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溫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身後的顧臨淵,抬起手揮了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公,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顧臨淵點了下頭,「不早回來,我都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喬小姐居然怕別人說自己幼稚。」
「我才不怕,我本來就不幼稚。」喬溫溫反駁道。
顧臨淵淡淡的看她一眼:「嗯,不幼稚。」
「……」喬溫溫抿唇,明顯感覺到了顧臨淵眼底的笑意,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顧老夫人見兩人眉來眼去,唇邊的笑濃郁了幾分,待顧臨淵坐在身邊時,她聞到了他身上非常的濃的消毒水味道,便知道他從哪裡回來的。
她收笑道:「臨淵,你媽她……」
顧臨淵眸色一沉:「沒事了,只是不願意見人。」
顧老夫人嘆了一口氣:「唉,她就是太要強了,嫁給你爸爸的時候就是如此,你爸爸說了她不知道多少回,她就是聽不進去。」
「算了,都過去了。」顧臨淵顯然不太願意提這件事。
「事到如今,她也不敢亂來了,」顧老夫人握住了顧臨淵的手,「臨淵,你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嗯。」顧臨淵微微頷首。
顧老夫人順勢拉過了喬溫溫的手疊在了顧臨淵的手背上,然後緩緩拍了兩下。
「對了,都這麼久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聽聞,喬溫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顧老夫人問的是警局審問秦清的事情。
喬溫溫嚴肅道:「奶奶,這事不太好催,畢竟有些東西壞了得慢慢來,你放心,就算是不行,我都能催得行。」
聽說當年結案早,所以很多證據都被秦清和江雲蘭毀壞了。
虧得顧臨淵和喬溫溫發現了新證據,否則光是整理陳年舊案的資料都得好一會兒。
她怕顧老夫人為這事操心過度,所以安慰了幾句。
誰知,顧老夫人一聽,臉色更加緊繃了。
「壞了?年紀輕輕就壞了?這……」
「年紀輕輕?誰啊?」喬溫溫不明道。
顧老夫人指了指正在喝茶的顧臨淵,擔憂道:「他呀。」
「……」
喬溫溫頓了頓,立馬明白了顧老夫人值得是什麼了。
「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顧臨淵蹙了蹙眉頭,低沉道:「我壞了?看來我的表現你不太滿意啊。」
喬溫溫臉頰漲紅,一把捂住了顧臨淵的嘴:「你胡說什麼?」
顧臨淵伸手攬住她的腰,湊在她耳邊道:「你覺得我在說什麼?」
喬溫溫耳垂仿佛染了血一般紅,慌亂的看向顧老夫人,生怕老人家覺得他們倆不懂分寸。
結果,她抬眸望去時,顧老夫人的座位早就沒人了。
顧臨淵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低聲道:「奶奶一直很識趣。」
喬溫溫全身被他的氣息包圍,有些發軟,不禁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嘀咕道:「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顧臨淵低笑一聲:「大概是你教得好。」
喬溫溫撇嘴,準備從他懷裡掙脫離開,不想他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
她驚慌道;「你幹嘛?馬上三少和晟晟都回來了,看到了不好。」
「那就別讓他們看到。」顧臨淵一本正經開口,然後抱著她朝後花園走去。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喬溫溫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顧臨淵繼續抱著喬溫溫往前走去。
喬溫溫看向前方,有些發懵。
去後院幹什麼?
這套別墅和顧家比起來有些小巫見大巫,但是花園卻是出奇的大,私密性非常的好。
顧臨淵抱著她穿過後院的鵝卵石小道,然後繞到了樹叢後面。
一間小木屋赫然映入眼帘。
「這是……」喬溫溫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木屋。
「花房改的,這兩天才收拾好,看看喜不喜歡。」
說這話時,顧臨淵的神色有點不自然,像是在故作隨意。
喬溫溫盯著他問道:「老公,你不會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吧?」
顧臨淵長睫微微一顫,咳了一聲:「改一改而已,不費事,」
喬溫溫心底偷笑。
騙子!
顧臨淵可不是喜歡解釋的人,他特意強調說明她猜對了。
這小木屋就是為她準備的。
喬溫溫掙扎著從顧臨淵的懷中跳了下來,然後踩著台階衝進了木屋。
木屋不大,向陽是一排玻璃窗,對面有一個壁爐,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套沙發,最裡面是一整面的花架,陳列布置很簡單,卻很溫馨。
最讓她意外的是這么小的房間居然還有兩扇門,另一扇門出去是一個門廊,角落放著一張雙人椅,而對面是一條泛著波光的湖。
喬溫溫坐在長椅上愜意的吹著風,像這麼悠閒的時光,幾個月前,她根本不敢想。
回想間隙,顧臨淵在她身邊坐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得有些危險。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顧臨淵也挪了一下。
喬溫溫心裡犯嘀咕,他幹什麼呀?
這裡雖然沒有人,但也算是公共場合吧?
不行,她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被美色左右。
想著,喬溫溫又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誰知道顧臨淵也跟著挪了過來。
最後她半個身子都已經挪出椅子了,再挪她就掉下去了。
她趕緊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完,喬溫溫就準備跑,剛走出兩步,就被顧臨淵伸手拽了回去,禁錮在了懷中了。
喬溫溫掙扎了一下,感覺腰間的手越收越緊,顧臨淵手心的溫度也燙得可怕。
她咽了咽口水抬眸迎上了顧臨淵深郁的眸子。
風吹亂了她的頭髮,發梢掃過唇瓣有些發癢,她不由得舔了一下唇瓣。
顧臨淵目光一轉落在了她嫣紅的唇瓣上,像是沾染了晨露的櫻桃,引人採擷。
不等她反應,他便摟緊她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喬溫溫略微反抗了一下下,但她對顧臨淵實在沒有抵抗力,吻著吻著就有點氣喘,身形發軟,要不是顧臨淵扶著她,她可能人都倒下去了。
顧臨淵也看出了她的變化,眼底淡笑,略略鬆了一下唇,讓她喘氣。
「還滿意?」他低啞問道。
「你……」喬溫溫嗓音發膩,帶著嬌嗔和怪罪。
記仇!
這男人怎麼這麼記仇?
才說他一句不好,他就要當天報仇!
顧臨淵貼著她的唇,啞啞道:「不滿意?那就繼續。」
喬溫溫瞪大眼睛:「唔唔……」
她唇上一癢,雙唇就被含住了。
外面太陽挪了角度,陽光撒在他們身上,身上熱,體內熱,哪哪都熱,像是怎麼都緩解不了一般。
不一會兒,汗水就透出了喬溫溫的衣裳。
「好熱。」她喘息時,念叨了一句。
顧臨淵二話沒說,托著她的身體站了起來,轉身進了小木屋。
小木屋不知何時打了空調,溫度舒服的讓人想鬆口氣。
喬溫溫卻皺了皺眉,看來顧臨淵早就盤算好在這辦了她了!
老奸巨猾。
「不……窗……」窗戶太大,太容易暴露。
她才不會讓他這麼輕而易舉得逞。
呼呼……窗簾自動關上了。
「不……木屋不隔音……」
呼呼……投影幕布放下,一首舒緩的歌曲響起,蓋住了某些聲音。
「你……」
「我和陳姨說我們不過去吃晚餐了。」顧臨淵撐起身體沉啞道。
「晚……晚餐?現在午餐時間還沒到。」
「嗯。畢竟我不能不行。」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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