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溫笑了笑:「證據確鑿?什麼時候堂堂顧家這麼信狗仔的話了?」
「如果這樣,我記得前些年有個狗仔寫過一片豪門秘事,其中就說到大哥的死於撞擊傷,但大嫂卻只是輕微擦傷,人家可是連醫院的ct都拿到了,說明大嫂頭部沒有撞擊,可她卻說自己不記得了,所以狗仔推測大嫂有事隱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我現在就好好問問大嫂,你為什麼要害死大哥?」
秦清頓時臉色煞白,懸在眼角的淚珠都顫巍巍的。
「我,我……我沒有,那是他杜撰的,ct也是p的!」
「喲,真是稀奇了,人家也是有理有據就是假的,怎麼到我這裡就是證據確鑿?」
喬溫溫盯著秦清,心底冷哼。
真當她好欺負?
秦清啞口無言。
這時顧少曄也站了出來。
顧少曄分析道:「我說句公道話,就算二嫂和陳亨在一起過,那也是和大哥結婚前,難道還不許人犯錯?再說了,你們又憑什麼斷定陳亨在這件事中沒有做錯事情?」
就連一向喜歡和喬溫溫對著幹的顧晟也站了出來。
「對啊,她那麼笨,萬一是被人騙了呢?你們這些大人好奇怪,只要一有錯,先說話的就是對的。」
喬溫溫心裡一暖,沒白費她幫過顧少曄和顧晟。
顧老夫人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尤其是看到顧少曄和顧晟的變化後,她還是十分欣慰的。
她看向顧臨淵,問道:「臨淵,你怎麼說?」
顧臨淵平靜道:「我會負責。」
顧老夫人很信任顧臨淵做事,放心的點點頭。
「好了,現在又不是什麼食古不化的年代,臨淵也離過婚,莞爾年紀輕輕嫁進來,又當後媽,又當嫂子,我看她做的挺好,她要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大可不必做這麼多。」
「媽!」沈敏貞咬牙切齒道。
「敏貞,你別說我不幫你,別總是聽著片面的話就信以為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陳亨是什麼人,被他騙得小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十幾,圈子裡誰不知道?」
顧老夫人話里話外都在提醒沈敏貞這件事不簡單。
但現在的沈敏貞怎麼可能聽的進去?
送上門趕走喬溫溫的機會,難道放過她嗎?
不!
絕對不能!
沈敏貞並沒有接受顧老夫人的理由,反而愈發憤怒的看著顧臨淵。
「你說要對她負責?」
「是。」
顧臨淵眉眼淡而陌生,身上的氣息卻似遮天蔽日般壓迫著周圍的人。
沈敏貞手心發冷,從未見過這樣的顧臨淵。
他瘋了嗎?
就為了一個女人?
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留下喬溫溫。
沈敏貞凌厲威嚴道:「好,你要負責是不是?三天之內,如果不能證明她的清白,你就必須要和她離婚!你敢不敢?」
顧臨淵毫無不猶豫道:「敢。」
母子對賭,一時激起千層浪。
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顧臨淵。
就連喬溫溫都覺得這是自己的幻聽,她偷偷掐了一下大腿。
疼!
顧臨淵竟然為了她和自己母親打賭!
為什麼?
難道大佬看上她了?
絕對……不可能!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顧臨淵全身上下真的找不到什麼缺點,憑什麼找一個滿身缺點的她?
平時她也就敢貪戀點美色,從不敢想感情。
可現在……
喬溫溫轉首盯著顧臨淵,心裡有太多的疑惑。
顧臨淵並沒有看她,反倒是逗她一樣在她手心撓了撓。
喬溫溫的心跟著癢了一下,一個堅定的想法冒了出來。
下一秒,她擋在顧臨淵的牆面,迎上了沈敏貞的目光。
「媽,我不想你和二少因為我吵架,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和你賭。」
沈敏貞皺了皺眉,還沒開口竟然被秦清搶了話。
「媽,莞爾都這麼說了,你就答應吧!你和臨淵是母子,怎麼能打這種賭呢?說出去多難聽呀。」
聽上去是勸說,事實上是推波助瀾。
沈敏貞對顧臨淵或許還會手下留情。
但沈敏貞對喬溫溫一定是下死手!
沈敏貞覺得秦清的話很有道理,含著怒意道:「喬莞爾,三天以後,我希望你能遵守約定。」
喬溫溫微微仰著頭,毫不懼怕道:「如果媽輸了呢?媽不會害怕承擔後果吧?」
沈敏貞輕哼一聲:「你想如何?」
喬溫溫不卑不亢道:「那就請媽和大嫂當眾道歉。」
沈敏貞不屑一顧:「好。」
她就不信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喬溫溫還有能力改變。
秦清掩唇點頭:「我聽媽的,不過……莞爾,日後你要恨,就恨我,別恨媽和臨淵,他們才是受害者。」
她如水的眸子滿是替人著想,唇角蕩漾的卻是冷笑。
沈敏貞心疼的護著秦清:「清清,你和她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們走。」
說完,沈敏貞就帶著人離開了門廊。
顧老夫人拉過喬溫溫的手,安慰道:「莞爾,你放心,奶奶相信你。」
喬溫溫感激道:「謝謝奶奶。」
顧少曄和顧晟不開心道:「我們就不用謝了嗎?」
喬溫溫笑道:「是,是,謝謝你們的信任,下次請你們吃大餐?」
顧少曄撇嘴:「下次是什麼?我可不要空頭支票。」
顧晟期指一算配合道:「小叔叔,不如就三天後,我們一起去吃大餐!」
顧少曄點了下頭:「就這麼說定了。」
喬溫溫愣了一下,一股酸氣冒上來,差點被這兩人感動哭了。
三天後,不就是她和沈敏貞一賭定輸贏後嗎?
原來他們是想告訴她,不管輸贏,他們都站她!
千言萬語,最後她還是沙啞道:「謝謝。」
顧少曄盯著喬溫溫,見她眼眶都紅了,眼下紅痣越發誘人奪目,襯得整張臉嫵媚動人。
他不自覺掏出手帕遞了過去:「女生就愛哭。」
喬溫溫吸吸鼻子,伸手去拿手帕:「我是風吹得好嗎?」
一個敢遞,一個敢拿。
就在喬溫溫快拿到手帕時,冷冷輕咳聲打斷了兩人。
顧少曄渾身一顫,感覺自己快被某到目光刺穿了。
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中帕子方向一轉,貼在自己的鼻子上用力一擤。
「我感冒,擦擦。」
「奶奶,二哥,我上樓做題了,還有幾天我就入學考試了。」
顧少曄轉身就走,抬手拍了拍胸口。
還好他反應快,不然他懷疑二哥會擰了他的腦袋。
「……」
喬溫溫瞪大眼睛。
臭小子敢糊弄她!
她揉了揉眼睛,還真的進了灰。
下一秒,一隻手捏住了喬溫溫的下巴緩緩抬起。
她眯著眼看清了顧臨淵的面容。
「進灰了?」他淺聲道。
「嗯。」喬溫溫屏息,如今單單靠近他都覺得自己呼吸亂得一塌糊塗。
「先閉眼,我給你擦擦。」
「……」
喬溫溫抿了抿唇,感受到顧臨淵的指腹揉了揉她的眼角,然後用手帕輕輕擦拭。
最後……稍稍掀了一下她的眼皮,湊近吹了一下。
喬溫溫握緊拳頭,猛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俊臉,她感覺自己要在顧臨淵的氣息中沉溺了。
她不好意思低語:「奶奶和晟晟還在。」
顧臨淵嗓音低沉:「奶奶捂著晟晟眼睛走了。」
「……」
誰要他說這麼清楚?
喬溫溫更不好意思了。
顧臨淵輕輕揉了揉她的眼尾,斂聲道:「剛才,你太不聰明了。」
喬溫溫理智游離,脫口而出道:「你是我老公,我不能看你為難。」
「不是,我是說……我想幫你。」
「不對,就是……就是夫妻之間應該一起承擔。」
啊!
她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越說越露骨!
這和表白有什麼差別?
炙熱燒灼著她的臉頰,她垂首隱藏著自己的心思。
顧臨淵的手划過眼角,順勢摸了摸她的臉頰,手心感受到的溫度讓他眼底盛笑,語氣都緩了幾分。
「我不會讓你出事。」
「明天等著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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