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喬溫溫也被李導算記過,後來要不是顧臨淵出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李導在圈子裡的威望,是不可能放過喬溫溫的。
沈螢膽子小,又怕惹事,李導對她而言已經是大人物了。
李導要她做什麼,她肯定不敢說不。
沈螢本就瘦小,只需要化妝就能達到李導要的效果。
李導依舊堅持讓沈螢減肥,絕不是敬業這麼簡單,而是在試探她聽話的程度。
況且他還要求沈螢在短時間只能減肥還要增肥,這對人體的傷害非常大。
這一點李導見識過那么女明星了,絕對知道。
他又在耍花招。
看來得讓他多長長記性。
裴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要去學校多久?」
沈螢不太明白,心裡算了算。
「最起碼也要兩個小時,傍晚我還要去劇組一趟。」
「嗯,我送你去。」
裴宴說完不由得一頓。
他在幹什麼?
最討厭麻煩的自己,居然一次一次的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他也只能擔著。
裴宴緩緩起身:「走吧。」
沈螢依舊有種還在做夢的感覺,迷茫的跟著裴宴走出了房間。
剛好,他們在樓梯口遇到了下樓的裴老爺子。
裴老爺子笑哈哈的:「螢螢,睡得好嗎?」
沈螢點點頭:「好,給你們添麻煩了。」
裴老爺子走在沈螢身邊,低笑道:「我兒子……年紀大了點,委屈你了,不過他經常鍛鍊,身體還是不錯的,身材看了吧?」
沈螢臉頰爆紅,搖頭搖得像是撥浪鼓。
「沒,沒……」
裴老爺子一看她的反應笑得更開心了。
「那就是看了,以後就辛苦你了,年紀大脾氣怪,其他都還不錯。」
「……」
沈螢覺得自己和老爺子不在一個頻道上,她選擇放棄。
下樓後,孔曉曉正在喝茶,看到兩人一起下來,嘴角的笑容都快掩飾不住了。
沈螢對著她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千萬別亂說了。
沒想到孔曉曉誤會了,還以為她現在秀恩愛。
孔曉曉掩唇一笑:「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就先坐車走了,下午就讓裴少送你去大學吧。」
沈螢瞪大眼睛,本來還想抓住孔曉曉這根救命稻草,結果她把自己賣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清醒的和裴宴相處。
她話多,很多,也只有在裴宴面前可以做到像個啞巴。
可是一旦開口,她就剎不住,然後裴宴就會皺眉。
她最怕裴宴皺眉。
但等她伸手想拉住孔曉曉時,已經為遲已晚。
孔曉曉居然真的這麼跑了。
裴老爺子高興道:「阿宴,螢螢大病痊癒,你趕緊送她去,正好你也休息一下。」
說完,裴老爺子扔了一把鑰匙給裴宴。
叮囑道:「把你的爛車放家裡,開我的車去。」
裴宴接過鑰匙,看著價值千萬的車鑰匙,明白了他爸的意思。
其實他的車也不錯,一百多萬。
是他第一筆律師費買的,開了這麼久有了感情,也不想再換了。
反正不過是代步而已。
裴老爺子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車和人一樣,過去就過去吧,你也該有新的開始了。」
人?
對了,這車是他和別人一起去挑的。
裴宴想了想,握緊了手裡的車鑰匙。
「正好車子有點毛病,就放這裡吧,不過這車太招搖,我換一輛。」
說著,裴宴將車鑰匙還給了他爸爸,打開門口的鑰匙櫃,從牆上隨便拿了一輛低調的車。
裴老爺子掃了一眼,非但不生氣,還挺高興的。
這小子總算是有些開竅了。
裴宴手裡的車不比他給的便宜。
裴宴掃了一眼沈螢:「走吧」
沈螢一臉迷茫,她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她看著足以震驚外人的豪車鑰匙,心裡更感興趣的卻是裴老爺子說陪著裴宴買車的人。
男人?
女人?
話說,喬溫溫曾經說過裴宴身邊別說女人了,就連男人都沒有幾個,所以他還是個雛。
雖然這話是喬溫溫開玩笑的,但沈螢卻有點好奇。
不會吧?
沈螢上下打量著裴宴,的確挺端雅,一看就不是亂來的人。
可他的長相家世擺在這裡,怎麼可能沒人喜歡?
所以那個陪著裴宴買車的人到底是誰?
沈螢跟著裴宴走進車庫,剛好走過了他那輛車旁。
她壯著膽子問道:「裴律師,這車對你很重要吧?」
裴宴點頭。
沈螢抿唇,心裡咯噔了一下。
喬溫溫經常說她能觀察到別人察覺不到的事情,就連姜水也這麼說她,還問她有沒有興趣跟著他學武。
這……當然不可能。
她這細胳膊細腿,別說學武了,就算是學舞都不可能。
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機會好好學習,沒有一技之長。
但是喬溫溫告訴他,不管什麼時候,只要願意,學什麼都不會晚。
所以她才以留級的方式保住了自己上學的機會。
然後用了半年時間陸續考完了學校的考試,學校這才算真正接納了她。
扯遠了。
所以她是話癆。
要是這番話讓她說出來,她應該能說個半天。
停。
她說這些的主要原因是她已經觀察到了異樣。
裴宴點頭表示重要的時候,他的目光看似看著車,其實是盯著車內後視鏡上的掛件。
一個紅色的平安福,黑色的墨,上面還沾了一些金箔。
只要再仔細一點就會發現,平安兩個字是女人寫的。
所以這輛車也是那個女人陪裴宴去買的。
難怪這麼重要。
沈螢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當她準備跟著裴宴繼續往前時,裴宴卻停了下來。
裴宴不冷不淡道:「沒想到。」
沈螢回神道:「什麼?」
裴宴轉首看向了汽車掛件。
喬溫溫說沈螢很特別,他一直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沈螢真的很特別,她能細微的觀察別人的神情和任何的被忽略的地方。
裴宴道:「你瞞不過律師。」
沈螢著急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探聽什麼,我只是有時候停不下來,就像我說話一樣,我緊張喜歡講話,不緊張也喜歡講話,我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越說越亂,最後一個急剎,將剩下的廢話強制咽回了肚子。
裴宴看著她一副心驚肉跳的兔子模樣,有點想笑。
她這樣和一個人很像,至少和當年的模樣很像。
想著,裴宴收了收心思,冷淡的嗯了一聲。
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最近因為沈螢的出現,他想起那個人的時間也莫名多了一些。
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以前偶爾想起都會覺得不舒服。
現在想多了反而沒什麼感覺。
或許真的應該像他父親說的,過去的一切都該放下了。
顧臨淵和陸燃現在身邊都有了人,的確不可能陪他一輩子。
但……沈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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