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王晚晚她們才剛剛的出了鎮子上。
正在此時天空突然傳來了幾聲煙火爆竹的響聲,王晚晚抬頭看去,別說還挺好看:「這誰家有錢燒的,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要放煙花打擾別人休息,真沒有素質。」
聽到王晚晚的嘟囔聲後,段流年差點沒有崩住,他可以說這是他們慎刑司專屬的傳令信號嗎?
隨後段流年輕咳了兩聲對著王晚晚說道:「你們先走,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得趕快去辦了才是,後面我會追上你們的。」
王晚晚驚住了,這可是迄今為止段流年說的最多的一次話了,於是看了看天空,對段流年說道:「我們剛剛出來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你怎麼進去?」
段流年看著王晚晚說道:「我飛進去!」隨後就在王晚晚的眼皮子低下,刷的一下,再次飛走了。
王晚晚突然才想起來,這個段流年可是會輕功,能飛的!
「嗯,會飛的真了不起!」王晚晚語氣酸酸的說道。
「他武功高強,那我們就先走吧!」隨後就招呼著王止和小鈴鐺說道。
跟在王晚晚身後的王止突然對著王晚晚說道:「東家,有件事情是關於段公子的,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
王晚晚聽到王止話猛的站住了問道:「是有什麼秘密嗎?快點和我說說!」
「屬下發現剛才的那個並不是什麼普通的煙花,而是隸屬於京城的一個叫慎刑司的部門的專屬信號,所以屬下猜測這個段公子有可能就是那個慎刑司的人。」王止對著王晚晚說道。
聽著王止的話,王晚晚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其實王止不知道的是,王晚晚早就知道這個什麼慎刑司了,也早就知道段流年是慎刑司的司主。
只是她沒有辦法對他們說,因為她解釋不了自己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所以現在就只能裝傻充愣,跟著他們一起說下去。
「哦~那這個叫慎刑司的地方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光聽著這個名字都覺得有些滲人。」王晚晚慶幸現在是晚上了,她裝腔作勢的表情沒有人能夠看清。
「屬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慎刑司是宮中專門負責懲處犯錯宮人和一些大臣的地方,據說裡面刑具齊全,手段嚴厲。凡是進去的,很少有能完整出來的。」暗衛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王晚晚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陰森森的牢房,牆壁上掛著各式刑具,閃爍著冷光。犯人被綁在架子上,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痛苦。她打了個寒戰,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王晚晚身上一抖,隨即就抓住了小鈴鐺的手,想要從小鈴鐺的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似的。
她想到了慎刑司應該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她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的不好,難怪那個段流年整日一副死人臉,原來真的是死人見多了,刻上去了!
「那你知道這個慎刑司的司主是誰?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王晚晚向王止看去問道
王止聽到王晚晚的問話想了想說道:「屬下之前聽一個朋友說過,這個慎刑司的司主很是神秘,除了皇上,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平常出門或者抓人的時候臉上都是帶一個夜叉的面具,他手段很辣,落在他手上的人都沒有個好下場!所以後來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夜叉,真實名字也沒人知曉!而且據說,他的夜叉大名能夠夜止小兒啼哭!並且非常靈驗!」
王晚晚聽到這裡,又聯想到段流年的樣子,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帶著個夜叉面具,狠辣無情是個什麼樣子。
王晚晚知道所謂的夜叉是誰,所以她根本就害怕不起來,可是小鈴鐺不知道啊!只見小鈴鐺慌亂的抓住了王晚晚的手臂,並且整個人都快壓在王晚晚的身上了,聲音顫抖的對著王止說道:「王止大哥你不要再說了,我害怕!」小鈴鐺帶著哭腔對著王止說道。
王止無語了,這講的的就是個人,有什麼好害怕的!到底就是個小姑娘,膽子也太小了!隨後他就有些佩服王晚晚了,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還轉過身安慰起了小鈴鐺!
等安撫好了小鈴鐺以後,王晚晚對著王止說道:「管他段流年是什麼人,只要對我們沒有危害他就是我們的恩人加客人!」
王止十分贊同王晚晚的話,後面的路上誰都沒有再開口,只是當他們快要到家的時候,段流年突然從後面追了上來。
他對著王晚晚說道:「張夢蝶剛被關押大牢的時候就已經畏罪自殺了!」
王晚晚隨即一愣,她對著王止和小鈴鐺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和段公子說些事情!」
聽到王晚晚的吩咐後,二人就轉身先回去了。
等到看不見他們二人的身影后,王晚晚才不可置信的對著段流年問道:「消息是真的嗎?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段流年借著月色看著面前的姑娘有一瞬間的失神,聽到王晚晚的問話後回答道:「消息準確!具體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恕我不能夠告訴你!」
聽到段流年的時候後,王晚晚衝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只當他看不見,所以才這麼的肆無忌憚,可是她不知道,能在夜裡飛來飛去的,眼神又能差到哪裡去!
段流年看著王晚晚衝著他翻的這個白眼,竟然不覺得生厭,反而覺得王晚晚十分的可愛。
段流年連忙甩掉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隨後再次對著王晚晚開口說道:「就在晚上的時候縣衙又得到消息,說在城北的地方發生了命案,死了的是一對母子!」
「母子!城北!」王晚晚瞬間提高了音量,隨即被段流年給捂住了嘴巴,王晚晚連忙伸手把段流年的手給從自己的嘴巴上給扒拉了下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卻實大了一些,隨後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再次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劉翠花和段錦風他們母子?!」
相比於王晚晚的震驚,此刻的段流年卻臉上有些燥熱,他捂著王晚晚嘴唇的手此刻都有些顫抖,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就把手放到了人家姑娘家的嘴巴上了,還沒有收回就被那異樣且柔軟的觸感給征服了,以至於他有些呆愣了起來。
「喂,段流年你在想什麼呢?我在說話,你聽到了嗎!」王晚晚對著段流年說道。
段流年突然回過了神連忙對著王晚晚回答道:「經過調查就是他們母子!」
「那那個改名段無的宋天呢?」王晚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