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若是能夠治好草民的夫人,草民一家人會永遠保佑辰王府福壽延綿的!」
中年男子激動的跪了下來說道。
「大哥,趕緊請起,您先站到一旁等待便好!」
「來來來,站到這裡不要妨礙辰王妃為貴夫人醫治。」
曹忡上前把那名中年男子拉到一邊說道。
「這男人是不是傻,居然讓自家夫人來當實驗品,唉!」
「就是,也就是他夫人燒糊塗了,不然肯定不願意來的!」
「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夫人,為夫難道不好嗎?」
「夫君當然好,我說的是其他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夫君可是不再其中的,好啦,咱們等著一會兒看好戲吧?」
台下的一對年輕夫婦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只見宇文靜雅認真的給那名婦人號脈之後,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便開始診治起來。
一會兒便見那名婦人頭上插滿了細長的銀針。
「真是好嚇人,把人紮成了刺蝟了,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上官穎看著宇文靜雅不斷的在那婦人的頭上用銀針,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
而那名婦人的夫君,站在不遠處也是心有餘悸,本來剛剛用了幾針的時候他心裡有些沒底了想過來,可是被曹忡攔住了。
「您要是現在過去,您的夫人生死下官就不敢保證了!」
聽了曹忡的話後,那中年男子真是又擔心又後悔,若是真的被自己的一時衝動讓自己的夫人冤死了,那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當一曲終了,只見那位婦人突然從口裡吐出一口黏稠的痰液,她的身上也是大汗淋漓,以至於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那中年男子突然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問道。
本來已經燒糊塗的那名婦人突然驚喜的開口道。
「夫人,您能說話了?您可是好幾天沒有和夫君好好說話了!多謝辰王妃,多謝辰王妃!」
那名中年男子突然跪在宇文靜雅面前不停的磕頭。
「天呢?怎麼如此神奇,不用吃任何藥就在腦袋上扎針就好了?」
下面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本王妃說到做到,肯定會還你一個健康的夫人!」宇文靜雅說著迅速把那婦人腦袋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是是是,辰王妃真是醫術高超,草民剛才還一度懷疑您,真是罪該萬死!」
那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很是慚愧的說道。
「那說明您很愛您的夫人啊,不過最終您不是還是相信了本王妃嗎?所以不用謝我,這是你們應得的回報!」
宇文靜雅笑著扶起跪在地上的男子說道。
此時台下的老百姓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台下有一位剛才非常不相信宇文靜雅醫術的青年男子此時真的是非常的後悔,早知道他便把自己的老母親背來讓辰王妃醫治,既能夠治好病又不用花銀子。
青年男子望著從台上走下來的那位婦人,暗地裡下了決心他要等辰王妃下一次比賽的時候第一個開口。
被治好的婦人和她的夫君在他人的羨慕聲中離開了。
此時台上的一眾大臣評委都對辰王豎起來大拇指,連連稱讚道:「沒想到辰王妃醫術居然如此高超,想必這水平要趕上宮中的御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