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倒是你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宇文靜雅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雅兒我不知道我說後你相不相信我,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每每看到你的音容相貌或是想到你的樣子,我都會劇烈頭痛,且一次比一次厲害。」納蘭星辰說道。
「剛才我用我的功法探查你的腦部,發現有一堵塞之處,不知道是否與此有關。」宇文靜雅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有一部分事情不記得了?」納蘭星辰道。
「你是說,你失憶了?怪不得我幫你解蠱時,你看我的眼神如陌生人一般。」宇文靜雅恍然大悟的說。
「雅兒,我一直以為這是解蠱後留下的後遺症,但是仔細想來,在你幫我解蠱之前我就已經失憶了,我一直在想我對你真的毫無印象,但是卻莫名的對你有種熟悉之感,想要靠近你,可是確不能看到或去想你的音容相貌,真是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納蘭星辰說道。
「可能與你腦部有處堵塞有關,你也別亂想了,往後見你,我戴著面紗便可,也許我們二人天生相剋,所以你才看到我會頭疼吧,不早了,有事我們明天再說。我先走了。」說著宇文靜雅戴上面紗施展輕功消失在櫻花林中。
納蘭星辰知道宇文靜雅已經離去,這才回過頭看著遠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起剛才甜蜜一吻,自語道,「本王從不信相生相剋之說,如果說我們二人天生相剋,為何我會如此想要靠近你,我對你的感覺是如此真實,本王一定要找出這原因。」他搖了搖頭不去想她,怕又會引發頭痛。
宇文靜雅沒有告訴他,他中了一種叫遺忘的秘藥,這種藥無藥可解,只能靠自己或在某種機緣巧合下才能根治。中藥者一般和常人無異,但若經常看到他心中重要的人或事會越發頭疼,甚至爆管而亡。為了他,她往後只能躲他遠遠的,以免使他病情加重。
「小姐,回來了,三王爺自小姐走後就來了,一直在小姐房間,我們無法攔住他,請小姐贖罪。」香草,謝艷二人請罪道。
「無妨,反正再加上你們十個也攔不住他,隨他去吧,你們退下休息吧。」宇文靜雅摘下面紗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
「小靜雅,如此了解本王,本王實在是太開心了。」上官君庭笑著從內室走出來說道。
見三王爺走出來,香草,謝艷二人施禮退了出來。
「小靜雅,沒想到你這麼晚還出去,害本王等你好久。」上官君庭看著面前恢復真顏的宇文靜雅很是高興的說道。
「你還說要不是你我能接收這麼棘手的案子嗎?」宇文靜雅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小靜雅,怎麼還在生我的氣,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上官君庭過來扯著她的衣袖一角撒嬌賣萌的說道。
「好了,你看你還是一位王爺,若被人看到像什麼樣子。」宇文靜雅揮開他的手,自己坐下倒了杯茶道。
「看到如何,誰敢亂說,看本王不撕爛她的嘴。」上官君庭跟著坐在旁邊說道。
「說正事吧,我今晚出去去了西北角的那處院落,居然發現那處院落的房間裡居然擺放了一個牌位,你猜是誰的?」宇文靜雅道。
「那院子本是了寂的,肯定是了寂的牌位無疑。」上官君庭肯定的答道。
「啊,一個和尚寺居然擺放著一名女子的牌位,可真是稀奇的緊啊,事情真是越發有趣了。」上官君庭道。
「對了,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了寂死而復生,來報仇了,就把那銀子給偷了以此嫁禍他人。」上官君庭恍然大悟的說。
「難道一名八十多歲的老頭會回來偷銀子,而且數額如此巨大。」宇文靜雅說道。
「八十多歲,可不正是,那老禿驢看著也有七十多歲了,他師兄也差不多應該也八十歲,若不是他還會有誰把陳楚的牌位放在那裡。」上官君庭不解的問。
「今天你看到的那名黑衣人,去追的時候可看到他的相貌?」宇文靜雅問道。
「沒有,那人輕功很是了得,本王追到那處院落就不見他的蹤影了,不過看身型應當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故意引我們去那處是何用意?」上官君庭不解的說道。
「我在想今日方丈所說關於了寂的事情,感覺好像那裡出了紕漏。」宇文靜雅站了起來,來回走著,思考著。
「本王覺得那禿驢說話可是滴水不漏的,很是狡猾呢!」上官君庭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宇文靜雅看著面前這位邪魅的王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心中很是無奈,是的那位方丈當然不比尋常人,無論是功法還是智慧都要高於平常人許多,這個案子真是越發不簡單呢。
「三王爺。我想明日...」
「我不是說了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君庭便可,看來小靜雅一直未把本王當做是朋友。本王好傷心啊……」未等宇文靜雅說完上官君庭便生氣的打斷道,接著裝作難過的樣子,雙拳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一邊他悄悄用餘光偷瞄宇文靜雅的反應。
「好了,我不是叫習慣了嗎?往後我改叫你君庭便是,我早已把你當做朋友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宇文靜雅無奈的說道。
「小靜雅,我信,在你剛才明知道我來還摘掉面紗開始我就知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本王很高興,只不過你叫我王爺感覺我們還是很疏遠的,我不想和你很疏遠。」上官君庭認真的說道。
「有你這麼一位朋友我也很高興,君庭。」宇文靜雅說道。
「小靜雅,聽到你這麼叫我,我心裡真的很開心,好了言歸正傳,剛剛你想讓我做什麼?」上官君庭開心的問道。
「我想讓你明日放出話說我已經知道白銀匿藏之所了。」宇文靜雅胸有成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