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季越的身份

  總算是找到南雨禾的前男友了。【,無錯章節閱讀】

  這男人也厲害,給顧臨淵戴了綠帽,還能做贅婿。

  不過喬溫溫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人遠在國外,等他來了,黃花菜都涼了吧?」

  「不用這麼麻煩。」顧臨淵解釋道,「裴宴已經和他視頻過了,裴宴的嘴一旦開口就能讓人無路可退。」

  這話喬溫溫相信,裴宴的確有這個本事。

  陸燃追問道:「南雨禾在國外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跟了別的男人?」

  顧臨淵道:「那男人說他和南雨禾出國後的確生活了一段時間,他本來以為南雨禾是愛他的,所以才敢背叛我,後來才發現他不過是南雨禾用來氣我的棋子。」

  聽聞,喬溫溫撇嘴。

  「二少厲害啊。」

  「沒有夫人厲害,粉絲千萬。」顧臨淵淡淡道。

  「你們倆沒完了是不是,商量正事呢。」陸燃打斷道。

  顧臨淵回神,繼續剛才的話題。

  「那醫生說他跟南雨禾求過婚但被拒絕了,當時南雨禾自己創辦了公司如魚得水,一心想要風光回國,誰知道她急功求進被人做局騙了。」

  「國外被騙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沒人幫,也無處求助,南雨禾就是因此欠下了很多錢。」

  陸燃吃驚道:「她靠兩億賺了不少錢,全部都賠光了?」

  顧臨淵搖頭:「她置辦了一些產業,也是現在國內大部分人知道的產業,但是她不願意動。」

  喬溫溫不明道:「都欠一屁股債了還不願意賣掉還債嗎?這麼要面子?」

  陸燃笑了:「她如果沒那麼要面子,或許和老顧二胎都有了。」

  「咳咳咳……」顧臨淵咳了幾聲打斷,「不會有二胎。」

  陸燃收回目光,笑了笑:「喬溫溫,我可沒別的意思,開玩笑。」

  喬溫溫眯眸:「真沒想到陸少心眼子這么小,我們幫你,你還離間我們夫妻感情。」

  陸燃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以後你少教姜水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

  喬溫溫冷哼一聲。

  顧臨淵打斷兩人鬥嘴,繼續道:「南雨禾不願意打臉,所以沒錢抵債,她也不願意跟著醫生平凡一生,所以一直都在找人幫自己,最後的確找了一個人。」

  聽到這,陸燃和喬溫溫都緊張了起來。

  「她找的誰?」兩人異口同聲。

  「醫生說他看到一個男人送南雨禾回來,南雨禾下車時路都走不穩,一回來就進了浴室,隨後便收拾行李離開了家。」顧臨淵道。

  「沒了?結束了?」喬溫溫詫異。

  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

  「醫生偷偷跟蹤過南雨禾,看她進入了一家公司,也看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打聽之後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但沒敢繼續。」

  說完,顧臨淵將手機放在了喬溫溫和陸燃面前。

  「季越?」喬溫溫盯著名字道。

  「毫無印象。」陸燃搖頭。

  「我們一直調查智勝集團,其實方向錯了,對方太了解我們了,所以搞了一個障眼法,弄了一個相當有規模的集團公司來迷惑我們。」顧臨淵說道。

  「南雨禾是幌子,連智勝集團都是幌子?」陸燃揉了揉眉心,「那這個什麼季越總該是真的吧?」

  「嗯。季氏大少爺,季越。」

  顧臨淵拿出了一張有點模糊的照片放在了兩人面前。

  陸燃依舊搖頭:「不認識。」

  喬溫溫卻搶過了手機,上下左右看了一個遍。

  「等會兒,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這有點模糊,實在看不清,也不敢太確定。」

  「沒有高清圖,他對外事務都是南雨禾在處理,所以沒什麼人知道他,他就變成了一個隱形人。」顧臨淵看了看陸燃。

  陸燃能不明白顧臨淵的眼神嗎?

  「老顧,你是說他變成隱形人就是為了今時今日回來對付我?」

  「嗯。你對季這個姓真的沒印象嗎?」

  「我應該有什麼印象?」陸燃不明。

  「我記得你爸第一任妻子就姓季。」顧臨淵提醒道。

  「什麼?季姨?我都快十年沒見過她了,上一次見到她還是我媽的葬禮,她和我爸說了兩句就走了,沒聽說有什麼不合啊?」

  陸燃甚至想不起來季姨的長相。

  顧臨淵翻出裴宴找到的照片,還有一張……死亡證明。

  「季總五年前就死了。現在由她的兒子掌控公司,也就是季越。」

  「等等。」陸燃打斷道,「老顧,你不會是想說這個季越是我爸的……兒子?」

  「不確定,因為沒有季越的資料,但他這麼想得到陸家不無可能。」

  「不可能!季姨要是懷孕了,我爸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季姨懷孕了,我爸根本不可能離婚,他不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這裡面一定有誤會。」

  陸燃和他爸雖然不住在一起,但他了解他爸的為人。

  他爸看著的確挺花心,但絕對不是個朝思暮想的男人。

  否則他爸結婚離婚哪能這麼容易脫身?

  陸燃想得頭疼,不由得太陽穴突突。

  喬溫溫也頭疼,她被捲入其中,卻又想不明白前因後果。

  她對陸家的了解僅限於顧臨淵偶爾提起的事情,還有小魚的八卦消息。

  其實還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她看了看陸燃,小心問道:「陸少,你爸爸為什麼要和這個季姨離婚?不會是因為……」

  豪門恩怨,有一半和女人有關,不能怪她多想。

  陸燃並沒有隱瞞,十分坦蕩的說起了父母的事情。

  「我爸的確是在離婚前認識我媽的,不過據我媽說他們一共見了兩次面,談了十句話,然後我媽就繼續自己的環球畫展,期間壓根和我爸連電話都沒有互留。」

  「我爸和季姨之間也的確是有一些恩怨,但和我媽根本扯不上關係。他們有恩怨的時候,我媽根本不認識他們。」

  聽聞,喬溫溫看了一眼顧臨淵,生怕自己說錯話。

  顧臨淵開口道:「陸燃,事已至此,溫溫已經不是外人了。」

  陸燃點點頭:「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當年也算是一個新聞了。」

  喬溫溫洗耳恭聽。

  陸燃:「當年我爸是被迫娶了季姨,兩人應酬的時候都喝醉了,隔天又被人拍到從一個房間出來。」

  「季姨是獨女,剛繼承家業就被傳出用美色換合作的緋聞,兩家臉面都過不去,我爸出於愧疚就娶了她。」

  「不過,他們是契約結婚,為期三年,這三年有我爸的幫助也足夠季姨在季家公司站穩腳跟了。」

  「三年後,我爸提了離婚,季姨答應了,除了結婚這件事雙方被迫之外,直到離婚都沒聽說兩人有什麼不愉快。」

  「離婚後,我爸在別的國家遇到了開畫展的我媽,然後兩人慢慢走到一起,一年後才結婚。」

  「所以季越不太可能是我爸孩子。」

  陸燃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喬溫溫雙手托腮,陷入了困境。

  聽上去,好像沒有豪門恩怨呀。

  這季越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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