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自殺是要下地獄的嗎?水伶,是不是?」
「絕對要下地獄!」水伶使勁點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給他們生命不是為了讓他們自己捨棄掉,隨便捨棄也是罪過。
「下地獄也好,是不得超生也好,這地方……我沒法待了!」凌洋忽然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閆慕幽看到後,一下子就傻了,這……眼淚來得未免,太快了!
反觀水伶和黑白倆人,倒是非常淡定,似乎已經習慣了凌洋這種自殺未遂之後的痛哭。
「這個,不用勸勸?」閆慕幽汗顏。
「不用,你勸他也停不住,等他哭夠了就會停了。」
「……多久能哭夠?」
「大概一個時辰吧。」
「那不是兩個小時?比女人還能哭啊!」
水伶不置可否。
閆慕幽竄到水伶旁邊,看凌洋光顧著哭沒注意他們,趁機了解情況。
「他家什麼情況?我以為他應該很窮的,瞧這屋子也挺不錯的啊,至少也算得上是個小開吧?就因為沒有中舉就對生命了無興趣了?」
「凌家在這個城中也算得上是較有名氣的富商了,凌洋是家中的獨子,又長這麼一副模樣,在城中還是相當受歡迎的,很多女子家中都主動上門求親。」
「求親?那不是很幸運?」怎麼說,在古代女子向男子求親這種事都是要顧及面子的,主動上門了那定是迷凌洋迷得不行了。
「他有家人嗎?」
「雙親都健在,而且對他很好,就算他沒有中舉也沒有怨他。」
「這麼好?古人不是很重視升官發財的嗎?」而且,富商……不是更應該比較勢利眼嗎?
「是重視,但和凌洋重視的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
「這個凌洋是想靠著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地中舉的。」小黑笑著說道。
「但是他父母的意思就是,比起費勁讀書,還不如和愛上他的官家小姐成婚,這樣發達地更快。」小白也插了一嘴。
水伶睨了那還在哭的人一眼,輕哼一聲,「偏他還自尊心極強,就不願意用這種走後門的形式,所以對父母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自尊心強?那還自殺?」
「只能說是強錯了地方。」小黑小白攤攤手。
「他雖然已經自殺了快一年了,但卻也一直沒有告訴他的雙親,所以他雙親並不知道他一直不想活,只是經常勸他要早些成婚。他因為不想活了,所以任何一個婚事都沒有同意。」
「這個倒是對,萬一哪天真的死了,倒是耽誤了人家小姐,這樣多不好。」古代又不能改嫁,男人死了就只能當寡婦了。
「不只是爹娘這樣說……」凌洋幽幽地說。
「啊!你,你怎麼不哭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凌洋也靜靜地聽起了他們的談話。「爹娘會擔心我的婚事,我可以理解……可是,可是一年前……還有一個人……他,他居然說……」
「誰,說了什麼?」看他的樣兒,好像那個人才是個關鍵吧?而且那麼巧,也是一年前?
凌洋揪著衣服不甘心地低聲說:「那個人說,說我家中又不是沒有錢,何必非要學人家當官!明明,明明長了一副勾,勾搭人的模樣……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可惜。他,他居然說我長得……勾搭人……!」
「……」
其實,他長得確實,挺勾人的。在場的幾人面面相覷,沒人說話。
「我當官只是想好好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利,身為一個男人,難道不是應該大展宏圖嗎!他居然讓我……靠著這張臉去賺錢比當官更好!這樣根本算不上是自己的實力!」凌洋說得激動,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嗯,說的也對。」男人嘛,被人這樣說就好像是直接對他說,你去當小白臉吧,這樣更有前途,一般人都會受不了吧。
「所以,你是因為那個人的話,有了輕生的念頭?」
凌洋苦著一張臉,點了下頭又立刻搖頭。
「到底是不是!?」水伶不耐煩道。
「也不全是……考了多次卻一直也不中舉,我本就已經心灰意冷了,結果……加上他那麼說,爹娘在家中又總是讓我趕緊找個合適的小姐成婚,這才……根本沒有一個人在意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一直總說那個人那個人的,你還沒說……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你說這些?」
「我,我不認識他……」凌洋說得委屈。
「不認識?不認識他為什麼那麼說你!」……吃飽了撐的?
凌洋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這才娓娓道來:「其實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剛好落榜心情低落,所以一個人到外面喝酒。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走錯了路,不小心走進了一個煙花巷。」
「煙花巷??」這發展可真叫人意外!
「然後呢?該不會你說的那個他,其實是她吧?」是煙花巷裡的風塵女子?那就只能證明是嫉妒他的樣貌了!
「不,他是個男子。我醉倒在一邊,然後他就過來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心情苦悶,所以就把心裡的煩惱都和他說了,然後……然後他就說,我長了這麼一副模樣,不好好利用可惜了……」
「煙花巷裡……男人?」閆慕幽一臉古怪,拉了拉水伶衣袖,「喂,這裡的煙花巷,是只有那個,女妓,還是也有……?」挑了挑眉,又看看凌洋,他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現在是明朝,永樂帝當政期間,永樂盛世你至少也該聽說過吧?」
「原來這裡是明朝啊……我還以為是個我知道的歷史裡的朝代列。所以,是有……還是沒有?」
「雖然朝廷對這些事情並不提倡,但是不可能全部查封,在煙花巷裡,多少還是會有那麼一兩家是……男伶館。」
「男伶啊……那到底只是賣藝,還是……?」這個可要搞明白。
「賣藝?煙花巷裡賣藝?嘁。光賣藝能賺幾個錢。」水伶冷嗤。
「不只賣藝啊……」那就表示,果然是出去賣的!
凌洋莫名其妙地看他倆說話,不明白他們想說什麼,閆慕幽見他一臉單純,非常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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