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語嫣的話,李柳枝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和唐語嫣商量著接下來她們要準備的東西。
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溜走了……
此時王晚晚蒸餾出來的酒十分的暢銷,已經炒出了五百兩一瓶的高價,更有些酒鬼,竟然願意出一千兩前去購買他們的「大夢初醒」,所以王晚晚釀的酒根本就完全不夠劉掌柜在大河鎮上賣的,更別說宋子軒又在其他地方開起來的酒館了,每天一到中午就賣完了!而且她現在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制酒了,所以她就把制酒的活計交給了王大牛,而光靠王大牛一個人也根本忙不過來,所以王晚晚又讓宋子軒多做一些器具過來,從村子裡找了兩個人品極好的村民幫著一起。
這裡值得說的是,王晚晚她們已經搬進了新蓋好的房子裡了,那裡足夠的寬敞,並且一人一個房間,絲毫不會感覺擁擠,每天晚上還能互相的串個門什麼的,十分的愜意!
當然,有好事就會有不好的事,王大牛的爹娘,見王大牛他們現在過得那麼的好,心裡不平衡了,基本上隔一段時間就會來鬧一次,而村子裡的老村長也到了年齡退了下來,把村長的位置給了他的孫子,所以當王晚晚他們來找這個新的村長王振業來主持公道的時候,那個新上任的村長就只會在裡面和稀泥,絲毫沒有作用,幾次下來王晚晚也有了火氣,在他們再次來找事的時候王晚晚就直接爆出了王奇不是他們家王為民親生的事情來。
最後王大牛的爹娘和弟弟他們一家就因為這件事情而鬧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再來尋找王大牛他們一家的麻煩了,雖然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好!
再後面王大牛的爹娘一夜之間就像蒼老了十歲似的,在村子裡攔住了王大牛,和王大牛哭訴著他們當初是如何的鬼迷心竅,因為一個野種而和他們斷了親,希望王大牛能夠原諒他們,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心裡當王大牛是他們的兒子的!
知道這些事情以後,王晚晚並沒有要阻止王大牛和他的爹娘來往的意思,她也明白有些感情是阻止不了的。
不過好在王大牛就像是開竅了一般,並沒有選擇相信王鐵生他們的話。
後來王晚晚問王大牛為什麼的時候,王大牛呆愣了一會對著王晚晚說道:「有些傷害一次就夠了,若是多來幾次的話,估計他會瘋!」
王晚晚當時都驚呆了,她沒想到她爹看上去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子,卻能夠說出這麼感性的一句話,實屬難得!
其實王晚晚也明白,她爹這是被傷害的怕了,所以才會有感而發!
…………
「呀!這才多長時間沒見,晚丫頭的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是不是快要生了?」王晚晚聽從小糰子的話,孕晚期的時候,每天晚飯後都會在村子裡年溜達幾圈,這不,才走了幾圈就碰到了不下是個問她肚子為什麼這麼大,是不是快生了的話。
「啊,快了快了!」王晚晚一直都是這一句話回答著那些問她話的村民們。
直到這天早上……
「娘!娘!語嫣姨!我這是怎麼了?我沒感覺自己要出恭啊,這它怎麼就自己就出來了?!」正在院子裡走動的王晚晚突然站在原地語氣驚恐的大聲呼喊著。
而聽到了王晚晚喊聲的二人,全部都放下手中的東西,快速的朝著王晚晚的地方跑去,當她們離得近的時候才發現王晚晚站著的地方一片水漬,李柳枝瞬間嚇得驚叫一聲「羊水,羊水破了!」
相比於李柳枝的慌張,唐語嫣就淡定的多了,她連忙指揮著李柳枝扶著王晚晚進屋,然後讓李柳枝準備熱水,給王晚晚擦拭一下,然後又讓王飽飽趕緊把已經在後院養了有一個月的兩個穩婆給喊過來,隨後就是讓王大牛趕緊去鎮子上請一個大夫過來,最後就是耐心的安撫著王晚晚,讓王晚晚不要害怕,餵王晚晚吃了一些食物,這樣等下才會有力氣生產。
在唐語嫣的安撫下,本來還有些緊張的王晚晚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宿主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掃描過了,宿主的兩個寶寶都十分的健康,並且也沒有偏大,都在正常體重範圍之內,而且宿主你的身體很好,很健康,只要不緊張,平靜的對待,問題不大!」小糰子也在王晚晚的腦海里貼心的說道。
此時王晚晚才算是徹底的平靜了,畢竟小糰子的話還是非常可靠的,只要他說問題不大,那就肯定是問題不大了,只要正常生就行了唄!
想法很豐滿的王晚晚在那隔一陣就疼一下的陣痛中漸漸的失去了理智!TMD!怎麼就沒有人告訴自己生孩子是會痛的呢,還是如此慘絕人寰的痛!
一開始她還有力氣咒罵著那個讓她懷孕的惡棍!最後她就只剩下了痛苦的呻吟。不是她想叫,而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覺的就發出了聲音。
兩個穩婆也在一旁一個勁的讓王晚晚先不要出聲,留點力氣等下生產用,可是王晚晚哪裡還能聽到別人的聲音,她就只沉浸在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無法自拔!
知道夜幕降臨,王晚晚還在疼痛著,房間內燭光搖曳,映照出王晚晚蒼白而痛苦的臉龐。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握著床單,仿佛要將那無盡的疼痛全部捏碎。
一陣更強烈的痛感襲來,王晚晚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她咬緊牙關,試圖將呼痛聲咽回喉嚨里。可是,那疼痛太過強烈,她的身體仿佛被撕裂開來,她無法再忍受,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穩婆們見狀,連忙上前安慰,可是她們的聲音在王晚晚耳中卻變得模糊不清。她只能感受到那陣陣的疼痛,像是無盡的波浪,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似乎響起了遙遠的呼喚聲,但她已經無暇顧及,只能緊緊地抓住床單,期待著這一切能夠儘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