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離這裡確實不近,行程需要走三個多月的路程,因為那裡在滄啟國的最南面,其實不僅僅是毗鄰鳳蘭國還有小部分尚影國,只不過尚影國是一個小國,其他三國並不把它放在眼裡罷了。因為如今那裡只有公主上官潔在那裡,雖然她的威望還可以,但畢竟沒有掛職,況且還是個女流之輩,皇上雖然說不急,但卻在上朝時已經暗示爹爹,讓爹爹早日過去,目前父親所接手的所有的公務也都已經和馳王交接完畢,馳王也是做了三年封疆大吏的人了,雖然看著還很年輕,不過經驗倒是很多,上手很快,明日我去馳王府送完賀禮便走,到時候你們繼續留在馳王府參加酒宴無需出來送我。」
宇文拓不想讓家人送他離開,特別是他這個寶貝女兒宇文靜雅,這樣會使他更加不想馬上離開的。
「那女兒今日先祝爹爹路途一帆風順,女兒這裡爹爹不必太過擔心,一年時間其實說快也很快的,不過明年靜雅的及笄之禮,爹爹肯定是錯過了。」
宇文靜雅想到這裡有些遺憾的說道。
「真快啊,明年我的女兒靜雅便要及笄了成大人了,可惜父親不能親自為你戴上及笄髮簪了,唉!」
宇文拓看著面前已經慢慢長開的女兒,十分惋惜的說道。
「對了,爹爹,我聽說女子若未婚配者,可以延後舉行及笄之禮呢?正好我現在是自由之身,要不,女兒明年便先不舉行及笄之禮了,爹爹和母親都不在,誰來幫女兒挽發,帶髮簪呢?」
宇文靜雅知道她的娘親並沒有死,所以很想將來找到母親一家三口在一起和和美美的,也想讓父母一起見證這如此重要的日子。
「唉,都怪爹爹不好,肯定是你母親還在生我的氣,不然她若是活著,都這麼多年了仍然不肯露面,自從爹爹知道你母親可能還活著不知道有多開心,爹爹派人四處打聽你母親的下落,卻始終如大海撈針。」
宇文拓聽宇文靜雅提起葉瀾依,想起當初因為上官青的話,自己和她竟然賭氣,讓她身體每況愈下,最後突然離世,想到這裡宇文拓的雙眼不禁濕潤了起來。
「爹爹,不必自責,至少咱們已經確定母親還活著,總有一天會找到她的。」宇文靜雅上前寬慰道。
「靜雅說的對,總有一天我們一家三口會團聚的!對了這是父親暗自培養的暗衛令牌,父親不在的日子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危,父親也放心。」
宇文拓說著從懷中掏出一件玉石雕刻的瀾字的令牌,遞給了宇文靜雅。
「不,爹爹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況且您去這麼遠的邊疆之地更加需要它。」
「父親自己有能力自保,靜雅你就拿著吧,不然父親走了也不放心。」
宇文拓把令牌塞回宇文靜雅手中說道。
「好吧,父親那女兒恭敬不如從命了,這瀾字可是母親的那個瀾字?」
宇文靜雅看著令牌上面的字有些肯定的問道。
「你這丫頭,觀察的挺仔細的,是啊,就是依你母親的字命名的,自從你母親走了以後,這些暗衛父親一直沒有再啟用過,便給他們開了一個酒樓,就在一品居的旁邊,不過經營狀況很是一般,也就勉強能度日。」
「啊,你居然讓那些平日裡拿刀劍的暗衛去當廚子和夥計?那酒樓沒有倒閉就不錯了!」
宇文靜雅聽到宇文拓說完差點驚掉了下巴,這不是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