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張蘭蘭慌了,不敢看著她。
「我兩個孩子親眼看見的,當時你慌忙逃離,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要不是我家老公來救了我,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秦曼還順勢再補一刀,這句老公給張蘭蘭造成了一波暴擊傷害。 ❊✻
「你說是就是嗎?說不定是你自己掉下去的,然後怪到我頭上來,再說了,你當時腦子不好使,就和個小孩子一樣,小孩子貪玩落水,那不是很正常嗎?」張蘭蘭堅決不承認。
「呵呵~那如你所說,你當時都看見了,但卻見死不救,這算不算故意殺人?」
秦曼冷笑著質問。
張蘭蘭不敢與她對視,被她的氣勢震懾,顫顫巍巍的反駁道:
「那我當時就是叫人去救你了啊,我又不善水性,水庫那麼深,我怎麼救你?」
「那為什麼等我被救上岸了以後,你再次出現,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而且你當時,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那明知故問,那就是你所說的去找人救我去了?」
秦曼步步緊逼,張蘭蘭漏洞百出。🍭💜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我……我沒找到人嘛!」
「所以你折回來看看,我死了沒有,結果看到我還活著,你很不甘心吧?
你知道故意殺人,是要被判槍斃的嗎?」
秦曼一句話,把張蘭蘭嚇的腿都軟了,當場就嚇尿了。
液體順著她的褲腿滑下來,秦曼嫌棄的鬆了手,然後站開了一點點。
不說不知道,一說出來,現場一片唏噓不已。
「張蘭蘭這也太狠毒了吧!居然敢殺人!」
「是啊,水庫的水那麼深,要是晚一步,說不定人就沒了!」
「她還真是福大命大啊!居然沒淹死!」
「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應該拉去槍斃!」
現場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張蘭蘭嚇得,抖如篩子!
她可還不想死啊!
村長也是被嚇住了,這要是把事情真的鬧成那個地步,他這個有成分的家庭,這村長可就當不成了。|!¤*'~``~'*¤!| 6❾𝔰ħ𝓾x.𝕔Ⓞⓜ |!¤*'~``~'*¤!|
「胡鬧,你還不跪下來給秦曼賠禮道歉!」
張蘭蘭聞聲,朝著秦曼爬了過去,拉著她的褲腿開始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了,我和你道歉,你不要把我送去槍斃好不好?」
秦曼有點嫌棄,其實她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當時沒有目擊證人,孩子們的一面之詞,根本不足以立案。
她只要一口咬定不承認,就算見死不救,也是不需要負責的,最多是良心受譴責罷了。
她還懷著孩子,要是情緒激動給嚇早產了,到時候她又說不清了。
目的已經達成,如果不是當時被那麼刺激了一下,她估計還沒有機會到這裡來呢!
「看在你態度還算誠懇,以後別再說我壞話了,村長一直以來也對我家多有照顧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秦曼一鬆口,張蘭蘭隨即鬆了一口氣,癱軟在地上。
她今天這個臉算是丟大發了,孕晚期本就生理反應大,一下子激動了,居然還當場尿失禁了。
以後這村子,她是再也沒臉回來了。
「江琮,實在是對不住啊,我一定好好教育她,把她送回婆家,以後再不許她回來了!」
他的位置算是保住了,也是鬆了一口大氣。
「既然我家曼曼不再追究了,那這事情就算過去了,村長也不必有壓力!」
江琮對村長還是比較尊敬的。
最後,張蘭蘭被送回了她婆家,這場鬧劇,終於完全結束了。
秦曼把實情都說出來了,這心裡總算是舒坦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回去!
這就是秦曼的性格,吃虧是不可能吃虧的,正義雖遲必到。
今天讓張蘭蘭丟了這麼大的臉,這口氣總算是出了。
……
熱熱鬧鬧的過了個除夕,今年比往年更加熱鬧了,莊稼大豐收,米飯管飽,崽了一頭差不多三百斤的豬,豬肉也管飽。
過了個年,秦曼都覺得自己胖了。
晚上,被窩裡的溫度持續升溫,外面天寒地凍,秦曼卻是火燒火燎。
她被某人吻得喘不過氣來。
江琮猛的一…………
秦曼只覺得大腦都放空了,險些溢出羞人的聲音。
家裡的床質量不好,稍微動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江琮壓制的好辛苦,這場風月也就持續了很久。
直到秦曼都已經累的像一灘水一樣,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只有某個人,心滿意足的抱著溫香軟玉一夜無夢。
秦曼幽怨的看著他,只在心裡吐槽,平時瞧著溫文爾雅的樣子,怎麼在這事上這麼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