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晚晚看著已經關閉了的房門有些以猶未盡的對著段流年說道:「段流年,今晚這場戲也太刺激了吧!」
「對啦,顧凡的那個外室我也已經策反了,我還查出來一件刺激的事,就是顧凡的那個外室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顧凡的孩子!
是他那個外室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你說要是他們一起出現在公堂的時候會是多麼熱鬧啊!
哎呀呀,一想到那種場景我就有點控制不住想要笑的衝動,這個真是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活該那個顧凡被戴綠帽子呀!」
聽到王晚晚的話後,段流年有了一瞬間的後悔,他今晚帶王晚晚來看這齣戲的本意是讓王晚晚能夠心情好一些。
如今我晚晚的心情是好了。但是,是不是有些好的有些太過分了?
看她這副興奮不已的模樣,段流年的嘴角直抽抽,後悔,非常的後悔今晚自己帶王晚晚來了。
還沉浸在自己興奮里的王晚晚並沒有發現段流年的異樣,她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後根了!
隨後張開自己的雙手對著段流年說道:「走吧,抱著我下去吧。」
段流年看著王晚晚張開的雙手嘴角勾了勾又很快的隱沒了下去。
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伸出自己的左手,摟著王晚晚纖細的腰肢,王晚晚的雙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段流年的脖頸處對著段流年說道:「好了,走吧。」
段流年感受著王晚晚身體的柔軟,鼻尖輕嗅著王晚晚身上散發的香氣,有那麼一瞬間他有一種想要吃了王晚晚的衝動!
聽到王晚晚的聲音後,段流年才輕點著足尖帶著王晚晚從房頂飛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王晚晚和段流年一起走肩並肩的在回客棧的路上,此刻的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王晚晚和段流年走在路上。
他們兩個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有時候會交織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王晚晚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她之前生活的地方,此刻是不是也是月滿當空的樣子。而段流年卻靜靜的看著欣賞著月亮的王晚晚,隨後對著王晚晚說道:「晚晚,皇上的旨意已經下來了,明日估計就要抓捕顧凡,升堂審理他了!」
還在想著事情的王晚晚聽到段流年的話後一驚,轉頭看著段流年問道:「為什麼?雨嫣姨還沒有回來呢!你若是明日開堂審問了顧凡,以其他的罪處置了他,那語嫣姨該怎麼辦?咱們證據也不足啊!」
段流年斟酌著語氣對著神色焦急王晚晚說道:「顧凡並不止那些罪證,他還有貪墨公款、欺壓百姓等罪名,我手中已有確鑿證據。至於語嫣姨,她確實尚未歸來,但此案事關重大,不可久拖。晚晚,你莫急,我會讓人的人暗中查訪,一旦找到語嫣姨,即刻帶她前來對峙。」
王晚晚也並非是要無理取鬧,她只是擔心語嫣姨最後不能手刃仇人,會心有不甘!而且他們的這番籌謀到最後也怕是空談一場。
她希望語嫣姨能夠快點回到青山鎮,這樣她還有機會親自捶死那個渣男,給自己的仇恨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第二日天一亮段流年就手裡拿著少陽從皇上那裡討來的,讓段流年審問青山鎮縣令顧凡知法犯法,魚肉百姓和進入皇宮中的那一批毒布料的案子。
於是只見今日的話流年不再穿一身全是黑色的長袍,而是身著一襲暗紅色官袍頭戴一頂官帽,襯的他整個人威嚴十足。
隨後他便對著他身後的少陽一眾人聲音威嚴的說道:「走隨我前去青山鎮的縣衙捉拿罪犯青山鎮鎮縣令顧凡!」段流年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眾人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是」
看到段流年走掉之後,王晚晚也準備了起來,她先是把六叔,六嬸的證詞拿著,然後又安排六叔六嬸前去縣衙外等著,隨後她又親自前往顧凡安置他那個外室的住處走去。
等到她把所有人和事都安排好以後,才稍稍的安心下來。剩下的就只是祈禱著唐雨嫣她們能夠快點回來。
而此刻唐語嫣他們距離青山鎮也僅有兩公里的路程。
而此時顧凡的臥房內正發生著爭吵。
當顧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床上後,立刻憤怒的命令著房間內的小景趕快把他解開。
可是小景哪裡會聽此時顧凡的話?他不管顧凡是如何的憤怒咆哮,如何的辱罵於他,他都表情不變。
他坐在床上眼神定定的看著顧凡,直看的顧凡有些發毛。
小景看著看著就伸手對著顧凡的臉摸了起來,一邊摸一邊對著顧凡說道:「大人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呢?你好好的當你的大人,我好好的當我的小廝多好呀!
可是如今我愛上你了,我離不開你了,你卻不要我了!說我是個累贅了,我怎麼會開心呢?你說我們一起死,好不好?這樣我們下輩子也會在一起的。
本來憤怒不已的顧凡看著這樣的小景有些害怕了,他當初以為這是一個好拿捏的,所以才會任由自己對著這名小廝行放蕩之事。
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這哪裡是一個好拿捏的,這分明就是一個瘋子。
他知道他不能再繼續刺激小景了,他連忙換上一副笑臉對著小錦說道:「小景啊,大人之前說的都是假話,大人怎麼會不要小景呢,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大人誰都不要都不會不要小景的,小景乖,你先把我放開,然後我帶你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好不好?」
本來已經有些瘋魔的小景在聽到了顧凡的話後,漸漸的回過神,他紅著眼眶看著顧凡說道:「大人說的是真的嗎?」
顧凡看著有些鬆動的小景連忙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大人什麼時候騙過小景,小景快點把我鬆開。」
聽到了顧凡的話後,小景破涕為笑,伸手胡亂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就想要把顧凡的右手給解開。
可是當他解到一半的時候,他的餘光撇到了顧凡臉上一閃而逝的得逞笑容。
他知道顧凡再次騙了他。於是他再次把顧凡給綁了起來,最後任憑顧凡怎樣哄騙於他,他都絲毫不為所動。
當段流年他們帶著人到了縣衙大門的時候,發現縣衙的大門還沒有打開,於是他命人前去敲門,過了很大一會兒後才有一個衙役從裡面把門打開了。
他看著門外站著的一行人後,瞬間嚇得腿軟。但也只能大著膽子向段流年他們問道:「你們是誰?來縣衙是有什麼事情嗎?」
於是段流年讓少陽把皇帝的聖旨給掏了出來。隨後當眾宣讀了起來。
而看到段流年他們拿出了聖旨後,打開門的那名衙役瞬間就跪到了地上。
他知道來者不善,但是他不知道。這些人竟然是帶著聖旨來的!
當少陽把聖旨宣讀完以後,對著那名衙役說道:「讓開!」
那名衙役依舊跪在地上,手忙腳亂的往旁邊連滾帶爬的挪了過去。
最後段流年就帶著少陽他們前往了府衙的後院,直奔顧凡的臥房。
當他們打開顧凡的臥房後發現裡面有兩個人。一個人躺在床上,四肢都被綁著。另一個人是小廝打扮的模樣眼睛通紅的小景,癱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