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忡聽後恍然大悟道:「看來公子是一位難得的孝子,相信辰王妃肯定會幫你把你母親的病治好的。」
此時的宇文靜雅在二人閒聊的時候,已經開始診治了,她幫老夫人號了號脈,又用內力探查了她的筋脈,轉身向旁邊的這位年輕男子道:「你母親是何時失明的?」
「回辰王妃的話,俺母親是半年前突然摔倒後沒多久便看不見了,因為年齡大了再加上看不見東西,所以行動上也不行了,我母親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著看俺結婚生子,可是這眼睛看不見了,她的孫子出生了三個多月了,她都不敢抱,怕摔著他,所以俺母親經常偷偷一個人在哭,那天被俺撞見,俺心裡也跟著很難受,因為條件有限,找的大夫醫術也不高,都說治不好了,其實俺是俺母親撿來的,她為了俺吃了很多的苦,可是俺卻沒有能力幫她治好眼疾,真是太不孝了。」
年輕男子聲音有些哽咽的說完,便扭過頭去用衣袖輕輕拭淚。
「嗯,你母親這眼睛若是儘早的治療,也不會向如今這般困難了!」
「辰王妃,難道俺母親的眼疾真的治不好了嗎?」
年輕男子打斷了宇文靜雅的話問道。
宇文靜雅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聽坐在那裡的老夫人道:「狗娃,母親沒事,眼睛就算永遠看不到也沒什麼,只要你們小兩口過得好,我孫子健康長大,便是母親最大的心愿了,狗娃咱們走吧,母親的眼疾母親知道,不會好了,別再為難人家王妃娘娘了。」
老夫人說著便要摸索著站起來想要離開這裡。
「哼,幸虧本夫人沒有讓她給俺外孫看病,你看這種病也治不好,別說我外孫那種疑難雜症了,昨天的那位肯定是她找來的托吧?」
那位剛才也喊著為辰王妃提供病人,衣著華貴的老夫人,因為剛才被宇文靜雅那番話打臉了,所以看到這種情況很是幸災樂禍的自言自語道。
「對,她說的也沒錯,俺還想昨天怎麼這麼巧,人群里居然真的有人家裡有病人呢,而且那人還這麼相信辰王妃的醫術,肯定是托無疑了。」
「對啊,虧我們還把她當成為窮人治病的活菩薩呢,原來都是假的,讓這種人欺騙我們的感情,就應該取消她的比賽資格。」
「對對對,取消她的比賽資格,不能因為她的身份便如此放縱,取消她比賽資格!」
「取消辰王妃的比賽資格,我們要光明磊落,不要黑幕,不要作弊,不行就趕緊滾吧!」
一時間人群居然騷動起來了,這種情況突然發生,把台上的曹忡給整懵了,他抬頭望著大家,表情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
「大家少安毋躁,辰王妃正在為病人診治,以辰王妃的為人是不會作弊的,待會兒便自有公斷,請大家不要再胡亂猜測了!」
曹忡裝作十分鎮定的樣子朝著眾人大聲喊道。
「是嗎?誰不知道她是王妃你們向著她不是應該的嗎?可惜了我們這些憑著自己實力來參加這次才藝大賽的參加者了,居然如此不公平,如何讓人信服!」
突然台上的一名女子停止了比賽很是義憤填膺的站起來說道。
此時本來已經稍微緩和的眾人聽到這話,又開始激憤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