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堅定尋女王大牛

  「走吧小糰子,現在去找你說的那個果樹吧,你家宿主我現在餓的能夠吃下一頭牛了!」王晚晚懷裡抱著雪白的一一美滋滋的對著小糰子說道。

  「好的宿主,那顆果樹距離宿主你只有八十米了,往左拐宿主!到了!」小糰子指揮著王晚晚順利的找到了那顆果樹!

  「哇,好大的一顆果樹啊,都垂下來了,剛好可以夠到啊。」王晚晚看著面前那大大的一棵果樹開心的說道。

  「嗯,好甜,好好吃!」王晚晚連忙伸手摘了一顆後在身上擦了一下直接放進了嘴裡,那不知名的果子在嘴裡那不知名的果子在嘴裡爆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甘甜,汁水豐富,仿佛帶著清晨的露水與山間的靈氣,順著喉嚨流淌下去,讓人整個身心都仿佛被洗滌了一遍。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味蕾盛宴,仿佛能聽到果子在口中輕輕炸開的聲音,那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久久徘徊,不願散去。

  周圍的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她和這美味的果子,還有那微風吹過樹梢的輕輕聲響。

  這一刻,王晚晚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仙境之中,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好可惜啊糰子,要是你有空間的話我們就可以多摘一些放進空間裡慢慢吃了!」王晚晚望著那綴滿了果子的果樹可惜的對著小糰子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宿主,都和你說過了,那些空間,靈泉,靈田什麼的都只有那些業務達標且超額完成任務的統子才有的東西,像我們這種剛出倉的渣渣就只有一些簡單基礎的設施,將就一下吧宿主!」小糰子也有些委屈的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就是感慨一下嗎,你委屈什麼啊!小糰子乖啊,等你家宿主我給你超額完成任務,讓你以後回去之後也能夠擠進上流統子的圈子!」王晚晚看著懷裡睡熟的一一難得好心情的哄著自家的小統子。

  而小糰子聽到自己宿主說的話,瞬間心情就好了起來說道:「嗯嗯,我們一起加油!等我衣錦回鄉的時候我會告訴我們那裡所有的統子。我的宿主是全世界最最好的宿主!」

  正在吃著果子的王晚晚差點被噎著了,連忙在腦海里說道:「那倒是不至於不至於啊!」

  「沒事的宿主,我心裡有數!就交給我吧!」聽不懂話的蠢糰子再次上線,嚇得王晚晚只得一直吃著果子,絲毫不敢胡思亂想!

  ……

  「哎,吃飽了!咱們繼續出發回家吧!」王晚晚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對著小糰子說道。

  「好嘞,不過宿主就不再帶些果子嗎?萬一路上渴了餓了怎麼辦?」小糰子問著已經邁出了腳步的王晚晚。

  「你當我不想啊,這不是沒有東西能裝嗎!」王晚晚回頭依依不捨的看著那顆果樹心碎的說道。

  「哎,那好吧,咱們出發吧,宿主現在已經到了這處林子的中間地段,雖然我告訴宿主的路段都是經過掃描的基本排除了危險的地段,但是也不一定絕對安全,還請宿主自己也隨時保持警惕!」小糰子的聲音難得嚴肅的對著王晚晚說道。

  聽了小糰子的話後,王晚晚也是時刻警惕著四周。

  只見光透過密集的樹梢,斑駁地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與影的交錯。

  周圍,鳥兒的鳴叫聲此起彼伏,偶爾夾雜著遠處野獸的低吼,讓整個林子充滿了生機與危險的氣息。

  王晚晚抱著一一小心翼翼地踩著落葉,儘量不讓自己的腳步聲驚擾到周圍的生物。她環顧四周,只見參天的大樹像守護者一般矗立,茂密的枝葉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花香,讓人感到一陣寧靜與祥和。

  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從前方傳來,王晚晚立刻警覺地握緊手中撿來的樹枝,身體緊繃,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宿主不用擔心,剛剛只是一隻兔子從那裡經過,不用過於擔心,若是真的有什麼大型危險生物的話團團會提醒宿主的!」小糰子的小奶音在這個時候給了王晚晚足夠的安全感。

  「謝謝你小糰子!」王晚晚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真誠的對著小糰子感謝道。

  「不用客氣宿主,這都是團團應該做的!」小糰子開心的回應著王晚晚。

  ……

  沈心她們這邊在小心翼翼的往外面走去,而王大牛那邊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只見王大牛此時就連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身上更是道道傷口,而且每道傷口都還在滲著鮮血。而王大牛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絲毫不顧及身上的傷口,依舊拼命的用著手裡已經有些卷刃的刀具,神色認真且堅定的砍伐著面前攔路的植被。

  中途他也遇見了一些蛇,還有一匹落單的野狼。

  那些藏在草叢裡的蛇全部被王大牛一刀結果了,而那匹狼卻是差點要了王大牛的小命,經過一番生死搏鬥,王大牛才拼著一身的傷把那匹狼給弄死了!

  事後看著那匹被自己肚子斬殺的狼竟然還笑了起來,他想等他找到他閨女出去的時候他一定要向那些村里人去炫耀才行,這可是自己榮耀的象徵!

  在那匹狼的屍體旁坐了一會,隨意從身上撕幾塊布條把一些傷的比較重的傷口給綁了起來,然後就拿著手裡的刀具繼續往前面走去,去尋找他的女兒!

  他從白天走到了黑夜,中間也再次遇到了幾次危險,都被他險之又險的給避了過去,代價就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最後還是實在看不到了前方的路才迫不得已的停下了自己早已經痛到沒有知覺的雙腳。

  他靠在一顆蒼老的樹幹上,身體已疲憊至極,幾乎無法支撐。舊傷與新傷交織在一起,痛楚如潮水般襲來,每一縷氣息都帶著尖銳的痛感。他的雙手緊緊握住,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那無盡的疼痛。

  周圍的夜色漸漸深沉,蟲鳴聲和遠處傳來的風聲交織成一首寂靜的夜曲。他閉上了眼睛,試圖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尋找一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