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海寧力氣很大,但背著關豪時間長了也是很吃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山路終於背著關豪回到了她那個破舊的茅草屋。
「喂,你醒醒,醒醒,我都快累死了,你卻睡的香,真是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海寧有些氣惱的拍了拍他的臉頰說道。
「不會吧?原來是暈過去了,要趕緊找東西給他止血才是。」
海寧見關豪叫不醒,再看了一眼他腳上的傷,這才發現他腳上的傷口很大,很是面目猙獰明白了他不是睡著了而是昏過去了。
海寧趕緊找來了止血消炎的草藥,敲打成碎末,敷在關豪的傷口上,並輕輕為他蓋上了被子。
「唉,真是欠你的,居然還發燒了,看來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
海寧想著便趕緊去燒水,給他擦拭幫他降溫。
關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他睜開的第一眼便看到自己身處這破敗不堪的茅草屋中。
他準備想要起身的時候,卻被人又按回了那張用乾草搭建的床上。
「公子,您就老實待著吧,你腳上的傷有些感染,需要再用一段時間草藥才行。」
關豪聽著這個救他的女子說的話,餘光瞥向他的那隻右腳,此時右腳已經被白布包裹的像一個大粽子一樣。
「哦,你的那隻腳如今腫脹的厲害,所以包起來有些麻煩,樣子是丑了點,好歹血是止住了,燒也退了,我已經為您重新換了藥,不過這段時間,你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再下地了,否則你那腳便廢了。」
聽了她這麼說,關豪也不好發火,畢竟人家救了自己,還照顧了自己一夜。
「姑娘,你是大夫?」
「不是,只是小時候跟著一位遊方醫者學了一點皮毛而已,不過公子放心,這樣的傷,我常見,不出半個月便會完好如初。」
海寧的眼神透漏著真誠和肯定,讓關豪覺得她這個村姑居然很好看。
「姑娘,你...」
「公子直呼我名字海寧便可,不用一直姑娘姑娘的叫。」
海寧笑著走出去提了一壺水,為關豪倒了一杯。
「公子先喝杯水吧,海寧熬了紅棗粥,聽說紅棗和動物的血都是補血的,正好海寧前兩天獵殺的野豬血沒有倒,給您炒了,一會兒便給您端過來。」
「多謝海寧姑娘,在下關豪,以後您也別一口一個公子的叫了,直接叫我關豪吧,對了,我懷裡有銀子,就當是給您的飯錢了。」
關豪說著便伸手摸向自己的袖口,可是袖口空空如也,懷裡也沒有了銀子。
「公子不必了,這些東西用不著什麼錢的,我想您的銀子肯定是掉在陷阱之中了,不行我中午回去給您找找吧,不過希望不大,應該早就被獵人撿走了。」
看出關豪的窘迫,海寧善解人意的說道。
「唉,你去看看,若是有便當我以後日子的飯錢,若是沒有等我好了之後,回到家中,再差人給你送來。」
關豪一聽也只能如此了,看著她絲毫沒有什麼抱怨的模樣,關豪心裡一陣感激。
「海,海寧,你就一個人住在這裡?」關豪問出自己的疑問。
「關公子,還是海寧先把飯菜端來,您邊吃,我邊告訴您吧。」
海寧說著臉上有些無奈,便出去為關豪把早飯端了進來。
其實海寧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可惜在她十歲那年,父母忽然染上了惡疾,不治身亡,她便成了一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