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則安很想做些什麼,畢竟他也忍的很難受。
但是如果他就這樣趁人之危,他在謝雨凝面前的人設就崩了,等她醒來後只怕心裡會與他疏遠。
大丈夫豈能被美色所惑!
就算要做什麼,那他也得是「被迫」的,可不能顯得太主動了。
美人在懷,徐則安竟然對著外面大聲喊了一句:「小嬋快來!」
守在外面發呆的小嬋被徐則安的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家小姐出了什麼事,趕緊推開門。看到房間裡的景象,她呆在原地。
自家小姐紅著臉靠在徐則安懷裡,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整個人都十分不對勁。
「怎麼了這是?」小嬋趕緊走過去扶住謝雨凝。
徐則安指了指桌上的酒,難受地扶著額頭道:「這酒好像不對勁。」
「你們喝了桌子上的酒就這樣了?」
「是的,快叫大夫來看看吧,我懷疑酒被人下了藥。」
小嬋鬆了一口氣,笑著道:「沒事的,這是合卺酒,之前大娘說了這是給你們圓房準備的,誰知道你們現在就喝了......」
徐則安還是問:「合卺酒怎麼了?」
小嬋看著自家姑爺像個呆鵝一樣,她噗嗤一聲笑著道:「喝了就要圓房的啊,你不會不知道圓房是做什麼吧?」
小嬋扶著謝雨凝到床上,然後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冊子來遞給他:「喏,你看這個就懂了,之前本來說給小姐看的,她不肯,那現在你看也一樣。」
徐則安接過冊子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又震驚地合上了。
「這......這不行。」
「為什麼?圓了房還要把帕子拿去給夫人的,怎麼能不圓房呢,新婚之日沒有喜帕,這對小姐的清譽有損的。」
小嬋所說的喜帕就是處子血,是為了證明女子還是處女的證明,要是新婚夜之後沒有喜帕,會被認為失節。
徐則安唯唯諾諾地低頭道:「我不敢褻瀆謝小姐。」
小嬋把冊子重新塞到他手裡說道:「等小姐醒來我自會解釋,你就做你該做的,她難受成這樣你也不能袖手旁觀呀,好了我先出去了,姑爺你抓緊研究這冊子。」
「不是,小嬋,你先別走,我......」
小嬋也不理會徐則安,直接出去把門關上了。
徐則安看著手上這冊子勾起唇笑了笑,他可不需要這破冊子,有的是手段。
徐則安坐到床邊,謝雨凝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水。
胸前的衣領已經被她扯鬆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徐則安眼神一暗。
他晃了晃謝雨凝的肩膀喊道:「雨凝,你醒醒!我是徐則安,你能聽清我說話嗎?」
謝雨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徐則安的臉,她流下淚道:「我好難受。」
徐則安尷尬地說道:「雨凝,你現在是因為喝了那個酒才會這樣,我不能趁你——」
徐則安話都沒說完,謝雨凝就直接扯住他的手往下一拉,少女的唇已經吻了上來。
接下來便是喜房床帳晃,鴛鴦交相歡,浪翻紅錦被,美人香汗漬,櫻口喚情郎,情濃似酒熱。
......
小嬋在門口聽得臉都紅了,兩人折騰了快一個時辰才結束。
小嬋聽裡面動靜歇了便趕緊去準備熱水。
謝雨凝累的昏睡過去,徐則安倒是生龍活虎,一臉滿足地盯著懷裡的美人。
謝雨凝在床上真是怪可愛的,外冷內熱的美人有這種反差感還挺有意思。
徐則安親了親她的額頭便起床了。
小嬋帶著另一個丫鬟小月端著水和衣服站在門外:「姑爺,可以進來嗎?」
徐則安開門道:「怎麼了?雨凝她睡了。」
「我們來給小姐梳洗一下,姑爺也去洗個澡吧。」
徐則安接過小嬋的水盆道:「讓我來吧,小嬋,你去拿點吃的來。」
小嬋呆了呆:「姑爺,這不好吧,還是小嬋來吧。」
徐則安紅著臉道:「我該對雨凝負責的,這些事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如果做的不好我會慢慢學。」
對此小嬋非常感動,她點點頭:「好的姑爺,我去廚房了。」
小月將衣服放到房間裡也跟著小嬋離開了。
去廚房的路上兩人還在討論徐則安。
小月捧著胸口道:「沒想到姑爺對咱們小姐這麼好。」
小嬋笑起來:「是呀是呀,我跟你說今天可逗了,之前合卺酒起效那會兒姑爺還以為小姐中毒了,後來我把那冊子給姑爺一看,他呆在房間裡像個鵪鶉,哎喲那樣子逗死我了,沒見過這樣的公子,真有意思。」
小月也跟著大笑起來:「真的假的啊,姑爺都不懂圓房是做什麼嗎?」
小月和小嬋都是謝家的家生子,父母都是謝府里的僕人,歲數比謝雨凝和徐則安都大,學的東西和規矩多,懂的也自然比謝雨凝多。
小嬋搖頭:「他不懂呢,他父母雙亡,家裡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特別單純。」
小月:「原來如此,不過單純點好啊,總比二少爺那樣的好,我看咱們小姐以後比那幾位主子小姐都過得好呢。」
小嬋也感嘆道:「對呀,一開始都笑話咱們小姐嫁贅婿,以後有她們羨慕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