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繡有些懊惱的對父親說道。
「文繡啊,你以前做事可是很穩妥的,怎麼到了這宇文靜雅這上面就如此急躁呢?」田慶海嘆了口氣道。
「父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儘快把太子之事了結,反正女兒說此話的時候只有她和我兩個人,皇上是不可能只聽她片面之詞的,所以我們還有一些時間,這段時間你給王爺寫信讓他時刻準備好接應我們。」
田文繡對父親田慶海囑咐道。
「好吧,父親這就寫信飛鴿傳書告訴王爺,想著即將離開滄啟國,父親有時還真有些捨不得呢,罷了,再好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國家,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田慶海說到這裡起身走到書桌前開始給王爺寫信,由於使用飛鴿傳書只能簡短寫上兩句,他思索了一下提筆寫道:飛鳥要歸林,還望齊相迎。
寫完後,田慶海把紙條捲起來,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一隻信鴿便停在那裡,田慶海溫柔的把信綁在信鴿腿上,用手撫摸了兩下它的羽毛。
「還是老地方,去吧!」
田慶海剛說完,信鴿便張開翅膀飛走了。
「好了,父親,女兒要回去了,記住要抓緊行動。」田文繡說完便打開房門離開了。
「來人!」
「屬下在!」
「去暗室把那李嫂帶上,隨我進宮面聖!」
「是,屬下這就去!」
「唉,齊公公,你說太子上官浩宇和朕長得像嗎?」上官青因為派出去的暗衛無功而返,所以對太子之事耿耿於懷,這不最近外面的流言又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讓他十分煩悶。
「皇上,別聽外面那些傳言,傳言能有那些可信的,奴才覺得太子殿下處事風格頗像當年皇上年輕的時候呢?」
齊公公都不想得罪,便如此說道。
「傳言是沒有多少是真的,可是無風不起浪,為何朕想調查當年之事,所有知情的人都被人滅口了呢?這不是證明某些人心虛嗎?」
上官青想到這裡,更加斷定傳言可信度挺高的了。
「這...奴才想也許是趕巧了她們都有仇家而已吧?」齊公公只能如此糊弄道。
「趕巧了,一個是趕巧了,兩個是趕巧了,可是這麼多人都趕巧了,你當朕是傻子嗎?齊公公。」
上官青聽了齊公公的話十分生氣的說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的才智那及皇上的萬分之一實在是不知道緣由才說出此等不著邊際的話來。」
齊公公一看皇上動怒了趕緊跪下。
「皇上,外邊田侍郎求見!」這時一位公公走了進來通傳道。
「讓他進來!還不趕緊起來,以後說話要經過腦子,別淨說些不著調的話。」上官青對跪在地上的齊公公訓斥道。
「謝皇上,奴才謹記皇上對奴才的教誨。」齊公公感恩戴德的起身退到了皇上一旁去了。
「微臣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田慶海進來後恭敬的行禮道。
「愛卿,起來吧,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上官青抬頭問道。
「回皇上,皇上上次讓微臣所辦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微臣不負皇上厚望,終於找到了一位知情者,雖然找到她時,她已經身負重傷,好在此人比較奇特,心臟偏右,躲過了一劫。」
田慶海低著頭有條不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