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你在說什麼?」沈螢問。【記住本站域名】
「你想他儘快幫你對不對?」
「可以嗎?會不會太勉強了?」
「關於這件事,我詢問過二少,他說能幫你的只有裴少,因為這家娛樂公司勢力不小,二少能幫你和你室友,可如果他全幫忙,就擺明了在無中生有,挑起事端。如果想要完美的解決這家公司,那就是讓他臭名昭著,再無翻身的機會,法律途徑是最好的辦法。」
看著喬溫溫的分析,沈螢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想要再無受害者,那這家公司就必須有正當的理由倒閉。
「我明白了。」
沈螢失落的放下了手機,沒想到喬溫溫又來了消息。
「天街庭宇2101。」
「這是什麼?」
「裴少的家,絕密檔案,我可是廢了不少工費,繼續用我教你的辦法。」
「謝謝你。」
「不客氣,下次請我吃飯。」
「一定。」
沈螢心滿意足的放下了電話,她覺得喬莞爾一點也不像外面說的那麼討厭。
孔曉曉也沒有騙她,喬溫溫真的能幫她們。
……
第二天早上,沈螢起了一個大早,昨晚上入睡前,喬溫溫連裴宴的起居時間都告訴了她。
她覺得不能空手去找裴宴,所以去樓下的食堂借了一點菜,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餐。
主要是她沒錢。
放在保溫盒裡後,她又緊趕慢趕的到了裴宴的小區樓下。
剛準備進去,她就被保安攔住了。
「刷卡進入。」
「我,我找人。」
「小姐可以打電話,我們這裡全小區聯網,對方可以直接給你開門。或者我們幫你撥通房號。」
「2101。」沈螢笑了笑。
「你說……什麼?」保安愣住了。
「怎麼了?」沈螢問道。
「……」
還問他們怎麼了?
她找他們老闆幹什麼?
老闆住在這裡這麼久,連只母蚊子都沒有飛進去過,怎麼就來了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老闆不會晚節不保吧?
兩名保安互相看了看,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抱歉小姐,我們不能讓你進去,如果你非要找2101室的戶主,你可以在這裡等,決不能進去。」保安解釋道。
這是老闆住到這裡交代的第一件事。
誰來都不能進去。
沈螢看著保安,也不想為難他們,只能睜著大眼點點頭。
保安看了心都軟了:完了,完了,她這雙眼睛都要滴水了,他們是不是太殘忍了?
正想著,一輛低調的suv緩緩朝大門駛來。
保安於心不忍提醒道:「小姐,裴少的車。」
沈螢一笑:「謝謝。」
說完,她衝到了欄杆處抬手擋住了裴宴的車。
裴宴剎車,看著和欄杆差不多高的身影緊緊蹙眉。
喬溫溫!有出賣他!
早知道讓她嫁給季越算了!
「裴少,你在聽嗎?今早的會議照常進行嗎?」
耳機里傳來助理張銘的聲音。
「正常。」
裴宴說著看向車窗外的身影,活蹦亂跳的像是只小老鼠。
她到底在幹什麼?
「裴少,早上有兩個預約,分別是……」
裴宴聽到一半注意力就被外面的身影吸引。
沈螢察覺裴宴看向她後,她立即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沒有惡意,只是來送早餐的。
誰知道身後傳來滴一聲,好像是欄杆自動識別了裴宴的車牌號,然後升杆了。
沈螢覺得身後好像多了什麼阻力,然後慢慢的雙腳離地。
扭頭一看,她的背帶裙居然被掛在了欄杆上。
她被欄杆……升了起來。
她毫無優勢的身高,讓她整個人都掛在了半空,她撲棱了兩下都沒落地。
沈螢萬分難堪的看向了車內的裴宴。
救命。
「裴少?裴少?」
「看過人體升降杆嗎?」裴宴挑眉。
「裴少,你說什麼?」
「幫我把預約推到下午。」
裴宴掛了電話,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緩步走到了沈螢面前:「嗯?」
沈螢抱著手裡的食盒:「我,我給你送早餐。」
裴宴:「嗯?」
沈螢:「我想求你快一點,我室友不能再等了,她抑鬱症已經自殺一次了。」
裴宴看著她,滿眼的不耐煩,伸手將她手裡的盒子拿了過來。
「嗯。」
說完,裴宴轉身準備離開。
「裴律師!」沈螢喊住他,掙扎了幾下:「能不能幫幫我?我的裙子好像破了,欄杆放下來我會……後門大開。」
「……」
裴宴掃了一眼她身後,除了被掛住的背帶,就是下擺被絞了進去,欄杆一松,裙子必裂。
沈螢抿唇,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裴律師。」
裴宴面無表情,內心在想什麼時候能幫顧臨淵打離婚官司。
想著,他一手提著食盒,一手輕而易舉額將這隻亂竄的小老鼠提了下來。
只可惜,她的裙子還是裂開了,她手足無措的用手去擋。
裴宴脫下外套扔在了她身上。
「走。」
「謝謝,是,是。」
沈螢裹著裴宴的外套轉身跑了。
裴宴嘆了一口氣,開車離開。
到達律所後,他才想起來自己沒買早餐上樓。
眼看馬上要去開會,他也來不及了,正準備要杯咖啡的時候,他看到了手邊的食盒。
算了,吃點吧,否則冗長的會議會讓他胃受不了。
裴宴對這個食盒的早餐並沒有抱什麼希望,但是打開盒子,便是撲鼻的香味。
煎餃,小米粥,很簡單,不過看上去很有食慾。
裴宴嘗了一口,煎餃薄脆,肉質鮮嫩有汁,小米粥也濃稠事宜。
他不由得大快朵頤,剛好助手張銘敲門進來。
「裴少,你今天吃的什麼?怎麼這麼香?」
「沒什麼。」裴宴蓋上食盒。
「哇,有人給你送飯了?」張銘笑道。
「多事。」
「會議準備的差不多了。」張銘道。
「你去找一下華天娛樂的全部資料,全部。」
「是客戶嗎?」
「對手。」
裴宴起身走向會議室。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後,張銘已經抱著一大摞的資料走了進來。
張銘道:「裴少,華天可不好對付,他手底下不少藝人,也有不少投訴,但最後都被撤銷了,進帳額巨大,不過表現良好,沒有什麼非法收入。」
「多少人。」
「難以置信的兩百多個,但是紅的只有那幾個,剩下的都是未成年左右徘徊的人,俗稱練習生。」張銘將名單遞給了裴宴。
裴宴掃了一眼,立即看到了沈螢的名字。
「把她的資料給我。」
「沈螢,十五歲就簽約了,開始拍青少年GG,後來是青少年寫真,頭幾年進帳不少,除掉和公司的分帳,至少也有一年上百萬的收益,直到她十八歲,成年後她幾乎沒有任何的收入,公司會按照最低工資一年打款,但打款的帳戶並不是她的,而是她父母的。」
張銘說完又翻了幾頁資料,然後遲疑的遙遙頭。
「裴少,那些少年少女幾乎都是差不多的境況,成年之後,成名的少之又少。這不會就是……」
「合同圈套。」裴宴平靜道。
「沒道理呀,十八九歲的少年青春洋溢,正是向上的時候,為什麼他們都這麼凋謝了?」
「投資方看重的從來不是青春洋溢,而是價值。」
而這樣的價值需要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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