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那我告訴你,季越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這張臉的,因為他媽對我爸愛而不得,他又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和我媽長得那麼像的女人?」
「從他讓你整容成我媽的模樣開始,他就打算放棄你了。」
「你要是還不相信,不如你猜猜他明明要對陸家報仇,為什麼最後帶著喬溫溫走了?」
陸燃的話敲打著吳雪心裡的防線。
吳雪有氣無力道:「因為二少會幫你,所以他要利用喬溫溫壓制二少。」
陸燃冷笑:「那他為什麼悄無聲息帶走喬溫溫?他手裡有姜水,喬溫溫,威脅我和老顧綽綽有餘,跑什麼?因為他看上喬溫溫了,甚至想帶她去國外結婚。」
吳雪怒不可遏的尖聲打算陸燃的話。
「閉嘴!不是這樣!騙子!」
「他都有籌碼了,帶著你一起離開並不難,為什麼還要讓你回來送死?為了拖住我們對嗎?然後呢?」陸燃不悅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脫身?」
「我……」
「他肯定從季姨那了解了不少陸家的事情,他能不知道我爸不會放過你嗎?」
陸燃看了看手錶,姜水已經消失了快二十個小時了,他沒耐性做這個女人的感情導師。
他不顧阻撓直接掏槍抵住了吳雪的腦門。
「我爸不殺你,我也可以殺你,姜水到底在哪裡!」
吳雪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槍,她不敢動,卻又鼓足勇氣咬緊了牙關。
陸燃一身殺意:「不怕死?那就試試。」
他直接上膛。
顧臨淵抬手拉了拉陸燃:「別亂來!否則誰也救不了。」
陸燃氣急敗壞道:「這女人嘴這麼硬!你還奢望她能說什麼?你沒聽羅醫生說嗎?季越把國內的司機都辭退了,他不可能回來了,司機也說了他這次帶喬溫溫離開就是為了結婚!」
「別吵!」
「不,我等不了了,再耗下去,等我們找到喬溫溫,恐怕喬溫溫孩子都生了,你能忍嗎?」
「不論她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她。」顧臨淵堅定道。
這話落在吳雪的耳中,像是針一樣直接扎進了她的腦子裡。
一個絕情的身影讓她的臉色有了變化,為什麼他不能像顧臨淵這樣?
為什麼要騙她!
吳雪垂下了腦袋,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泰國。」
「季夫人是在那裡的海邊死去的。」
她再抬眸時,顧臨淵和陸燃早已經不是針鋒相對的模樣。
她頃刻明白了,剛才兩人吵架不過是做給她看的,想讓她確定季越拋棄了她。
「呵呵,他說的沒錯,要對付你們就必須要把自己變成隱形人。」
陸燃懶得和她討論季越的為人。
他一把扯住了吳雪,質問道:「姜水在哪裡?是不是也在泰國?」
吳雪皺眉:「陸少,你不是喜歡尹白雅嗎?」
陸燃沒解釋,用力晃了她兩下。
「姜水!我問她!」
「可能死了吧。」吳雪頹然道,「她被封在了貨箱裡,早就上船走了,季越只給她留了一半的水和食物,如果她命大就能熬過去,如果熬不過去,沉海。」
「你……說什麼?」陸燃心口像是被扎了一下。
「季越就是想要你懊悔,你為了尹白雅拋下了重傷的她,最後她死了,這都是你的錯。男人都一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吳雪癱坐在地上,呵呵傻笑。
「哪條船?」
「不知道,他既然拋棄我了,又怎麼可能告訴我這麼多?陸少還是祈禱她能挺住吧,誰也沒有好下場,哈哈哈……」
吳雪瘋癲一樣的大笑了起來。
「瘋子!」
陸燃嘴裡罵著別人是瘋子,自己卻更像是瘋子一樣沖了出去。
「吳啟,安排一下私人飛機!」
「是,陸少。」
顧臨淵也快步跟了出去。
裴宴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又不能安穩的工作了。
……
一陣暖風吹來,昏睡的喬溫溫皺了皺眉頭。
京市都深秋了,怎麼還有這麼熱的風?
喬溫溫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周圍一圈的紗幔,她稍稍緩了緩頭暈的腦袋,猛然發現紗幔外面有人。
「誰!」
「小姐,你醒了。」
紗幔被人拉開,一個梳著整齊髮髻的年輕女人笑了笑,她身上的衣服很特別。
上面是銀白色的短袖衫,下身卻是又窄又緊的長裙,花紋比較特別。
喬溫溫腦子混亂了幾分鐘。
女人雙手合十放在胸口,微微低頭,十分恭敬。
「薩瓦迪卡。」
「啥?」
喬溫溫環顧四周,這才發祥整個房間都古色古香,不,不是中式的古色古香,是……
她難以置信的踩著地板走到了落地窗邊,鹹鹹的海風吹來。
她居然站在一棟泰屋中!
季越居然真的帶著她出國了。
那顧臨淵還怎麼找到她?
海風吹在她身上頓時變得冷颼颼的,她扶著窗戶差一點坐在了地上。
身後的女人上前扶著她。
「小姐,你沒事吧?先生在等你。」
「先生?」喬溫溫愣了一下。
女人將她扶著坐下,然後遞上一個托盤。
「小姐,我幫你先換衣服。」
「……」
喬溫溫還沒從震驚中回神,女人已經開始幫她換衣服了。
是傳統的絆尾幔,淺粉色的紗料,然後用一根金釵盤住了她的頭髮。
這裙子不像裙子,褲子不像褲子的東西,她根本就走不快路,更別說逃跑了。
「小姐,你好漂亮。」女人驚艷的盯著喬溫溫。
喬溫溫沒心思欣賞鏡子裡的自己,拉住女人的手臂。
「先生在哪裡?」
「請。」
女人在前面帶路,喬溫溫跟在身後,穿過高腳屋的長廊,在階梯下的亭子裡看到了季越。
這個涼亭能看到周圍的環境,很直還能看到不遠處的海岸,風景美不勝收。
而站在屋外,喬溫溫才驚覺這棟房子到底有多大,前面有噴水池,大院子。
後面她一眼也看不到圍牆,樹木間還有不同的房屋小樓。
「醒了?過來吃東西。」
季越白衣黑褲的靠著椅子,然後衝著喬溫溫招招手。
喬溫溫緩緩走近,季越的目光便再也沒有從她身上挪開。
「很漂亮。」季越毫不吝嗇的讚美了起來。
「你……」
「先吃東西,你一晚上都沒有吃了。」季越根本不給喬溫溫說話的機會。
「……」
喬溫溫氣得咬牙切齒,可她又無可奈何。
在國內,她還能靠著喬莞爾這張臉做點事情。
可現在這個地方她人生地不熟,周圍還全部都是海。
什麼叫插翅難飛?
現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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