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我們何時啟程。」一早輕碟過來問道。
「稍等片刻,我讓廖一去幫我們準備一輛馬車,你跟著我騎馬也很累了,還是做馬車舒適些。」納蘭星辰整理了一下衣袖轉身看了一下輕碟說道。
「廖一,廖一他沒死?」輕碟震驚的後退一步,手上的手帕也掉了下來。
「廖一他當然不會有事,我不是說過嗎?你怎麼了?」納蘭星辰撿起地上的手帕遞給輕碟。
「對對,還是你了解他,我這不是激動的嘛,真是太好了,廖一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輕碟把驚慌失措的神情掩飾過去,鎮靜的說道。
「不過也不是一點事也沒有,對了碟兒,你不是在藥靈谷一直學醫嗎?等廖一回來你幫他看看,他突然不能說話了。」納蘭星辰看著輕碟突然想起來輕碟就是藥靈谷的比御醫應該都厲害吧,讓她幫廖一看看肯定沒問題。
「啊,怎麼會這樣,廖一居然不能言語了,等他回來,我會好好的為他瞧瞧。」輕碟一聽廖一居然成啞巴了,心中非常高興,心想這下可放心了再也不怕他把以前事情說出來了,他如果一直都是啞巴就好了慢慢他就會變得內向起來,想必納蘭星辰也不會經常和他說話刺激到他的。
「廖一,你回來了,正好讓輕碟幫你瞧瞧。輕碟就麻煩你了。」這時廖一走了進來,納蘭星辰拉著廖一的手對輕碟說。
「廖一,來張開嘴,啊。」輕碟讓廖一坐在椅子上,她仔細的幫他檢查了一番,確定就連自己也治不好他的失語症了,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樣了,可以治好嗎?」納蘭星辰著急的望著輕碟說道。
「這,讓我怎麼說呢,可能是碟兒才疏學淺,無法幫廖一把這失語症治好。」輕碟自責的說道。
「廖一聽後,心一下子跌入谷底,久久回不過神來,他不能相信自己這輩子永遠都是個啞巴了,想到謝艷心裡更加難受,自己和她終究是沒有緣分了。
「廖一,別泄氣,回去我幫你找御醫,只要是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就像我不是也好了嗎,本來不抱有任何希望,卻因為輕碟把蠱毒解了。」納蘭星辰拍著廖一的肩膀說。
廖一想著自己的失語症連藥靈谷的人都治不好,別說是御醫了,對了剛剛王爺好像是說他的蠱毒是輕碟解的,又是怎麼回事,王爺與未來的王妃之間突然變的陌生又是什麼原因,這期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廖一想到這裡看了看正在自責的輕碟。
三人喬裝打扮一番又出發了,這次輕碟坐在廖一駕駛的馬車裡,納蘭星辰騎著馬在路上加快前行。
宇文靜雅三人路過一個小鎮,已經是中午了,他們停了下來,聽說這個酒樓是這鎮上最好而且菜品最好的酒樓所以三人來到這裡用午餐。正在路邊攤位吃午餐。
「小姐,你看那不是辰王他們嗎?」謝艷抬起頭來突然望見門口進來三人,雖然納蘭星辰和廖一都簡單易容了,輕碟又帶著面紗,但是憑他們在一起相處時日謝艷還是一眼認出了他們。
宇文靜雅抬起頭看了他們那邊一眼,果真是他們,他們居然這麼快就趕來了,也是這幾日他們三人走走停停也耽誤了不少時間,她低下頭沒有說話繼續用餐。
納蘭星辰和廖一他們找空位坐了下來,環顧四周後也發現了他們,廖一本想去打招呼,奈何自己現在就是個啞巴,他不想讓謝艷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所以便低下了頭。
「哼,一群白眼狼,主子是什麼樣,奴才就是什麼樣,看到我們也不來打招呼,居然裝作看不見我們,真是氣死我了,我去教訓他們一頓。」謝艷看到廖一明明已經看見自己了卻低下了頭裝作沒看見很是生氣,就要起身去理論。
「坐下。」宇文靜雅說道。
「小姐。」
「我的話你不聽了?」
「小姐,你別生氣,我不去了便是。」謝艷坐了下來小聲的說道。
「都吃完了吧?結帳,我們走。」宇文靜雅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星辰,你想吃什麼,你看看。」輕碟拉住正要起身去攔宇文靜雅的納蘭星辰。
「你隨便點,想吃什麼就點什麼。」納蘭星辰把自己的衣袖從輕碟手中抽出來,向門外追去。
望著納蘭星辰離去的背影,輕碟恨的牙痒痒,你都什麼也不記得了還那麼捨不得她,她有什麼好的,看起來也就是干煸的豆芽菜一個,那有自己的身材這麼風韻,望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她頓時感到自信心爆棚,你早晚都是我的。
「且慢!」納蘭星辰喊住即將進入馬車的宇文靜雅。
「辰王,有何吩咐?」宇文靜雅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前面這位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白衣男子,他英俊的臉上粘了兩撇小鬍子,雖然看起來撇腳,但仍擋不住他獨特的魅力,不知道他為何會攔住自己,不是說和自己不熟嗎?
「宇文小姐,本王聽說你將是我的王妃,不管以前自己是為何做了這種決定,但是請你不要誤會,只要你願意我會還你自由的,讓你另覓佳配。」納蘭星辰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出來攔住宇文靜雅,一時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所以便開口說了這些話,但說完他就後悔了。
「誤會,哈哈,好,好,辰王,無事我們便告辭了。」宇文靜雅聽後心裡一下子空撈撈的,就像自己的心猛的被他人揪去一般,疼的厲害,沒想到他竟如此絕情,說著好聽還我自由,在古代這和被休了沒有區別。她輕笑兩聲說道。
「哼,小姐,我們走。」謝艷氣呼呼的瞪了納蘭星辰一眼把宇文靜雅扶上車,謝莫也非常生氣駕車飛快的離開了。
唉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啊,她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況且她也並非輕碟所說的那般,事情未弄清楚之前,自己絕不能做出任何錯誤的決定,他想著走進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