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瑜暗道:今日一定是要栽了。-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在二皇子帶著六個侍衛的壓迫下,阮瑜深感今日恐怕難免一劫。步步後退,已避無可避。
三皇子今日的架勢是要揍他一頓才會消氣了。
然而,就在三皇子即將下手的那一剎那,他嚇得緊閉雙眼,已經預感自己將被狠狠教訓一頓。
身上遲遲沒有痛感,阮瑜悄悄的睜開眼睛,直到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木言時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剛剛還在心中呼喚言女郎的出現,言女郎怎的就出現在他面前?
很快就有人給他答案。
跟在後面姍姍來遲的小竹朝著阮瑜擠眉弄眼,仿佛在說公子我來得及時吧!
的確及時,小竹立了大功,本公子就大發慈悲原諒他這一回了。
二皇子和李鳳芝被突然出現的女郎嚇了一跳。
女郎表情淡漠,眼中一股令人恐懼的威懾力朝他們壓迫而來。
兩人打了個寒顫。
景溫強裝正定,他是東寧國堂堂二皇子怎麼可能會怕了這鄉下的莽夫。
「你是誰,為何攔著本公子。」
木言眉頭微微皺起,眼眸中滿是冰寒之意。
剛散值回去的路上就看到小公子的侍從慌慌張張的跑,細問之下才知道小公子被人堵了。👌👽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前世里她沒有遇到過霸凌事件,但也聽說過不少,被霸凌者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
只要想到小公子被人欺負,平靜的內心瞬間變得暴虐。
阮瑜從木言身後鑽出來,驕傲得意的回答,「她就是我未來妻主。」
見擋在面前的小公子,木言眼中的冰冷慢慢融化,恢復往日的平靜。
她伸手摸了摸小公子的秀髮,再給他無聲的支持。
二皇子咬著後牙槽,泥腿子的話怎麼也說不出。
他原以為阮瑜的妻主是個貌若無鹽的鄉下莽夫,沒想到竟生得這般英氣。
這樣的容貌比上有著最俊俏妻主之稱的東隴郡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想不通阮瑜怎麼就這般好運,所有的好事全部都加持在他身上。
過於氣憤的他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意開口譏諷,「你也就配嫁給這樣低下的賤民。」
說他可以但是說言女郎不行,阮瑜擼起袖子正要衝上去。
木言安撫的幫他順氣,淡然開口,「狗吠無知,不必爭辯。」
聽到這話在一旁的李鳳芝破口大罵,「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你眼前站的人是誰。」
他的話還沒罵完,阮瑜突然開口,「他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被這麼一問,氣得暈頭轉向的李鳳芝順口接下話。ஜ۩۞۩ஜ ஜ۩۞۩ஜ
「堂堂三皇子豈容你們這般侮辱。」
三皇子三字一出,圍觀的百姓紛紛朝他們投來異樣的眼光。
女皇陛下素來有仁愛之稱,怎麼會生出這般蠻橫的皇子。
景溫臉色難看,急忙拉住正要往下說的李鳳芝。
此次出來他本是隱藏身份,若是被母皇知道他用皇家的身份在這裡欺壓人,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但話已經說出口,覆水難收。
阮瑜長長的喔了一聲,故作驚訝,「堂堂三皇子竟在此欺壓百姓,言語不堪,若是女皇知道該怎麼辦呢?」
見他一副假惺惺的模樣,二皇子氣得臉上漲紅,簡直快要噴出火來。
反正身份已經暴露,大不了回去之後被關幾天的禁閉。
景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給阮瑜二人一個教訓。
但對上那森然恐怖的眼眸時,他突然僵住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口中的話再也說不出。
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皇子,遇到最可怕的事情也就是禁足,何時見過這麼陰鷙的目光。
頓時嚇得身體一顫,叫上身邊的人倉惶逃走。
在他走了十幾米之後,轉身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情形。
方才那駭人的女郎,眼中正柔情的看著自己未來的夫郎。
看到二皇子離開,阮瑜心生疑惑。
往日他總是鬧個不停,這次怎麼會輕易罷休?
木言將小公子的身體轉向自己,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並不需要過多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有沒有事?」
看到小公子生龍活虎的樣子,木言還是詢問。
阮瑜神氣地展開雙臂轉了一圈,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你看我像有事嗎?」
無關的人離開,阮瑜興高采烈地繼續挑選衣物,還親自為木言量尺寸。
見小公子繞著自己忙前忙後,木言心中微微一怔,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這樣細心的選東西。
她低眉看著小公子,眼中藏著濃濃的愛意眼。
「這麼高興?」
「那是,今日我可是趕走了那個討厭的傢伙。」
阮瑜一雙明艷的眼睛撲閃閃地亮著光。
他和三皇子生來就是死對頭,只要自己有的,三皇子都要想法設法得到。
以前那些夥伴總是礙於三皇子的身份與自己疏離,所以他從小基本就沒有什麼朋友。
但是今日他保護的言女郎,守護了自己珍貴的東西,他如何不高興。
「就這麼討厭他?」
木言眸光一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阮瑜鄭重的點頭。
「他可討厭了,總是拿皇子的身份壓我,從小到大便欺負我,我巴不得離他遠遠的,但他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盯上我。」
提起二皇子時,阮瑜的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木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抬手捏了捏他的小臉。
輕聲安慰,「不氣。」
阮瑜憋著嘴抬手扒開捏住自己臉的手,也不知道言女郎哪裡來的毛病,總喜歡捏自己的臉,拉自己的頭髮。
他一臉控訴的盯著木言。
木言被看得心底發虛,連忙轉移話題,「明日小公子可有事?」
既然已經下旨成婚,那麼定親的事也迫在眉睫。
阮瑜疑惑搖頭,「無事。」
見言女郎一臉認真的神情,阮瑜心中猜想,明日難道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
他埋頭苦思,明日不是他的生辰,也不知道他與言女郎定情的日子。
木言怎麼不知道小公子在想什麼,她俯下身去聲音低沉,「不必想,明日便會知曉。」
阮瑜詫異,言女郎沉悶的性子竟然會與自己打啞謎。
他拉扯木言的頭髮,惡聲惡氣的威脅,「明日的驚喜讓我不滿意,我就打你。」
木言嘴角閃過一絲笑意,「自會讓你滿意,未來的夫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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