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趙國之際,乃是由陸塵親自統率大軍,出其不意地發起了一場兇猛的突襲行動。
這場奇襲猶如雷霆萬鈞之勢,瞬間打破了趙國防線,對戰爭局勢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此後,秦軍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所過之處毫無阻礙,絲毫未聞任何不利的消息傳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眾人以為勝利在望的時候,從前方接連傳來的軍報卻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原來,此次負責領軍作戰的並非旁人,正是王翦與桓漪這兩位威震天下的大秦上將軍。
但他們二人此番聯手出擊,不僅未能順利攻克敵軍防線,反而遭遇了重重挫折,甚至出現了損兵折將的慘重局面。
嬴政端坐在王座之上,面色陰沉如水,他手中緊緊握著那些來自前線的軍報,心中的怒火愈發難以遏制。
「想當年,陸塵統兵出征之時,即便手下兵馬稀少,將領匱乏,但他總能憑藉著過人的智謀和勇猛無畏的戰鬥精神,一次次為寡人帶來天大的驚喜!」
「奪取晉陽,攻破邯鄲,每一次戰役皆是大獲全勝,從未有過半分敗績!」
嬴政怒目圓睜,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穿透整座秦王殿。
「可是如今呢?」
「王翦和桓漪這兩位身經百戰的老牌上將軍,手握兩倍於敵軍的兵力,麾下更是猛將如雲,本該是穩操勝券的必勝之局,卻為何會落得如此狼狽不堪的下場?」
「竟然還給寡人帶回這般糟糕透頂的軍報!」
「你們說,寡人怎能不怒?」
又該如何平息心頭這股熊熊燃燒的怒火?」
隨著嬴政的怒吼聲響起,大殿之內頓時瀰漫起一股沉重壓抑的氣氛,在場眾臣無不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單從軍報上來看,此次戰況的確不容樂觀,實在是差強人意,著實令人倍感失望。
在過去的這兩三年裡,嬴政已然習慣於陸塵從前方傳遞迴來的那些捷報信息。
每一次收到這些消息時,總會帶給他令人倍感驚喜的收穫。
久而久之,嬴政似乎忘卻了一個亘古不變的道理 。
勝敗乃兵家常事,世上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常勝將軍。
正在此時,朝堂之上一片沉寂,眾人都因嬴政的盛怒而噤若寒蟬。
突然,只見尉繚緩緩站起身來,拱手施禮道:「大王,請息雷霆之怒!」
「此次對外地發動的戰爭失利,實非王翦與桓漪兩位上將軍之過啊!」
尉繚頓了頓,接著說道:「那李牧上將軍鎮守之地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且此人軍事才能出眾,其麾下所統領的三十萬大軍皆是趙國的精銳之師。」
「更為關鍵的是,他們乃是年年累月鎮守邊境,歷經無數戰火洗禮的邊防軍,作戰經驗極其豐富。」
「根據我們所獲取到的情報顯示,李牧現已以代城作為防守據點,並在其兩翼部署了數量眾多的精銳騎兵。」
「一旦我方兩位上將軍發起進攻,勢必會陷入被敵方三路兵馬夾擊的困境之中。」
「面對這樣嚴密的防守布局,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簡直就是一個無解之局啊!」
尉繚面色凝重地繼續分析道:「若要強行打破當前這種僵局,唯有採取強攻一途,但如此行事必將導致我大秦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然而,如果選擇與李牧展開曠日持久的消耗戰,試圖通過拖延時間來拖垮對方,這條路同樣也行不通。」
「畢竟李牧及其部下都是身經百戰之士,他們對於持久戰亦有著充足的應對經驗。」
只見朝堂之上,氣氛凝重異常。尉繚一臉嚴肅,拱手向嬴政啟奏道:「大王,那齊國和燕國,決然不會坐視我大秦一家獨大。」
「依臣之見,他們必定會不遺餘力,毫無限制地對代地予以支援啊!」
嬴政聞言,劍眉微挑,流露出一絲憂慮之色,沉聲道:「難道這竟是一個無解之局不成?」
尉繚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大王明鑑,代地地勢平坦開闊,乃是騎兵縱橫馳騁之地。」
「而趙軍的騎兵,經過多年的訓練,其戰鬥力堪稱無敵之師。」
「尤其是他們所推行的胡服騎射之法,更是讓其騎兵如虎添翼。」
「反觀我秦軍騎兵,與之相比實在難以抗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