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知道你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三妹向著二妹是應該的,可是三妹做人可不能撒謊啊,會受天譴的。」
宇文靜雅掩面裝作傷心的說道。
「靜雅,我相信你,你不會撒謊的。」人群中田文繡走了出來站在宇文靜雅面前。
「哦,怪不得,原來不是一個母親所出,不然那有妹妹為難姐姐的。」
「你不知道啊,那宇文靜雅的母親在她五歲時突然死了,將軍府一直是二夫人當家,前段時間二夫人已被封為平妻,熬了這麼多年終於得償所願了,你說還有誰會對別人生的孩子好呢,我聽說以前這姐妹二人可是沒少欺負她們的大姐!」
「你看看她們的大姐如今再怎麼說也是郡主,那宇文靜思居然還敢直呼其名,果真是欺負慣了。」
「這麼說那宇文靜雅還挺可憐的呢。」
這一面倒的形勢讓宇文靜思和靜竹又氣又惱。
宇文靜思剛想站出來再次反駁,卻聽見旁邊許久不說話的三公主悄悄過來對她說了這麼一句。
「不要繼續在這裡丟人顯眼了,你鬥不過她,再斗下去就更不好收拾了。」
「我...。」宇文靜思聽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哪裡吃過如此大的啞巴虧。
「都給本公主安靜點,太子殿下馬上就到了,如若知道你們一個個的如長舌婦一般議論她人是非,會是如何感想?」
正當大家一面倒的議論著,三公主上官穎站出來呵斥道。
眾人聽後趕緊噤聲,誰都不想在太子面前暴露自己不好的一面。
田文繡與宇文靜雅相視一笑,沒有繼續言語,也站到了隊伍中去,等候太子的到來。
「看,咱們的太子殿下過來了。」一位小姐很是興奮的悄聲說道。
遠遠望去只見走在最前面一身材挺拔男子身穿一身鵝黃色錦緞長袍走在前面。
遠遠一看便知他是太子無疑,怪不得能夠一眼便被認出。
離太子上官浩宇旁邊不足半米,有一位身穿紫色錦衣,玄文雲袖一男子,遠看此人濃濃的柳眉下那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寶石般的光芒,行走之間給人一種孑然獨立,傲視天地的氣勢,有一種一眼望去便挪不開的魅力。
只見太子與其邊走邊聊著什麼,後面則跟隨著十幾名侍衛,他們穿過院門進入大院。
也只有辰王才能讓人一眼便淪陷其中。
一眾花痴小姐們心裡很是高興,能這麼近距離看到這二位有權有勢又有非凡相貌的帝王之子,都不知道眼神盯著誰的好。
她們有的一會兒看看太子上官浩宇,一會兒看看辰王納蘭星辰,艱難的抉擇著。
有的比較靦腆看了一眼納蘭星辰便羞澀的低下了頭,有的比較專一的望著上官浩宇,夢想著能有一天得到太子殿下的垂青。
望著眾花痴小姐們的千姿百態,宇文靜雅撇了撇嘴,搖了搖頭,對她們這些人的表現不敢苟同。
宇文靜雅不經意間抬起頭,卻與納蘭星辰深不可測的眼神相撞,她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望向別處。
「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昨夜白銀失竊的事情,今日本太子找大家前來只是想問問大家,有誰昨夜見到過可疑之人!」
「大家都不用緊張,只要把昨夜你們你們都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說一遍便可。」
「本太子在這裡洗耳恭聽,對了,本太子把今晨正好還未離去的辰王也叫了過來,有辰王幫忙相信賊人必定會很快抓到。」
上官浩宇一邊說著一邊望向眾人,停頓了兩下,側臉笑著對納蘭星辰道。
「太子過譽了。」納蘭星辰嘴角輕輕上揚客氣的說道。
「辰王殿下安好,皇兄,不是說那些銀子是那些僧人監守自盜的嗎?」
三公主上官穎走過來,有些靦腆的對納蘭星辰問了一聲早安,便轉頭問向她的皇兄上官浩宇。
「是,昨日本太子突審了半夜,不知為何他們全都沒有供出白銀去出,如今一無所獲,想必他們必定是有同夥的,或者也有可能他們真的是無辜的,不過如若這兩日無法找到丟失的八十萬兩白銀,他們也難辭其咎!所以把大家找來,一來看看有無其他線索找到賊人,二來看看能否有人找到丟失的白銀為那些人洗脫罪名。」
太子上官浩宇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那大家都說說吧!」
太子和辰王坐在早已安排好的座位上,三公主也上前坐在了下方,等待她們這一群人描述昨夜經過。
「昨夜,臣女一直在屋內抄寫佛經,直到深夜未曾離開,臣女的侍女可為我作證,臣女並未見到任何可疑之人!這是昨夜臣女所抄錄的佛經請太子過目。」
站在最前面的丞相之女軒轅靈清脆的聲音響起。
「靈兒,不愧是滄啟國的才女,只半日便把一本佛經抄錄完畢。」太子接過那一摞宣紙,只見宣紙上字跡工整雋秀十分漂亮,無怪乎這才女的封號。
「是啊,表姐真的是很厲害!」上官穎也不由讚嘆道。
軒轅靈笑了笑沒有說話,退到了一邊。
「昨晚臣女也抄錄了一些佛經,並虔誠祈禱了半日,卻因身體不適早早歇息了,不過二妹三妹來看望過臣女,還驚動了公主殿下,所以臣女也未曾見過可疑之人。」
宇文靜雅站在軒轅靈旁邊只好接著敘述,於是她正好把昨日之事信手拈來。
身體不適?早早歇息?呵,望著宇文靜雅撒謊不打草稿,不慌不忙鎮靜的樣子,納蘭星辰真是越發想了解她了。
「哦,發生何事居然驚動了咱們的三公主?」太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臣女睡前命貼身丫鬟不准任何人打擾臣女休息,沒想到臣女貼身丫鬟太過忠心,真的攔著所有人都不讓進,讓公主殿下誤會,誤以為臣女不在房內,命人硬闖,還好臣女聽到外面的喧譁吵鬧聲及時醒了,不然讓幾名男子闖入可真是有損清譽了,不過也不怪公主殿下,也是臣女疏忽了。」
宇文靜雅站在那裡不慌不忙思路清晰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