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兩家互斗
陳亭晚也沒想到她就出去吃頓飯,就被人綁架了。
臉被蒙著,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在哪裡,只知道耳邊是幾個男子的淫、笑聲,她就像被置身在狼窩,嚇的一聲聲尖叫。
最後,還是嘴被堵住,陳亭晚才安靜了。
「你大哥不認敬,把我們老大當傻子戲耍,你說我們要怎麼對你呢?是一件件把你身上的衣服剝了,人扔到大街上去?還是我們先嘗嘗鮮?」
陳亭晚嚇的用力搖頭,哭卻哭不出聲,最後嚇尿了。
「晦氣,幾句話就嚇成這樣?」
「這樣豈不是正好,給陳景明送信,告訴他人在咱們手裡,想要他妹妹活命,就聽咱們的話,準備好錢。」
聽到只是要錢,陳這晚心中大定,可仍舊害怕。
晚上,陳家那邊也終於得到消息,富燕在知道女兒被綁架之後,嚇的眼前一黑就暈死過去,還是陳父掐了她的人宗,人才慢慢醒過來。
「陳景明,你在外面到底惹了什麼人?對方要綁了你妹妹?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陳景明抿著唇,「和綁走孩子的是同一個人,他們只是為了錢,不用擔心這個。」
「為了錢?如果只是為了錢,能綁走兩個人嗎?你是不是得罪他們了?」富燕才不相信。
陳父一直沒有開過口,兒子做事穩,他一直都知道,如今突然孫子被搶,女兒被綁,這事不可能那麼簡單。
妻子不經事,有些事自然是不知道更好。
陳景明咬死了對方不是因為他給的錢少,所以才又綁走了陳亭晚。
富燕又氣又惱,撲過去打兒子,打完之後坐在那放聲大哭。
陳家已經是大院裡的笑話,現在又出這些事,以後讓他們在大院裡怎麼抬起頭來啊。
陳父安撫著妻子,勸住妻子又將人送回臥室後,才回到書房。
陳景明早就等在書房,「爸,這事我看不簡單。」
「你得罪誰了?」
「可能是朱家。」
「朱家?」陳父抿上唇,許久才說,「景明,我和你說過,不要再去招惹季玲,當年的事是咱們家做的不對,你也受到了懲罰,一切都過去了,為什麼現在還不肯放手呢?」
「爸,我沒說不放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惹了朱家,可能是和季可有關吧。」
「你不用拿這些話騙我,季可被季家送精神病院去了,我是不管你的事,但是有些事也瞞不住我。季家下這麼大的血本,還不是想斷了你對季家下手,如今朱家綁了你妹妹,你給我說句實話,到底是因為什麼?」
陳景明當然不能說,「爸,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是一頭霧水,也想知道怎麼回事。其實我得罪的是鍾吉文,他是北縣的混子你也知道的,我答應他算計季玲,我就給他錢,結果季玲走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誰知道他沒意,現在季玲回來,又找上我被我拒絕了,這才偷走了小有,又綁了亭晚。」
聽到是這個原因後,陳父才信了一些,「看看,我怎麼說?不要隨意動手,只會惹出來更多的麻煩。鍾吉文的事我去找人,在北市有比他更厲害的,還由不得他翻身。」
「爸,現在亭晚就在他手裡,還是慢慢來吧,不急的。」陳景明垂下眼帘,「他們要錢,就給他們好了,先把人找回來,拿出去的錢再拿回來也容易。」
陳父想了想,也擔心女兒和孫子,最後還是點頭了,「那就按信上說的去準備吧。」
至於私下裡怎麼安排,陳父已經有了打算。
陳景明從書房裡出來,手捂著剛剛母親激動時打的半張臉,目光陰鷙。
鍾吉文一定沒有招走小有,不然也不會再幫了亭晚,那小有一定是季玲動的手。
季玲剛回來,小有就被人搶了,世間沒有這麼巧的事。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朱家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了,陳景明的腦子將事情前後細細的想著,不明白哪裡有了紕漏,讓朱家起了疑心。
他安排那麼久,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就讓季玲輕易把孩子拿回去。
現在小有就是他的兒子,季玲除非讓孩子一輩子見不得光,不然想光明正大的抱出來,他定然第一個報警。
陳景明心裡想通了怎麼做,便去準備錢了。
按鍾吉文信上的要求,準備了十萬現金,到了交易的地點,四下里空曠,有信里說的一處破車,他將準備好的錢扔進去,然後才開著車離開。
車剛離開,就有人從破車下面鑽出來,上車後看了裡面的錢,這才提著袋子走了。
鍾吉文看著小弟帶回來的錢,滿意了,「陳景明就是不聽話,不然哪用費這些事。」
「老大,那個陳亭晚真的放了?不如再要些錢,看陳家應該還有很多錢。」
鍾吉文沒同意,「把人放了,人要學會知足,不然這錢可不好這麼輕易的吞下去。」
小弟不敢再多勸,帶著兩個人去放陳亭晚,只是想到十萬塊錢,兩人還是忍不住心動了,最後背著鍾吉文,又把陳亭晚藏了起來。
陳家給了贖金,等了一天沒等到陳亭晚回來,富燕坐不住了。
「他們一定不會放人的,我就知道。」
陳父示意妻子不要急,「他們當然不會放人,那麼多的錢,能要一次就能再要第二次。」
「那你們還給拿錢?」
「不拿錢怎麼找到人?」陳父嫌棄妻子愚蠢,「放心吧,景明已經帶人去了,一會兒就能一起回來。」
聽到這個,富燕才又坐下來。
一直到天色大黑,陳景明回來了,還帶著傷,身邊還有陳亭晚。
富燕看到女兒,就撲上去將人摟在懷裡哭了起來。
陳亭晚也哭,嘴裡還罵著陳景明,「陳景明,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們也不會綁架我。」
想到那兩天過的日子,陳亭晚就一陣後怕。
陳景明胳膊還在流血,他冷眼看著對著他大叫的陳亭晚,「你當然知道你不會感激我,不然也不會把我往刀上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