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王心想既然他得不到別人也沒有得到,這鳳女之事也就算了。
「王爺,那可怎麼辦?鳳女都沒了,屬下更沒有辦法帶回鳳女了!」田文繡裝作委屈的說道。
「你啊,你還委屈上了,鳳女沒了實在是可惜,不過都得不到本王也沒有什麼好失望的了,如今本王有你這個女謀士還要那鳳女做什麼?」
潯王親切的用手中的摺扇敲了兩下田文繡的頭。
「王爺,您看您淨會說些好聽的哄人家。」
田文繡臉頰有些泛紅的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文繡再與本王對弈一局吧。」潯王又回到桌子前坐了下來。
那名黑衣人起身離開了,田文繡則乖巧的繼續與潯王對弈。
在宇文將軍府內,裴管家裴忠在大廳里跪著,一點也不承認與二夫人曾經苟且的事實。
「老爺,冤枉啊!裴忠一直忠心耿耿,怎麼幹背著您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啊!」
裴忠一個勁的在那裡磕頭,死不承認自己與二夫人有染。
「爹爹,您怎麼還相信母親的話,她都已經精神不正常了,說的話沒有一句是正確的!」
宇文靜竹在旁邊焦急的說道。
「誰說本夫人說的不對?你知道嗎?我女兒可是太子妃,不,是皇后,依我女兒的才情和容貌她最有資格當皇后的,我便是皇上的丈母娘,哈哈...」
二夫人在大廳里嘻嘻哈哈的說道,一會兒感覺她說的話是胡亂說的,可是仔細一聽還是有許多是現實與幻想相結合的。
「裴忠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本將軍便成全你,來人上一碗清水。」
宇文拓已經沒有耐心和他們再糾纏下去了。
「父親,您要相信女兒啊?您不是說這個也不一定可靠嗎?」宇文靜竹見又要滴血認親很是傷心的哭訴道。
「若是你們二人血不相容,無論你是否還是本將軍的女兒,本將軍都會收留你!來人給他們二人滴血認親!」
宇文拓狠了狠心道。
裴忠一看快要瞞不住心想為了自己女兒宇文靜竹的將來,他不如一死了之,想到這裡裴忠便要往牆上撞去!
「攔下他!」宇文拓吼道。
正在裴忠旁邊的侍衛一下子便攔住了裴忠,讓裴忠急得如熱火上的螞蟻一樣。
「裴忠,既然你如此清白何必像個女人一樣尋死覓活,連證明自己的機會都不要?」
宇文拓話語裡夾雜著嘲諷的說道。
「啊!」
裴忠被人按住用刀劃破了他的手指。
因為侍衛們不會憐香惜玉所以裴忠被割的生疼。
「靜竹,該你了。」宇文拓平淡的催促道。
此時的宇文靜竹對二夫人簡直是恨死了,她不明白母親為何一直不喜歡自己,就連瘋了也會把她推向深淵!
宇文靜竹剛才看了管家裴忠的反應便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了!
她平靜的拿起桌子的尖刀,劃破了手指,重複著今天一直再做的事情。
只見碗內的兩滴不同的血慢慢的融在了一起成為了一體。
裴忠此時已經癱軟在了地上,所有希望都破滅了。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們的血是相融的?」宇文靜竹此時走到了裴忠面前搖晃著他的胳膊。
「老爺,奴才裴忠對不起您!」裴忠跪在地上把頭低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