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你好,我是人民日報社記者。
作為一個記者,對於您所通報的桑葉國人。
對我們使領館,攻擊及赴桑旅遊工作的同胞進行扣押一事。
我非常憤怒。
從我的個人角度來說。
我認為我們該對他們,桑葉國人以牙還牙。
讓他們也感受一下,他們所做的事情是多麼人神共憤。
我們同它們在事發之前。
作為它們正常邦交國。
它們這種無端,攻擊我們使領館和扣押我們的同胞行為。
就是妥妥的國家恐怖行為。
對於這樣的國家。
我們似乎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給它們過多廢話。
當然以上,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
我想問的是,對於這次事情。
按照我們的傳統。
一般都是完美解決了,才會向公眾通報。
但這次卻在事發後,就召開了聯合新聞發布會。
以這種方式還是李老你親自出面,來向社會通報。
這是不是意味著。
我們在某些治國策略上,作了重大調整?」
被指名道姓詢問的李寧華。
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人民人報社的紅衣女記者。
「哈哈,沒想到小同志你挺有想法。
從你的穿著來看,你應該是一個很開朗的小同志。
在答你的問題時。
我先代表大家,借著聯合新聞發布會,向全體大寧人民道個歉。
希望大家能給我們,一個時間來處理。
請大家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把這事情處理好。
桑葉國這次發生的事情,有我們工作沒有作到位的原因。
如果我們工作做到位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從桑葉國這次的瘋狂舉動來說。
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好戰必亡,忘戰必危。
這次之所以會由我們親自出席,聯合新聞發布會。
也正是因為有我們工作失誤的原因。
我們需要當著全國人民面,給大家道歉。
這次之所以沒有,按照慣例把事情處理好。
在向社會通報,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同時也是想讓被扣押在,桑葉國同胞們家屬的安心。
最重要的也是向全世界,表明我們大寧的態度。
發生了這樣事情,不光你們憤怒,我們同樣憤怒。
但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國,我們不能向桑葉國學習。
去攻擊它們派駐到我們大寧使領館。
當然更不能去攻擊,在我們大寧普通桑葉國人。
只能對它們的工作人員,進行驅逐出境。
對普通的桑葉國人限期離境。
這次桑葉國的事情,給我們提了一個醒。
會讓我們在對外時,作出一些調整。
但卻不會改變我們,既定的基本國策,我們會沿著我們既定的策略。
早日完成我們各項調整改變。
讓我們大寧能早日完成復興。」
被李寧華稱讚人民日報,紅衣女記者。
心裡憤怒都被沖淡了不少。
能得到李老這樣的人,稱讚想想都激動。
「非常感謝李老你的解答。
我平時其實,不大會穿這麼喜慶的紅色。
只不過今天,是我們大寧傳統小年。
所以就想著喜慶一點,順便沾點好運。
要是知道今天通報,是這樣令人傷心的新聞。
我打死也不會穿這喜慶的紅色。」
雖然這是新聞發布會。
不適合聊天,但李寧華也沒有表現不滿。
「小同志不要多想。
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今天已經是小年了。
我相信。
也沒有人會因為你的衣服問題,挑你毛病。
既然你問題也得到了解答,小同志你就先坐下。
把機會留給旁人。
不然我們在這樣聊下去,怕是提不了幾個問題。」
紅衣女記者頓時有點臉紅。
隨即點頭,把話筒還給了工作人後,依言坐了下來。
她這次怕是要出名了。
敢在聯合新聞發布會上,同李老聊天。
見人坐下後,一旁的工作人員示意繼續提問。
而網絡上觀看直播的不少網友。
也不由得羨慕了一把,紅衣女記者。
能同李老面對面的聊天的人,在大寧是有不少。
但像這個人民日報社的女記者,在新聞發布會上聊天的可就少了。
也就在紅衣女記者坐下時,得到工作人員的示意後。
又有一個記者獲得了提問機會。
「李老你好,我是新聞周刊的記者。
我想問的是,為了應對桑葉國這次的瘋狂舉動。
我們是不是會動用戰爭手段。
畢竟桑葉國人,因為它人歷史上一次賭國運幸運的成功後。
就非常愛賭國運。
最重要的是。
這次事情,是桑葉國單獨的行動,還是得到某些國家的授意。
如果得到某此國家授意。
我們面對的可就不是桑葉國,這個反覆之國。
而是它們背後謀劃者。」
再次被人點名詢問後,正當李寧華準備回答時。
周文生出聲了。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吧!
對於動用戰爭手段一事,我們歷來不輕易選擇這樣的方式。
我們更願意用談判等手段,來和平解決問題。
不過鑑於桑葉國瘋狂舉動。
為了能儘快解決這件事情,我們自然要給它們壓力。
讓它們明白,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至於它們愛賭國運一事情。
這個能理解。
畢竟作為一個賭徒,贏了一次,就想贏更多次。
有關於桑葉國,這次的瘋狂舉動背後。
是否有其它勢力介入參與,我們並不掌握。
不過我們可以,向大家保證的是。
無論是有多少敵對勢力參與。
我們有信心有能力,完美解決這次事情。
必要時,我們將履行七十多年前。
我們大寧作為戰勝國,對桑葉國進行駐軍公約。」
這擲地有聲話一出,會場上的大寧記者們都激動了起來
當年大寧作為戰勝國。
在桑葉國戰敗後,是有駐軍桑葉國的權利的。
只不過當年被國大黨那幫子人,給拒絕了。
不過他們是拒絕了。
但是當年那公約還是存在的,並沒有消失和失效。
畢竟當今年秩序,就是當年戰後定下的。
要是不承認這些公約條約。
那就意味著現今秩序和國際法等,不合法。
沒有法理性。
相對於現場的大寧記者們的激動。
五月花國等國的記者,表現就相對於平淡了一點。
不過也只是相對於。
大寧真要是堅持履行當公約,他們可沒有反對的權利。
不然,由戰後制定行動的秩序,都失去法理性。
可任由大寧覆行公約,就會帶來更多的不確定性。
最重要的是會讓他們,對大寧的圍堵策略。
徹底宣告失敗。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
先後又有幾個記者,獲得了提問機會。
這裡面不但有大寧的記者,亦有五月花國等國記者。
當工作人員宣布,因為時間關係,最後一個提問機會時。
沒有得到提問機會的記者們。
再一次齊刷刷的舉起右手。
都期待自己能得到,這最後一個提問的機會。
不然這一趟,參與感也就太低了。
就在一眾記者祈求,自己得到的提問機會時。
一個五月花國記者,幸運的獲得了提問的機會。
「尊敬的李寧華閣下你好。
我是五月花國有線廣播記者。
作為一個記者。
對於桑葉國這次對大寧的瘋狂舉動,我表示同情。
我非常希望你們能,儘管圓滿的解決這件事情。
對於你們的憤怒,我也能理解。
但是作為一個記者,站在客觀的立場上。
我想問的是。
你們是不是反應過於激動了。
你們不但宣布桑葉國外海,為軍事演習區域。
還同時宣布在南大寧海和桑葉國東海舉行軍事演習。
雖然你們說了,是例行軍事演習。
但在這個節骨眼中,不得不懷疑你們別有用心。
同時,你們是否也太過於霸道了。
畢竟你們這麼旁大的軍事演習。
會影響到正常的海上通行。」
這問題,讓李寧華不由得皺眉。
這五月花國的記者,這可是不懷好意啊!
不但李寧華皺眉,就連現場大寧記者。
看這個五月花國的記者。
眼神也瞬間變得非常不善起來了。
這五月花國記者,看似在同情他們大寧。
在安慰他們大寧。
實際上卻是,在明戳戳的指責大寧霸道、不講理等。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打大寧的臉。
果然不愧是罪犯的後代,不是好東西。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寧華,都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眾人的視線,李寧華自然感受到了。
在掃了一眼五月花國的記者後。
一臉嚴肅道。
「非常感謝這位五月花國記者的關心。
你的心意我們收到了。
不過回答你的問題,糾正你兩個說法。
我們是在我們大寧,東海和大寧南海演習
不是什麼桑葉國東海和南大寧海。
無論是國際法,還是傳統。
都沒有這個說法。
因此,請這位五月花國的記者,注意措詞。
你既然以一個記者的身份,提到客觀的問題。
那就請你,真正的站在客觀的角度上,來提問。
而不是你現在這樣,借著航行自由來指責我們大寧。
在這次事件中。
我們大寧從始至終。
都沒有對桑葉國,做出過什麼過激的舉動。
可他們桑葉國沒有,不但過激了。
還造成了我們,使領館三百多名的工作人員犧牲。
更是瘋狂的扣押了,我們一千多人作為人質。
而我們同他們交涉時。
它們卻拿國內,極端右翼組織來說事。
根本沒有一點解決事端的誠意。
為了保護我們的人民。
保護我們國家利益不受到侵,我們勢必要做出反應。
不然,什麼人都敢跳到,我們大寧頭上拉屎撒尿。
對於我們大寧來說。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借著這個機會,我強調一下。
無論什麼國家、什麼勢力、什麼組織。
以任何方式,來阻撓我們大寧復興大業。
針對我們大寧布置陰謀詭計等。
都是我們大寧的敵人。
對於敵人。
借用我們歷史上,大寧皇朝時代的話來說。
犯我大寧者,雖遠必誅。」
當李寧華這話一出。
現場所有大寧記者,心裡都有異常的興奮。
身份的不同,說這話的意義也就大有不同。
同時帶來了震懾力,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這一點從五月花國那個記者變臉色,就能看出來。
五月國的記者也確實被嚇到了。
老實說,他提問時。
並沒有像他自己所說那樣,站在客觀的立場上。
畢竟他作為一個五月花國人。
桑葉國作為他們五月花國的小弟,他很自然會偏向他們。
不過感受到周邊那不友好的眼神,還是先低個頭為好。
不然怕是出門後,就得被人下黑手。
特別是現在被憤怒情緒,填滿了內心的大寧人。
「很榮幸能得到李寧華閣下的回答。
對於剛才的錯話提法,我向你道歉。」
隨著五月花國記者道歉。
工作人員也跟著宣布,聯合新聞發布會結束。
與此同時。
網絡上討論不但沒有隨著,聯合新聞發布會結束而結束。
反而讓更多的人參與了進來。
最終形成了相關話題全網霸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