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交手,暗二他們就處於下風,被一群身著飛魚服的女子親衛隊抽得死去活來。
那帶著倒刺的長鞭,每一下都讓他們痛不欲生。
抽得他們懷疑人生。
馬車的窗簾被掀起了一角,陳彥明主僕四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女子親衛隊抽著黑衣人。
像是抽陀螺一樣,黑衣人不由自主,完全停不下來。
「公子,這些黑衣人太慘了啊,你看抽得像陀螺似的不停轉圈,每一下都有鮮血飆飛!」
青松幸災樂禍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在黑衣人耳邊響起。
被抽得團團轉的暗二抽空看了那馬車一眼,頓時血壓飆升。
這哪裡有一點中藥的跡象?
看來這群人一直都知道他們,這是把他們當猴耍呢。
他很想反抗,但是反抗不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抽得破破爛爛,露出來的肉沒有一塊完好的。
他還指望著首領儘快支援,可是首領那裡也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看來他們這一群人確實被圍了,還在別人的包圍圈裡面洋洋自得,守著帳篷熄燈。
這是哪裡來的高手?
難道是康王的手下?
也沒聽說康王和暴斃的宣王有多好的感情啊。
宣王暴斃,康王才是最高興的。
那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一群高手,他們在這些女人手上像木陀螺似的。
「楚杏兒,夠了啊,你都抽這麼久了,該我了。」
暗二這一行黑衣人不夠女子親衛隊對分。
都開始計數了,每個人抽二十鞭,就換下一個人上。
靈蛇鞭法被她們揮舞的虎虎生風,英姿颯爽。
看得青嵐那是躍躍欲試也想上。
可是看著那一群都快爭得打起來的女護衛,如果她加進去,可能她也是被抽的一員吧。
畢竟僧多粥少,她如果去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群人很厲害,我不是對手!」
青楓抱著劍,躍到了馬車的車頂,在兩個戰場來回的看。
公子那1000金,出得不虧。
陳彥明目光悠悠地看著外面,真是一群神奇的人,更神奇的是他們口裡的九公主。
哪怕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是哪裡的九公主。
這場打鬥來得快,去得也快,所有的黑衣人,除了那首領,完全就是被碾壓的貨。
營地這邊的都被女子親衛隊活生生的抽死,營地之外的都被男子親衛隊的震山拳一個個的捶死。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殺人後遺症了,反而像被激發了不得了的基因。
有點好鬥啊。
被外面的動靜驚醒的孫曉那一行女子,看著女子親衛隊英姿颯爽的樣子。
一個個既崇拜又羨慕。
要是她們有這樣的功夫,那時候就可以把蠻族的人殺得屁滾尿流吧。
也不至於被俘虜經受那些苦難了。
「喲,還以為你們真的被迷藥藥倒了呢?」
「原來是將計就計啊!」
「不過你們是交了錢的,儘管放心的睡吧,這些黑衣人來再多都不夠我們捶的!」
楚州來到陳彥明主僕四人馬車外面,抓了一把地上的白雪,清洗著手上的血跡。
看著掀起的窗簾,嘿嘿笑道。
果然被九公主說中了,這群人根本就不會動手。
算了,誰讓他們出的錢多呢。
楚州說完,招呼著人把這些屍體清到營地之外。
至於挖個洞埋了?不存在的。
讓他們的屍體聚在一起,已經是他楚州心善了。
「好了,都去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再走個5日差不多就到目的地了!」
楚芯招呼著一群女人,趕緊進帳睡覺。
不就一些跳樑小丑嗎?有什麼熱鬧可看?
至於九公主的安危,她們更不用擔心了。
這些黑衣人連她們都打不過,更何況是九公主。
九公主可是擁有言靈之力的神仙,要是九公主開口了,這群黑衣人死得更快。
青楓跳下來幫著清理屍體,雖然是想試探這群人的武力,但黑衣人到底是他們招惹來的,就盡一點綿薄之力吧。
楚州看青楓幫著清理屍體,挑了挑眉,帶著手下就利落的退了。
留下被這一手操作,震得迷茫的青楓,不是,我是來幫你們的,怎麼我一來你們就走了呢?
「你們也下去幫忙吧!」
「別人保護了我們,清理屍體這些小事,就不麻煩他們了!」
陳彥明輕輕吐出一口白氣,這群護衛是有意見了,他剛剛不應該試探。
應該和他們同舟共濟一起殺掉這些黑衣人。
雖然那個護衛說他們是交了錢的,但也只是嘴裡那樣說。
心裡怕是都不滿吧。
也是他疑神疑鬼慣了,看全程都沒有出來過的楚月姑娘,陳彥明沉默的放下窗簾,躺到了軟榻上。
可能他們這些人在楚姑娘眼裡都是跳樑小丑吧。
而他還在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著,呵呵……
只是他陳彥明的這條命現在盯上的人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想從他的身上得到陳家的寶藏所在地。
俗話說沒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他們陳家能從一介商人混到爵位傳承。
除了祖祖輩輩的努力,離不開他們的財富。
沒有人知道,這幾百年來他們賺到的財寶在哪裡?
只是傳出來人家有一個藏寶圖,那個藏寶圖在他的身上。
現在幾個有心大位的皇子,更是盯他盯得緊,而宣王也只是被他們陳家連累了。
可能宣王當時也打過寶藏的主意,但畢竟陳家是他的外家。
只是還沒等他把外家的寶藏搞到手,自己就被幾個皇子按死了。
說什麼暴斃,陳彥明是不相信的。
只是藏寶圖在他手上這件事情,是誰傳出去的呢?
爺爺這個事情做得特別隱蔽,都跳過了他的父親,直接傳到了他手上。
當時在場的只有老太爺和他。
那這個事情是怎麼傳出去的?
難道是他那個母親?
不管真假,有棗沒棗打一瓢?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的氣場都低沉了下來。
他懷疑過他不是母親親生的,但是兩個人長得那麼像。
也是這相似的相貌,一次一次的打消了他的懷疑,直到被俘虜。
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替身。
畢竟在5歲之前,他腦海里最美好的記憶,母親會抱著他,看她親手種下的梅花。
也會耐心的哄他吃飯。
更會溫馨的給他哼著歌,哄他入眠。
直到5歲之後,那個疼愛他,對他有耐心的母親再也不見了。
反之而來的是一個嚴厲的母親,經常會罰他餓肚子,跪祠堂。
而父親好像並沒有察覺母親的變化似的,或者是他知道這一切。
他現在也只能耐心的等著青安傳過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