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雙挑眉:「嗯?什麼意思?」
青青解釋道:「念雙姐姐,這位公子生的比南風館的頭牌還好看。」
南風館就是男妓館,裡面的男人相當於現在的男模,當然,還是陪睡的那一種,他們的客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念雙撩了撩耳鬢的一縷秀髮,眯起眼笑道:「還有這種事......」
青青:「一開始我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家頭牌來了,一看那氣質和打扮又不太像,就是生得太漂亮了些。」
念雙饒有興味地笑了笑:「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去。」
另一邊的徐則安正在接受兩位美人的服侍。
笑語和樂盈兩位美人,一位擅長彈琴,一位擅長跳舞。
少女細白的腰肢盈盈一握,帶著香味的雲肩飄帶拂過徐則安鼻尖,少年臉都紅了。
無言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直接把眼睛閉了起來。
越是看到兩人害羞,樂盈越是想逗他們玩。
主要是徐則安長得太好看了,她們在這裡從未見過這樣的公子。
樂盈跳著跳著就坐到了徐則安的腿上,她摟著徐則安的脖子輕笑著問道:「沈公子,我跳的好看嗎?」
少女一顰一蹙都帶著說不出的美,胸前軟軟的大白兔還貼在徐則安的胸膛上,格外柔軟。
徐則安臉紅道:「好看......」
樂盈端起酒杯要餵徐則安,徐則安接過來說道:「樂盈姑娘,我自己來吧。」
樂盈卻不給他,她喝了一口酒之後直接吻上了徐則安的唇,就這樣將酒餵給了徐則安。
什麼叫唇齒生香,這便是了。
見徐則安臉都紅了,樂盈鬆開了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櫻唇。
無言看得目瞪口呆,不離不棄低下頭不敢看。
少女嬌嬌嬈嬈地問道:「這酒好喝嗎?沈公子。」
徐則安將她推開說道:「姑娘,我是來談事情的。」
樂盈捂嘴笑道:「沈公子說笑了,這裡哪個大人不是來談事情的,我都懂。」
徐則安裝作尷尬地別開眼道:「我真是來談事情的,我找念雙姑娘,不是來尋樂的,你誤會了。」
聽到念雙兩個字,樂盈這才鬆開了徐則安,安安靜靜地和笑語彈琴去了。
無言湊到徐則安耳邊打趣道:「少爺裝的還挺像。」
徐則安一臉正氣地說道:「怎麼想你家少爺我的呢,我是那種人嗎?我多正經你應該是知道的。」
無言「切」了一聲小聲道:「少爺您就裝吧,我還不知道你嗎?這裡面真正的正經人只有我。」
徐則安拍了一下無言的頭說道:「你小子還裝上了,一邊待著去。」
徐則安坐著喝了會兒茶,門突然被推開了。
門口站著一位絕色美人,身後跟著青青。
想必這就是那位念雙姑娘了。
這姑娘生的風情萬種,身材高挑,胸大腰細,香肩微露,妖嬈的水蛇腰走路時輕輕擺動十分好看。
女人打量著徐則安,她眉眼間自帶一股風韻,眼波流轉間那股魅色讓人挪不開眼。
從身材長相來說,毫無疑問這是個御姐。
徐則安打量念雙的時候,她自然也在打量徐則安。
這少年生得驚為天人,眼神乾淨清澈,一臉正氣,顯得青澀。
但是要的就是這股青澀乾淨,簡直就是男女老少通吃的類型。
她調教過那麼多人,都未曾見過這樣的極品。
她走過去並未直接坐下,而是微微俯身湊到徐則安面前,歪著頭問了一句:「你可有姐姐或是妹妹?」
念雙的聲音也很好聽,和她的長相符合,是勾人的御姐音,像是在耳邊呵氣呢喃,讓人心裡痒痒的。
徐則安搖頭:「沒有,我是家中獨子。」
念雙一臉惋惜地說道:「唉,可惜了。」
少年不解:「可惜什麼?」
念雙彎了彎媚眼輕笑道:「可惜了這樣一張漂亮的臉長在了男人身上呀,若是個女子,哪還有金玉樓那幾個花魁什麼事兒。」
徐則安臉色爆紅:「姑娘......姑娘說笑了,我是男子,怎麼能和姑娘家作比較。」
念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呆呆的?難怪沈大人讓我好好調教你,也不知你這性格怎麼敢去做那幾家的贅婿的,只怕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青青捂嘴打趣道:「也就是這樣的才敢去呀,多討人喜歡,誰不喜歡這樣的小公子呢。」
念雙嘆息一聲道:「若是留在我身邊就好了,姐姐我啊,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公子。」
念雙伸出手摸了摸徐則安的臉,少年別開臉往後躲了躲,念雙挑眉:「嘖,這麼不經逗。」
徐則安垂下眼害羞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合規矩。」
無言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真會裝啊!
房間裡幾位姑娘全都被徐則安這話逗笑了。
「男女授受不親?難不成你沒和那幾位小姐圓房,還是個雛?」
「這種事怎麼能拿到外面說,姑娘你過分了。」
「你都來這裡找我做師傅了,還說什麼過分不過分的。」
「啊?你就是沈大人說的那位念雙姑娘啊?」
「那不然呢?唉,你這樣子感覺我也不需要教了,自會有姑娘家喜歡。」
往往這種青澀而不自知的少年越是誘人,尤其是姐姐最是喜歡這一類,比如她自己。
念雙在徐則安身邊坐了下來,撐著下巴將他上下打量了個遍。
看到少年下半身的時候勾起唇笑了一下:「知道沈大人讓你來學什麼嗎?」
徐則安有種自己扒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的感覺。
女人的眼神過於赤裸,讓人情不自禁臉紅緊張起來。
徐則安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沈大人讓我來學什麼,他讓我來我便來了。」
念雙看了看房間裡的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公子單獨談談。」
無言不放心地看了徐則安一眼。
倒不是擔心他被念雙怎麼樣,而是怕他在這裡玩的樂不思蜀迷上這裡的姑娘,家裡可是還有四個夫人呢!
等其他人都出去以後,念雙直接翹著二郎腿指了指面前的位置說道:「把衣服脫了。」
徐則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