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孩子的事就行。她提起來的心又放了下去。
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
「我，我不知道該跟你怎麼說？」
秦昭昭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糾結的小李。
「直接說。」
「我今天去菜市場買菜，遇到了家屬院張團長家的保姆。她跟我是老鄉。有什麼事都跟我說。昨天有個女人在軍區大院的門口跟大院裡的人說你壞話。」
秦昭昭有點懵。
「一個女人在軍區大院門口說我壞話？說我什麼了？」
小李皺著眉，「我說了你別生氣。我知道肯定是那個女人給你潑髒水的。」
聽她這這樣說，秦昭昭明白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說我什麼了，你直接說。我不會生氣的。」
「說你在衛生院裡有個相好的。看到你跟一個和你歲數差不多大的男人在衛生院的門口拉拉扯扯。兩個人還牽手呢。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差點沒被氣死。」
秦昭昭立刻就想到了幾天前她去衛生所拿行醫資格證，王勵送她到門口的事。
在門口等車的時候，跟王勵說了幾句話。
最後還跟王勵握手的事。
誰會這麼惡毒來給她潑髒水，傳這樣的謠言?
秦昭昭想了一圈，也想不到是誰要這樣對她。
除了跟榮春梅有矛盾之外，她也沒有跟任何人起過衝突。
榮春梅現在還被關在看守所里，不可能是她。
聽說她的父母一直在為她的事奔波，也不可能沒事來給自己潑髒水。
「小李阿姨，你有沒有問她那個女人多大歲數。長的什麼樣子？穿什麼樣的衣服，頭髮是長是短？」
小李搖搖頭，「我沒問。當時聽到她跟我說這事，我差點氣死。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這就去找她，問問她。」
秦昭昭點頭，「你去把她叫到家裡來，我自己問她。」
「好，我現在就過去。」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
秦昭昭在醫院的好心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水潑了個透心涼。
要是知道誰在給她潑髒水，她非得把那個人的臉給撕了不可。
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就去房間裡看孩子。
安安和安寧兩個孩子睜著眼睛咿咿呀呀的躺在床上玩。
看到她來了，兩個孩子開心的手舞足蹈，伸著手想要她抱。
秦昭昭的壞心情，在看到兩個可愛兒子的瞬間，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在房間裡逗了一會孩子。
小李帶著她的老鄉就來了。
秦昭昭見到了那個三十多歲的保姆。
小李的老鄉很有禮貌，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本分的中年婦女。見到秦昭昭彎腰笑著打招呼。
秦昭昭也跟她打了招呼，一起到客廳里說話。
「你能跟我說說，你昨天見到那個在軍區大門口說我壞話的那個女人長的什麼樣？」
「可以。好像跟我差不多的年紀。穿著的話很普通，灰色的棉襖，黑色的褲子。腳上穿的是自己做的黑色條紋的布鞋。四邊齊的短髮。人有點黑，長的也很強壯，身高跟你差不多，圍著圍巾。」
她停頓了一下，一副回想的樣子，繼續道：「眼睛不大不小，鼻樑不高不矮，嘴巴不厚不薄，四方臉，長的也不錯。我看到的就是這些。」
她形容的這種長相很大眾，很多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差不多都是這樣的長相。但排除掉有嫌疑的榮春梅的母親和她的售票員姑姑。
因為那兩個人一個是瘦削的瓜子臉，一個是圓臉。
她把周圍的人跟自己可能是有過節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沒想到到底是誰。
「昭昭，你一定要好好想想，軍區家屬院裡的很多人應該都知道了。這種謠言傳播的最快了。」保姆小李一臉的焦急。她可不想讓這麼好的陸家人遭受這樣的流言蜚語。
秦昭昭根本就沒有頭緒，她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難道是那個王勵對她的打擊報復 ，故意讓人來傳播她的謠言？
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她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並且那張發票也他給撕了。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自尋麻煩。
「她說話的腔調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秦昭昭問。
「說的是很地道的本地話，不是外地人。對了，她說話的聲音氣很足，聲音有點粗。臉上的雀斑還不少。」
她越說，秦昭昭的印象越是模糊，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謝謝你把這件事告訴小李阿姨，也過來跟我說這些。麻煩你跑一趟了。」
那保姆站了起來，「你一看就是個正直的人，我經常從李姐的口中聽到你的人有多好，人有多正直。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你得罪什麼人來壞你的名聲。
我也跟那些一起聽到你的這些謠言的人說了，你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人多口雜，你還是儘快把這個人找出來，要不然真的會毀了你的名聲。這種謠言是最可怕了。」
她說的很真誠，秦昭昭很感激，「謝謝你相信我，還為我說話。」
「我該回去了，出來太久不好，主家會不高興的。」
秦昭昭起身送她出了家門。
看到她離開了，才跟保姆小李一起回到房間裡。
看到皺著眉的秦昭昭，小李對那個散播謠言的人恨得牙痒痒，「昭昭姐，你有沒有想到是什麼人？」
秦昭昭搖頭，「我暫時還沒想起來。」
「你這樣不行，謠言傳的很快的。我懷疑今天一天都不要，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了。要不，你還是去一趟公安局報案吧。讓公安同志幫你找散播謠言的人。」
秦昭昭現在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壞她。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公安局報案。
「好，我去一趟公安局。」說完拿著包就走了。
秦昭昭出了軍區大門就來了一輛公共汽車，她一分鐘都沒耽誤的來到了公安局的門口。
在門口做了登記。
然後進報案。
一進去就看到了陸瑤的丈夫許安華。
許安華看到秦昭昭也很驚訝，「二嫂，你來公安局做什麼？」
秦昭昭還不知道許安華已經上班了，也有些驚訝。
「我來報案。你啥時候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