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都這麼說了,喬溫溫沒有理由再去推辭。【Google搜索】
她點頭拿起了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有律師在場,這一刻這份文件簽下名字時就生效了。
喬溫溫頓時變成了一個富婆,她感覺自己在做夢。
她端起水杯道:「我喝口水壓壓驚,這頓我請了,等下,我是老闆之一了,可以社長嗎?」
裴宴,「不。」
顧臨淵,「不能。」
喬溫溫撇嘴:「好吧,好吧,付錢。」
用顧臨淵的卡。
說話間,服務員將新菜品送了上來。
喬溫溫開心的吃了起來,吃了幾口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裴少,以後你也會把股份轉給喜歡的人嗎?」
「……」裴宴的筷子頓了頓沒說話。
「會。」顧臨淵替他回答了。
喬溫溫玩笑道:「那這個喜歡的人出現了嗎?」
裴宴放下筷子,擰眉看著喬溫溫。
喬溫溫怔了怔,要是以前裴宴早就否定了,現在居然沒有說話。
不會是默認了吧?
那是誰啊?
「不會是……」
「裴律師。」
一道含笑的聲音在餐桌旁響起。
喬溫溫的話被打斷,不禁皺了皺眉頭,居然有人敢打斷顧臨淵和裴宴的吃飯時間?
誰這麼厲害?
喬溫溫抬眸看去,一個短髮幹練的女人優雅微笑的站著。
她對著顧臨淵禮貌伸出手:「你好,二少,我是高心雯,我想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說著,她還看了看裴宴。
裴宴沉默不語。
顧臨淵卻沉冷道:「沒聽過。」
高心雯表情一僵。
喬溫溫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不過她能確定顧臨淵很不待見這個高心雯。
不過裴宴的沉默和顧臨淵的冷漠並沒有勸退高心雯。
她伸出手想要拉開裴宴身邊的椅子坐下,喬溫溫立即擋住。
「不好意思,高小姐,我們在內部試菜不方便外人坐下。」
「據我所知,你好像也不是內部的,抱歉,我是律師,所以說話直了一點。」高心雯淡笑道。
呵呵!
這女人居然在這裡和她叫板。
不巧了,半個多小時前,她就成了這裡老闆之一。
喬溫溫給顧臨淵和裴宴遞了一個眼神,這女人給她對付。
她摸了摸面前的文件,對著高心雯挑了挑眉。
「高律師,巧了,我現在就是這裡老闆之一,我想我有權利請你出去吧?」
「交給你?」
高心雯愣了一下,餘光輕輕掃過顧臨淵,沒想到顧臨淵居然把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了喬溫溫。
喬溫溫在高心雯的詫異中又故意補充了一句。
「對了,據我所知,餐廳是三位少爺創辦的,他們會把自己的股份留給另一半,剛才裴少承認要把股份交出去。」
「交出去!」
高心雯的聲音微微發尖,凝視著裴宴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交給誰?
那個小明星沈螢?
高心雯看著裴宴的眼神除了難過之外,還夾雜的後悔。
對,後悔。
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認真讀書,努力工作,是她唯一能改變自己的出路。
可她感覺自己失去的更多。
當初裴宴隱瞞身份在事務所工作,他和她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個普通小律師,可是不管是一起討論案子,還是吃著簡單的便當,幾乎填滿了她的生活。
是那麼開心,那麼充實。
當她利用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後,她的心卻空蕩蕩的。
雖然她出國了,但她一直都在關注裴宴,她不想他恨她。
所以當她知道裴宴是裴家大少爺時,她又氣又惱。
如果裴宴早點告訴她,他的身份,她絕不會亂來!
為什麼不說?
其實她想過回來認錯,可理智告訴她決不能回來,否則裴宴會更看不起她。
她一定要成功!
所以她帶著一身榮耀回到了這裡,她以為裴宴會高興。
卻沒想到他卻不想見她。
難道還是為了那件事嗎?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身為裴家大少爺不應該這么小雞肚腸才對。
高心雯收回思緒,一眼看穿了喬溫溫話中深意。
喬溫溫想讓她知難而退。
可惜喬溫溫還是太嫩了,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她保持笑容,目不轉睛看著裴宴。
「裴律師不是隨便的人,更不可能碰隨便的人。」
「……」
啊?
高心雯是在諷刺誰?
沈螢?
喬溫溫有些坐不住,準備反駁時,旁邊咚一聲嚇了她一跳。
是裴宴用力放下水杯的聲音。
要是人的氣場有顏色,那裴宴現在周圍肯定一片灰色。
就是水泥牆的那種顏色,冷硬!
喬溫溫見過裴宴不愛搭理人的樣子,還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裴宴冷冷的看著高心雯:「我的確不是隨便的人,更不可能碰隨便的人,所以你走吧。」
高心雯心口一緊。
裴宴居然為了沈螢諷刺她是隨便的人。
她咬了咬內唇,平息了心裡的火焰,還是冷靜的面對著裴宴。
「裴律師,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好好解釋一下當初的事情。」
「不給。」裴宴當機立斷道。
「我還住在當初的小公寓,今天我會一直等你來。」
說完,高心雯上前遞上了一個平安符。
她說道:「這麼多年了,我想我之前給你的那個平安符一定舊了,所以重新寫了一個給你,依舊是以前的式樣。」
裴宴卻將平安符挪開:「但我不喜歡以前的式樣。」
高心雯臉都白了。
「那我重寫。」
「你有沒有想過不是平安符的問題?」
「……我等你。」
高心雯不敢再聽下去,轉身快步離開。
喬溫溫發現裴宴在看高心雯,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裴少,你不會真的去找她吧?她……」
「我先走了。」
裴宴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擦了擦手便走了。
喬溫溫依舊擔心,想起身卻被顧臨淵握住了手。
顧臨淵搖頭道:「他自己有數。」
喬溫溫皺眉道:「可是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想去。」
顧臨淵平靜道:「想去也很正常,誰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受傷呢?」
喬溫溫想起了裴宴眼角的傷口。
顧臨淵以前說過這也是背叛他的人留下的。
看來就是高心雯了。
「到底怎麼受傷的?」
「在選拔合伙人的會議前,高心雯製造了一場綁架案,被綁架者就是她自己。」顧臨淵解釋道。
「什麼!」
喬溫溫難以置信的看著顧臨淵。
其實以前她就想過很多可能性,但絕對沒想到一個人為了名利可以這麼利用自己喜歡的人。
顧臨淵喝了一口酒,緩聲道:「我想高心雯的目的是為了拖延裴宴的時間,讓他無法參加會議。」
「律師會議怎麼可能容忍一個遲到的律師?最後投票一定會選擇高心雯。」
「可是高心雯低估了裴宴想救她的心,裴宴聯繫了陸燃,找了人去救高心雯。」
「那時的高心雯早就在去會議的路上,綁匪不過是幾個收了錢的混混。」
「為了不打草驚蛇,裴宴一個人先進入了廢棄地下室,直接和混混打了起來。」
「混混招架不住便全盤托出是高心雯雇他們演戲,裴宴一時間失了神,被一個混混用鋼筋從眼角捅了過去,差一點點就捅進眼中,後果不堪設想。」
「陸燃帶人衝進去時,裴宴就倒在血泊里,送到醫院後就開始手術。」
「陸燃用裴宴的手機打給高心雯,發現高心雯已經關機。」
聽聞,喬溫溫氣得咬牙切齒。
「關機!她瘋了嗎?為什麼要關機?如果接通電話,或許裴少就不會受傷。」
顧臨淵卻冷漠的給出了原因。
「很簡單,她不想任何人影響她成為律所的合伙人,包括裴宴。」
「她難道不怕裴少出事嗎?」喬溫溫氣憤道。
「這應該也是裴宴想知道的,她到底是用什麼心情關機的。」
心虛?
害怕?
或者……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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