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想追出去,結果被聞訊趕來的前女友們堵在了辦公室門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少,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接啊。」
「陸少,我好想你啊。」
「陸少……」
陸燃臉色一冷,眸底淡得像是化不開的冰,嗓音沉然仿佛換了一個人。
「有些話別讓我說第二遍,好聚好散,別糾纏。」
女朋友們嚇住了。
陸燃瞥了一眼,發現姜水低頭抖著肩膀。
好,太好了,居然敢嘲笑老闆。
這種好事怎麼能不拉姜水下水呢?
陸燃長臂一伸,直接把姜水拽進了懷中。
「這事我新女朋友,全散了。」
「……」姜水笑容僵硬,猛地抬頭看向了陸燃。
女朋友們卻不信,因為姜水根本不是陸燃喜歡的類型。
絕對不可能。
陸燃見她們不信,垂眸看著姜水小巧臉蛋,那張水潤的嘴尤為的吸引人。
他莫名像是受了蠱惑一樣,捏住了姜水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姜水應該沒想到他會真的親下去,唇瓣顫了一下,微微分開了一些,薄荷的清涼便從唇邊溢了出來。
一嘗就知道臭丫頭偷用他的牙膏。
但明明兩個人用的是一樣的牙膏,為什麼她卻帶著一點甜。
陸燃喉頭上下滾動,氣息也亂了幾分,捏著姜水下巴的手隱忍又克制。
姜水驚得忘記了還手。
而周圍的前女友們也是分外驚愕,她們都和陸燃在一起過,雖然看上去很親密,但是陸燃從來不碰她們,更別所親吻了,還這麼用力!
嗚嗚嗚……居然被水泥板撬牆角了。
前女友們互相看看轉身就走了。
但陸燃卻沒有停下來,自己的唇摩挲著姜水的唇,像是被黏在上面一樣。
「咳咳咳……」醫生小聲打斷道,「陸少,我的病歷還在辦公室,你看能讓我先進去嗎?」
陸燃鬆開了姜水,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讓開了道,轉身準備離開。
「走吧。」
「……」姜水有點發懵。
「臉都不會紅一下,果然不像個女孩子。」陸燃抬手請戳姜水的額頭,指腹一頓。
「……」
姜水的確不太會臉紅,但是她會發燙,她現在整個身體都燙得不行,包括陸燃手指戳的地方。
陸燃察覺到了。
姜水不懂這種心亂如麻的感覺,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陸燃指尖的溫度還在傳遞,兩指摩挲一下,卻冷靜不下來。
應該是姜水在身邊有段時間了,習慣了而已。
他只是逗姜水,絕沒有別的想法,他心裡有人。
這只是一次沒把持住而已。
想著,陸燃轉身沒多看姜水。
「下次再敢亂來,小心點。」
這是陸燃第一次用另一種危險清冷的口吻和姜水說話。
姜水冷一下,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陸燃快步向前,沒再和她說話。
結果他被姜水擾亂了心,忘記了通知顧臨淵,喬溫溫已經知道了南雨禾的存在。
……
喬溫溫回到了別墅,一下車就覺得周圍的環境不對勁。
但是她說不出這種感覺,只能加快速度走進了房間,沒想到陳姨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二少夫人,家裡來客人了。」
「客人?誰?」喬溫溫不明道。
「樓上客房。」陳姨沒多話,只是指了指樓上。
喬溫溫覺得不對勁,轉身上了摟,看到傭人在收拾兒童房旁邊的客房,但是卻沒有看到客人的身影。
她有點心緒不寧,便先回了臥室,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主臥的床尾。
「呵!」
喬溫溫嚇得低呼了一聲。
女人聞聲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喬溫溫笑了笑。
「你是……喬小姐?」
「你是誰?」喬溫溫不悅道,「誰讓你進來的?」
「你好,南雨禾。」女人彎唇。
「……」
喬溫溫一怔,盯著眼前高挑的女人有些吃驚和憤怒。
好個顧臨淵!
居然把前妻帶到臥室來了!
他想幹嗎?
「他讓你進來的?」喬溫溫質問道。
「嗯,他對我素來沒什麼要求,我就隨意一些了,你不會真的介意吧?」南雨禾淺笑,「小女生真有趣,難怪他說好玩。」
喬溫溫抿唇。
你以為南雨禾說的真有趣是褒義詞?
不,她好像在說一件玩具很有趣,在她的眼裡,喬溫溫就像是顧臨淵買的新鮮好玩的玩具一樣。
喬溫溫輕笑:「可不是好玩,畢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不是?」
南雨禾眼色一僵,笑容也收了三分。
還真是伶牙俐齒,敢嘲笑她是舊人,不過……舊人才會有舊情不是嗎?
她和秦清可不一樣,秦清要的是身份地位,而她從始至終要的都是顧臨淵這個人。
她是顧臨淵第一個女人,又是顧家重孫的親生母親。
當年要不是秦清和沈敏貞明里暗裡給她使袢子,讓她差一點在這個家裡奔潰,她才不會同意離婚遠走他鄉。
也怪她當年太想做好一個妻子了,所以才會為了顧臨淵忍氣吞聲。
要不是秦清的一通電話,她都不知道顧臨淵身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如今秦清鋃鐺入獄,沈敏貞被氣住院,再也沒有阻礙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了。
不,還有一個障礙,就是眼前這個小女生。
想著,南雨禾撩了一下落在胸前的捲髮,然後輕撫自己的項鍊。
喬溫溫目光下落,看清楚了南雨禾脖子上的項鍊,是一枚鑽戒,還很眼熟。
她反應過來後,質問道:「是你在片場跟蹤我?」
認真觀察南雨禾的臉蛋,喬溫溫立即認出來南雨禾就是在珠寶拍攝現場一直盯著她笑得女人。
南雨禾的臉偏向於成熟美,精緻的妝容凸顯韻味,笑起來的時候眉眼異常的勾人,卻不會顯得低俗。
南雨禾並沒有否認,反而淡笑中帶著輕蔑。
「是我,我只是很好奇臨淵看上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看完後就走了,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
「你要是想去告訴臨淵也可以,畢竟我們能理解你這種幼稚小女生的做派。」
「喬小姐,不好意思,我工作時間長了,說話比較直接。」
喬溫溫唇角緊抿,臉色微微發白。
遇上對手了。
南雨禾和秦清截然不同,秦清虛偽喜歡演戲,喬溫溫順著秦清演就行了,這個她在行。
可是南雨禾說話直白不做作,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女性精英的氣質,恰恰是男人現在最欣賞的女人類型之一。
喬溫溫知道一南雨禾的能力和閱歷,她比不上。
南雨禾看喬溫溫不說話,自顧自的摘下了項鍊,然後將鑽戒套在了手指上比劃了一下。
目色一轉,她看向了喬溫溫空蕩蕩的手指。
她走到喬溫溫面前,低語道:「我覺得有些東西該歸位了,而現在沒得到,以後就更不會得到了,你說呢?」
「哦,對了,這床品是臨淵選的吧?我也很喜歡這個品牌,所以忍不住坐在那回想一下我和臨淵的過去。」
「抱歉,你別多想,我先出去了。」
喬溫溫握緊了拳頭。
坐在她和顧臨淵的床尾回想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噁心誰?
還叫她別多想!
喬溫溫轉身看著南雨禾的背影,抬高了聲音。
「南小姐,你是客人,我這個主人怎麼會多想呢?」
「那就好,我真怕你會和臨淵告狀,那可難為臨淵了。呵呵……」南雨禾掩唇嬌笑,似乎在嘲笑喬溫溫的幼稚行為。
「……」
喬溫溫語塞。
她的確想告訴顧臨淵,可現在她卻不敢開口了。
這時,陳姨站在門口。
「二少夫人,二少和小少爺回來了。」
「真的?我來了。」南雨禾很自然的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喬溫溫則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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