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啊……」其實,上門女婿而已,都不太需要介意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偏偏他這個書呆子就認死了理兒。
不過,如果不是兩廂情願,就算真的『嫁』過去了,日子也不會好受。說不定到時候自殺次數更見頻繁,那又得加大水伶的工作量……
姑且,她也算是為了幫水伶的忙才來這裡的,這樣就不妙了。
「既然不願意,就果斷地拒絕掉吧!」閆慕幽使勁拍了他一下,那邊一直有意無意往他們這邊瞟的夫人和劉管家看見了,紛紛皺眉。
夫人也一直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是想從她的衣著上看出出身如何,可她不管是動作還是表情上都未曾顯示出任何一點基本的禮節,所以夫人很自然地露出了不滿。
「凌洋!劉管家是來徵求你的意見,你還不好好答覆人家!」夫人責備似地瞪了凌洋一眼,後者眸色暗了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要硬著頭皮再次說出已經說過數次的話語。
「劉管家,我……」
「啊!劉管家……」閆慕幽忽然打斷凌洋,一臉燦笑地問劉管家:「既然是為郝家小姐來表達情意,那自然應該是由當事人來比較合適吧?這樣一來還可以培養培養互相之間的感情,二來還可以聊表一下誠意。」
「我家小姐千金之軀,怎可隨意在外走動。」劉管家蹙眉道。
女人家嘛,未嫁出去之前是不可以隨便到外面晃悠的,這個道理閆慕幽自然也是懂的。
「而且,難道老奴來這裡難道還不夠誠意嗎?」劉管家語氣尚算和氣,可那表情分明卻是在說,他是郝家的管家,老爺不在他親自來就已經是相當給面子了。
嘖嘖……
「當然不夠誠意。」
閆慕幽好心提醒道:「畢竟……對洋洋有情意的是郝小姐,不是你劉管家,想與洋洋百年好合的也是郝小姐,而不是你劉管家……對吧?那麼請問,誠意何在?」
告白還讓人代替,這就是所謂的誠意?
「這……」
劉管家被激得臉色青紅難辨,可一時間又想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語,場面立刻僵了下來。閆慕幽在暗處對凌洋得意地眨了眨眼。
不說劉管家被說得無法反駁,夫人和老爺也是面面相覷,唯有凌洋被閆慕幽的話提醒了一般,也鼓起了一定的勇氣,對劉管家說:「她說的沒有錯。這是婚姻大事,不管對於凌洋而言,還是對於郝小姐來說,都是影響終身的。凌洋過去也曾說過,凌洋是男子,也有自己的抱負和理想,對於郝府所提出的入贅……凌洋怎樣都無法接受。所以,郝小姐的心意,凌洋心領了。但是……恕凌洋無法給予同樣的感情,請劉管家替凌洋對郝小姐說聲抱歉。」
劉管家愣了好一會兒總算回過神來,看見凌洋那異常堅定的樣子,下意識地又看了閆慕幽一眼,發現她也在看著他,立刻移開視線。
「……凌少爺想一展宏圖的意願,老奴清楚,我們家小姐也非常清楚。我們家老爺是何許人也,相信凌少爺也知道,如果凌少爺想為朝廷效力,老奴認為除了與郝家結成親家,在沒有其他更快捷的——」
「我只想靠著自己!」凌洋忍不住站起來,激動地喊道。
「凌洋知道郝大人是京中官員,可是凌洋並不想自己一定要依靠著別人才能一展宏圖,如果是靠著別人得到的名聲,那麼凌洋寧願不要!」
「說得好!」閆慕幽拍手叫好。
「好什麼好!」
夫人再受不了地狠狠斥責閆慕幽:「你只不過是我們凌家的客人而已,這是我們凌家自己的家務事,容不得一個外人插嘴!」
說完又轉向凌洋,斥責道:「凌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郝小姐可是一片真情想與你共度一生,就算你暫時無法回應人家,也不能如此無禮,失禮於劉管家不是!」
「我說夫人啊,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閆慕幽沒好氣地再次打斷了某夫人的家庭教育,輕輕冷哼:「第一,我不是你們凌家的客人,而是洋洋的客人;第二,這不是你們凌家的家務事,而是洋洋的婚事是他自己的事情,就像我之前所說,即便這事兒成了要成婚也是郝小姐和洋洋,不是劉管家……當然,也不會是夫人你。」
「你——!」夫人氣得臉通紅。
「而且,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真切地表達出來,我不覺得這是失禮於劉管家或是郝小姐。我倒是認為,他這樣坦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才是尊重郝小姐。如果對郝小姐無意,卻為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理由而成親,日後……別說洋洋得不到幸福,郝小姐也會不快樂,劉管家來這裡,不是為了求得自家小姐的不幸未來吧?」
「當然不是!」劉管家矢口否認。
「這就對了嘛!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如果郝小姐當真對洋洋情有獨鍾,那就應該表現出相應的誠意,我聽洋洋說郝小姐與他只有一面之緣,這樣並不足以讓洋洋了解他和郝小姐是否合適,日後是否可以一起生活,所以……劉管家應該知道怎樣做才好吧?」
「喂,你……」凌洋面有難色。她這,怎麼還讓郝小姐親自來求親?這是在幫他,還是在整他!
「荒唐!」劉管家一甩衣袖,憤然而起。
「我家小姐是女兒家,讓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到男子家中來訴情,這成何體統!簡直不像話!」
「劉管家!」夫人看劉管家真的怒了,心裡也急了起來,趕緊拉拉一直不說話的老爺。
凌老爺皺皺眉,卻還是沒有說話,反而看著閆慕幽,似乎想聽她繼續往下說,想知道……她還能說出些個什麼來。
誰知道,閆慕幽居然當著他們的面捧腹大笑了起來,而且……一時半會兒似乎還有點收不住的樣子。
已經隱去蹤跡的三個人在遠處觀望著,紛紛搖頭。
「頭兒……她,真的沒問題嗎?怎麼突然笑起來了?」某白白衣服的人。
「……我怎麼知道,別問我。她整天稀奇古怪的想法,誰知道這回又是因為什麼在笑。」
「她不能把事情弄得更複雜吧?」小黑有些擔心。
被稱為頭兒的人自我安慰似地搖頭,低聲反覆說著:「應該不會,應該不會……大概……」
「就讓她這麼繼續笑著?」
「再看看,再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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