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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還沒回來嗎?」司靜起來之後沒有看到薛建民的蹤影,下樓詢問做飯的阿姨。♔🏆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沒有。」
司靜皺眉,薛建民到底幹什麼去了。
隨後又不管了,反正以前薛建民也會偶爾夜不歸宿的,司靜吃了早飯,今天還約著人去打麻將。
但是怎麼還沒接到電話,不是說告訴她幾點去嗎?
司靜等不及了,只能自己打電話過去,對面很久才接電話。
但是聽著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的聲音。
「你家夫人呢?」司靜問道,對面是一個傭人。
「我家夫人出去了。」
「出去了?出去幹什麼了?」
「請問您是?」
「我是司靜。」
「是您啊,我們家夫人說了,要是您打電話過來,就直接跟您說,她們人夠了,下一次再約您。」
「什麼?」司靜皺眉。
「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我們夫人的話我帶到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忙。」說完,對面的人掛了電話。
「夫人,我說完了。」
「很好,就是這樣。」
司靜聽著對面的電流聲,瞬間就怒了:「什麼東西?還敢掛我電話?」
隨後想到剛剛那個人說的話,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今天是怎麼回事。
司靜又換了一個人,結果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人滿了,下一次再約。
司靜暴脾氣就上來了,直接拿著包就出去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滿了,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誰。
司靜直接來到了她們經常打麻將的地方,問了老闆,才知道原來那三個人都沒來這裡。
她白跑了一趟,但是不來這裡,她們去了哪裡,難道她們有新的地方去了?
這讓司靜感覺到了背叛的味道,找不到人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了。
只能等晚上再再電話去問她們到底去了哪裡。
但是必須要跟自己道歉,她們竟然敢放自己的鴿子。
下午的時候,薛建民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跑了一天的薛建民,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鬆口,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拒絕合作。
而薛建民也知道了他們選擇拒絕合作的原因,相比於他,他們確實更不願意得罪司家。
現在薛建民非常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對喬依好一點,那樣的話就算是沒得救了,至少自己也不會面臨現在的局面。
「你幹什麼去了?」司靜心情也不好,看到薛建民這麼狼狽的回來,一時間更加生氣了。
薛建民沒說話,而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問你話呢。」司靜不悅的提高了音調。
「別煩我!」薛建民低吼道。
「薛建民,我發現你真的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司靜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就是因為自己身後有個司家。
但是現在沒有了,薛建民也不慣著司靜了。
「你在這裡發什麼瘋,你以為你還是司家大小姐嗎?」薛建民怒吼道。
他現在也生氣,就是因為司靜,和司家斷絕了關係,才導致他的工廠陷入這樣的局面。
「薛建民,你什麼意思?」司靜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你難道忘了你已經和司家斷絕關係了嗎?我告訴你,你現在除了我一無所有!」薛建民十分硬氣的說道。
「什麼叫做我和司家斷絕了關係,我不是說了嗎,等過段時間,我爸心情好了就好了,我們什麼時候斷絕關係了,那不過是我爸說的氣話罷了。薛建民,你是不是當真了,所以現在才這麼和我說話,你昨天晚上沒回來是不是因為覺得我背後沒人了,然後出去廝混去了?」
薛建民冷笑了一聲,眼神嘲諷的看著司靜:「呵,氣話?人家昨天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了。」
「現在整個京市都知道了你和司家斷絕關係的事情了,你覺得還是氣話嗎?」
「不,不可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爸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司靜不相信,自己的爸爸怎麼可能會真的要跟自己斷絕關係,一定是薛建民在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你要不要問問你那群打麻將的人,看看她們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靜下意識地就要拿起電話,但是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所以她們是故意躲著自己。
看到司靜的神色變化,薛建民諷刺的笑了:「怎麼?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現在還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
「不,不可能,我爸絕對不會這樣的,你騙我!」司靜不願相信,
直接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只是那個號碼響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人接,一直到電話自動掛斷。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去找我爸,我要去找我爸。」司靜說道。
薛建民看著司靜,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道:「我送你過去。」
要是司靜真的能夠求得司鏘的原諒,那麼自己的工廠就有救了。
所以他沒有反對司靜的話。
薛建民帶著司靜驅車來到了司皓家裡。
現在司鏘就住在司皓這裡。
司靜不顧傭人的阻攔,走了進去。
就看到了坐在沙發的司皓和司鏘。
剛剛在車上薛建民的囑咐全都忘記了,直接沖了上去:「爸,你昨天做了什麼?」
薛建民聽到司靜質問的語氣,心中暗道不好,同時也在心裡罵了司靜。
這個語氣,她們是來認錯的,不是來質問的,真是蠢到家了。
這樣的態度,要是司鏘能夠原諒她才有鬼。
「靜靜,你冷靜一點。」薛建民上前拉了一下司靜的手。
司靜正準備反駁,薛建民給了司靜一個眼神,司靜這才冷靜下來
司鏘和司皓這才看向司靜和薛建民。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司皓問道。很明顯就是不歡迎他們。
「我——」
「那個,司皓,我們這一次來是來道歉的,關於依依的事情,確實是我們的錯,但是靜靜畢竟是你的姐姐,斷絕關係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為了防止司靜又說出不好的話,薛建民向司靜開口道。
「呵,你們當初那樣對待依依的時候可沒有覺得哪裡不好。」司皓嗤笑道。
薛建民的臉色有些尷尬,「當初的事情,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是我們那段時間比較忙也不是故意要忽略依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