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
發生丞相一事,六皇子的事情自然不會在有人提及。
女皇微微點頭,今日發生的事情著實令她不悅。
「朕乏了,諸位愛卿退下吧。」
出了宮牆,木言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今日演這麼一出,倒是有些累。
「右少卿,若是讓我知道你對不起家弟,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東隴郡王還想對木言進行一番威脅,被二皇女迅速拉走,說實話她再也不想為兩人勸架。
想起上次勸架的經歷,著實讓她汗顏。
相國面色平淡,莫名其妙的朝木言說了一句,「好孩子。」
便揚長而去。
這句話倒是讓木言覺得莫名其妙。
但好在相國對她的印象倒是改觀了許多。
今日的事情倒是得知陛下的態度,只要威脅到她皇位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她寵愛萬千的皇女。
只是丞相作為大皇女的母族,在看不上她,也會千方百計的將她摘除。
木言還在思索,便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公子朝自己跑來。
「言女郎,你有沒有事?」
阮瑜圍著木言看了一圈,看到她沒受傷,擔憂的心才放下。
「小公子,我沒事。」
木言心中一暖,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將小公子抱進懷裡。
待在小公子身邊比朝堂有趣得多。
阮瑜緊緊的回抱,有些難過,「皇宮就是吃人的地方,你進去怎麼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都是他不好,沒有一點用,幫不上什麼忙。
察覺到小公子神色不對,木言將頭抵在他的脖頸。
「小公子,其實我還是有些害怕,今日你帶我去玩可好。」
阮瑜點頭,心疼的拍了拍自己未來的妻主。
「言女郎,今日我罩著你。」
論吃喝玩樂沒有什麼比他更在行的。
繁華的街道上,人流如織,喧囂聲此起彼伏,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言女郎,這裡。」
阮瑜手拿著兩根糖葫蘆,臉上掛著洋溢的笑容。
木言走進他,為他擦拭額頭上薄薄的汗珠,順勢咬住遞到嘴邊的糖葫蘆。
「甜嗎?」
小公子盯著女郎,眼中含著濃烈的期待。
酸酸甜甜的味道衝擊味蕾,身上充滿暖洋洋的氣息。
木言眼中閃過一絲暗光,不知道為何她總想將小公子藏起來,藏到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
「很甜。」
可惜她不能那樣做,會嚇到小公子。
阮瑜一口咬下去,「真的很甜,言女郎我是不是很厲害。」
小公子可愛的模樣撓得她心底痒痒的,心底這樣想著,待她回神時手已經搭在了小公子的腦袋上。
木言吃下小公子剩下的那一半,「的確甜,」宛如大海柔和的聲音闖進阮瑜心底。
她,怎麼會如此?
撩撥人!!!
他的心臟怦怦亂跳,嘴唇微微顫抖,臉頰開始逐漸泛紅。
不管多少次,面對這般英氣的言女郎,他的內心還是忍不住悸動。
阮瑜羞得左顧右看,不敢直視某女郎深邃的眼眸。
木言眼眸含著笑意,湊近小公子的耳畔,「小公子,再不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阮瑜驚覺,才發現他們周圍站了許多人,連忙拉住某個臉皮厚的女郎逃出重圍。
跑遠的他們都還能聽到後面的人群在起鬨。
「小哥兒害羞了,哈哈……」
那彎彎的月牙,如同銀鉤般懸掛在樹梢,與枝頭的繁星相互輝映。
夜空中的星星點點,仿佛是熠熠生輝的寶石,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浪漫。
池塘中,兩隻鴛鴦低語纏綿,傾訴著彼此的深情厚意。
而岸邊,一對愛侶緊緊相擁,在柔美的月光下分享著無盡的愛意與溫馨。
此刻,世界仿佛靜止,只剩下他們的低語與星光月色相伴。
眼前人仿佛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仿佛一陣風輕輕吹過,她便會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空氣中。
阮瑜緊緊的貼近身邊的女郎,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言女郎像風,讓他抓不住摸不著。
「言女郎,你會走嗎?」
對他來說,言女郎就像是突然出現,而自己又拼命的闖進她的世界。
他想,當初若不是言女郎救了他,他們之間是不是不會有什麼交集。
走!
這個問題她還從未想過。
她心中詫異小公子直接為何這般敏銳。
「只要你在,我就不會走。」
心已有安處,何必在踏足遠方。
阮瑜緊緊拉住女郎的袖子,想從她眼中看個真切。
「你不許騙我。」
她不知道小公子是從哪裡察覺到了這些。
「小公子,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我保證永遠陪在你身邊。」
木言眼眸深邃看著令她心疼的小公子。
原來,在一起這麼久了,自己終究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她溫柔地攬住他的肩膀,安撫他。
阮瑜貪婪地沉浸在她懷中的溫暖,其實心中還有一個秘密未曾告訴她。
自從回到府城之後,他總是做一個噩夢。
在夢境中,一片屍骸遍布,血色瀰漫,染紅了整片天際。
他靜靜地躺在地上,腹部深深地插著一把匕首。
朦朧中,他似乎在等待著某個至關重要的人。
雖然他知道夢境並不可信,但那個夢境太過真實,每每想起總會令他感到恐懼。
他懼怕夢境發生,更怕自己再也見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郎。
見他一反常態,木言察覺到了什麼,更加用力抱緊懷中的人兒。
如果能再次聯繫上系統,她得好好問一問緣由。
若是真到了那天,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這裡,這裡有她在意的人。
而那方世界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
腥臭的血腥味直衝鼻腔,木言瞬間鎖定了氣味的源頭。
草叢中微弱的顫動引起了她的警覺,顯然有什麼東西藏匿其中。
她輕柔地喚了喚懷中的人兒,「小公子,小心,似乎有動靜。」
阮瑜眼中透露著迷茫,雖有月光照射,但他還是看不清周圍的方向。
他有些緊張的從言女郎懷裡出來,「怎麼了?」
粗重的呼吸聲傳進耳里,那裡的人似乎傷得不清。
「那裡有人受了重傷。」
木言指著不遠處的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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