道長,有失遠迎啊,這位大師是?」
他剛剛可聽見了,這兩人在打聽昭兒,萬一是壞人,那自己就是拼了老命也不會讓他找到昭兒。
玄誠子趕緊解釋:「這位是我的好友,印光大師。從東臨府過來的,想尋舊人一敘。」
「阿彌陀佛。許施主與我約好在這裡相見,還請施主帶個路。」
村長聽完稍稍放下心,將鋤頭工具交給自己兒子讓他帶回去,自己則是帶著這一僧一道帶到歡喜家。
這個時間正是該吃晚飯的時間,想來昭兒應該在歡喜丫頭家裡。
自從昭兒二姐姐回來之後,兩人就一直住在歡喜家,她也不置可否。
畢竟昭兒家就一個臥房,兩人生活確實是有些簡樸了,所以她喜歡在歡喜家就隨著她去。昭兒這些年一人生活不苟言笑,現在才像個活人有朝氣,他們老兩口也高興。
等到了歡喜家,開門的是徐瑾初,一看來人是印光大師,就趕緊出來拉著他的袖子說道:
「二師父!你來看阿初啦?阿初好想您!」
印光大師冷若冰霜的臉上,好像瞬間冰雪融化,立即從懷中掏出那已經半融化的糖葫蘆遞給她說道:
「阿初乖嗎?」
徐瑾初二十來歲,站在身型高大的印光面前真像是個小丫頭一樣。印光的年紀看起來四五十的樣子,現在正一臉慈愛的看著徐瑾初。
她接過半融化的糖葫蘆小心翼翼的打開,然後立即塞進嘴裡笑的甜甜的說道:「阿初可乖了,二師父要找昭昭嗎?」
印光大師點點頭,徐瑾初將兩人帶進去,歡喜聽見動靜從裡面出來,見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玄誠子跟另一個素未謀面的和尚大師。
於是趕緊叫元珍下去準備茶水,將二人迎進會客廳。
「道長,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她跟玄誠子打起了招呼。
玄誠子一甩浮塵,笑道:「趙姑娘這幾月不見,變化可真是大啊,可知貧道在三清觀是等的望眼欲穿啊。」
歡喜抱歉一笑:「家中瑣事繁多,這才絆住了腳,打算忙完再去的,真是抱歉抱歉。」
她才不想去,萬一真被人瞧出來她不是本來的趙歡喜,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許卿昭這時也從後院出來,看見許久不見的印光。
她跟印光大師當時約好在大石村碰面,但是這都快倆月了,她都以為印光大師出啥事了。
趕緊上去見禮:「印光大師。玄誠子道長。」
她沒想到印光大師跟三清觀的鍊師還認識,這倒是罕見。
「許施主不必多禮。」
(求....反正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