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這種弱者,還活著啊」
「灶門炭治郎!!」
來人便是上弦之叄?猗窩座。
他一腳狠狠地踩向地面,竟在地上踏出了個窟窿,下一秒用力地揮舞著雙拳,朝著炭治郎的方向。
「猗窩座!!」
而炭治郎看見了猗窩座,也像看見了許久的仇人般,臉上的青筋凸起,他大吼著。 ✯
隨即避開猗窩座的拳擊,向後一躍使出了「火之神神樂?火車」,斬下他的胳膊,利用高速的扭轉和迴旋進行移動,再次躲開由拳頭產生的利刃。
這一回合的小心切磋令猗窩座心中竊喜。他望著單膝跪著的炭治郎,大笑著。
「不錯嘛,我承認杏壽郎沒看錯人,這段時間你確實長進了不少,我也示以敬意吧」
「被你稱讚我並不覺得開心」
炭治郎一字一句憤憤地說道。
「杏壽郎,他還好嗎?失去了一隻眼的他,完完全全就是個廢人了。若是當初答應我變成鬼,豈止恢復一隻眼,身體也會強壯百倍」
一想起無限列車時,煉獄杏壽郎的拒絕,猗窩座仍是感到惋惜。
這樣的肉體,若是再加以錘鍊,一定能到達頂峰。
「我不容許你這麼說煉獄先生,我們會作為人類而活著,直至將惡鬼斬殺殆盡!」
炭治郎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日輪刀,話說回來,一切的開端,皆因無限列車時猗窩座的到來,煉獄先生遭受重創,沅衣被變為鬼,到現在都沒有下落。
猗窩座,我和你勢不兩立!
「那就開始吧,狂宴的時間」
「術式展開」
猗窩座發動了羅針,腳下隨即又一次出現了那十二角的雪花陣,清冷的寒氣令炭治郎大為一驚。
卻不想下一瞬猗窩座便近身來到炭治郎的眼前,那藍色金眸笑意更甚。
「風之呼吸?陸之型?黑風煙嵐」
一旁的不死川實彌自下而上地揮出風刃,同時還擴散出黑色的劍氣,攔下猗窩座的一擊。
從方才炭治郎和猗窩座的對話,實彌終於確定,這隻桃發惡鬼,就是當初將沅丫頭擄走的上弦之叄。
實彌嘴角一揚,老子終於找到你了!
「嗯?是風柱嗎?百年沒有遇上了」
猗窩座凌空一躍躲過實彌的黑色風刃,卻還是被周圍散發的劍氣所傷。
他向後退了幾步站穩腳跟,這才開始逐漸觀察起眼前的這個兇狠的男人。
「與杏壽郎一樣,身上的鬥氣正盛,不過,這股狠勁,似乎比杏壽郎還要強烈」
猗窩座的眼裡忽然閃爍著光,沒想到這屆鬼殺隊的柱還挺強悍,是有多久沒能盡情地玩一波了?
「破壞殺?亂式」
他笑著以極高的速度朝著實彌那處發出猛烈的擊打,融合的光波匯集在一處,效果加成。
這種如此高速的攻擊哪怕避開也會傷及自身,更何況他不死川實彌哪有逃避的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
「風之呼吸?拾之型?風凪」
實彌曾思考過,自己呼吸法的劣勢。
風之呼吸的優勢很明顯,凌厲的狂風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撕碎,擅長進攻的他,若哪一天遇上比自己還要強大或躲開不及的襲擊時,到那時,又該如何?
直至與義勇相談之後,實彌才恍然大悟。
凪,意為風平浪靜,那自己是否也能夠使出保護自身的將敵方攻擊無效化的招式呢?
事實證明,可以。
猗窩座亂式的主波被「風凪」隔開,餘波四散,竟也在周圍裂開了幾個大窟窿。
「能攻能守的風,沒見過啊!」
猗窩座興奮地朝著實彌繼續發起招式,他用高速移動避開炭治郎的「烈日紅鏡」,衝著他的脖頸想一擊先將眼前這個礙眼的傢伙給幹掉。
實彌趕忙揮舞著日輪刀,通過空氣的流速向前方劃出一道龍捲風,猗窩座被捲入風中,而那朝著炭治郎手刀的臂膀也瞬間被砍落。
「沒有絲毫的猶豫,久經錘鍊的劍技真的太棒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要記下來!!」
猗窩座朝著實彌發起猛攻,這風柱的一招一式,都令他嘆為觀止。
這次,一定要將這個男人勸服,成為鬼,一起訓練變強!
「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呵,那老子就告訴你」
「老子是你大爺!」
這隻鬼比自己遇上的任何一隻惡鬼都要強,必須要在這裡把他幹掉。實彌惡狠狠地對著猗窩座說道。
「哦?有個性」
「風之呼吸?伍之型?寒秋落山風」
實彌從上空揮出圍繞自身旋轉的巨大風刃,這是一個大範圍的呼吸法攻擊。
「這一招是為了煉獄」
「風之呼吸?壹之型?塵旋風?削斬」
緊接著,實彌高速接近猗窩座進行突擊,一股強勁的綠色旋轉風刃迅速貼近猗窩座,緊挨著他不放,伴隨著的衝擊波瞬間便讓猗窩座的全身儘是細長傷口。
「這一招是為了沅丫頭,就是你把她變成鬼的吧?老子不會放過你」
一想到是眼前之鬼將沅丫頭給擄走,實彌想想就來氣。更何況,她一個人在鬼舞辻無慘那邊,究竟受了多大的苦也無人知曉。
「你說阿沅?」
猗窩座忽然停了下來,手臂上的傷口立刻痊癒,他緊皺著眉,對著實彌。
他只知道阿沅之前在鬼殺隊,是杏壽郎的繼子。那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跟阿沅很熟嗎?
「若不帶走她,她會死」
猗窩座永遠都不會忘記,星盾破裂,自己的拳頭穿過她的身體,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慌亂和無助。
「她會死,也是因為你,猗窩座!老子不准你這麼叫她」
叫得這麼親昵算什麼事!
「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
自從上次山洞一別之後,實彌偶爾會與沅衣的鎹鴉取得聯繫,了解彼此的動向,可是前段時間不知為什麼,再也沒有沅丫頭的消息了。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這句話,該是換我來問你」
猗窩座認真地對著實彌說道。他心中有著絲絲的不安,阿沅肯定是跟鬼殺隊有了聯繫,才會有了那樣反叛的想法。
「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商量了什麼,但你要明白的是,你們這樣做,是把她推入火坑」
「就算成為鬼,也依舊掌握在那位大人的手裡,你們倒是無所謂,但我不會讓她做傻事的!」
猗窩座望著眼前的風柱,尤為不爽,名字什麼的,隨便吧。他黑著臉,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看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還是...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