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幫你脫!

  喬溫溫看著顧臨淵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王總面前,一個眼神竟然讓王總乖乖的跟著他進了審訊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門緩緩關上。

  王總的慘叫幾乎快把門板震碎。

  「我錯了,我錯了,二少,饒了我吧!」

  「二少!求求你!」

  時間不多不少,剛好一分鐘。

  門再次打開,王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顧臨淵連髮絲都沒亂一絲,依舊是斯文矜貴的二少。

  他理了理袖口,走到了喬溫溫面前。

  喬溫溫哈了一口氣:「王總死了?」

  死了好啊,省得害人。

  顧臨淵沉沉道:「我不打人,他自己撞桌角了,他會和警c解釋。」

  「……」

  高。

  實在是高!

  可惜喬溫溫還來不及佩服,體內的熱潮又開始作祟,幾乎讓她站不穩。

  她搖晃了兩下,撞了下顧臨淵,頓時嗅到了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男人!

  呵呵!

  她現在就缺男人!

  男性的荷爾蒙幾乎加速了藥物的發作,喬溫溫雙眸濕潤的盯著顧臨淵,神志已經開始不清了。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撲上去吃了他!

  奇怪的是她對王總沒有一點想法。

  「我……嗯……」

  喬溫溫發軟的調子吟了一聲,身體也貼進了顧臨淵的懷中。

  「老公,我好熱。」

  喬溫溫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她此時徹底喪事了自我意識,全憑感覺,不,她腦子也沒感覺,只有本能。

  顧臨淵的懷抱也熱,但是比她低了一些,頓時讓她舒服的呼氣。

  「我帶你先離開這裡。」

  顧臨淵沉斂的聲音說什麼都好聽。

  她點點頭。

  顧臨淵拉開了兩人距離,否則根本沒辦法走路。

  喬溫溫沒了舒服的懷抱,皺了皺眉頭。

  「要抱著!要抱著!」

  「……」

  顧臨淵身形一緊,任由喬溫溫纏著往懷裡鑽。

  她笑起來很好看,眸中雲遮霧繞,迷茫中又帶著不諳世事的澄澈,眼下的紅痣卻又絕艷妖嬈,無形之中勾著人心。

  真的是……

  「咳咳。」

  提著傘的邢一咳了兩聲,然後指了指頭頂的大字,警局。

  顧臨淵平息幾秒,直接將喬溫溫橫抱了起來。

  一上車,喬溫溫就覺得車上太熱,熱的她快要發瘋扒衣服。

  她含糊的喘氣,雙手將裙擺扯得亂七八糟,有些地方已經滑上大腿,雪白的雙腿就這麼汗津津的落在黑色真皮座椅上。

  顧臨淵呼吸一亂,迅速控制住她的手。

  他還沒有興趣讓助理欣賞自己老婆的身體。

  喬溫溫掙扎著,竟然起身坐在了顧臨淵的腿上,怒氣中帶著嬌嗔:「幹嘛不讓我脫?你不愛看?」

  「我看可以,別人不能看。」顧臨淵忍耐道。

  「你誰啊?這麼霸道?」喬溫溫蹬了蹬腿,摩擦著顧臨淵的雙腿。

  顧臨淵眯眸,斯文的眼鏡也遮蓋不住雙眸中的危險。

  「別,亂,動。」

  「不要!」

  喬溫溫正常的時候就不是聽話的人,更別說現在不正常了。

  不讓她蹭,她就非要蹭!

  不僅如此,身體也在顧臨淵腿上起起伏伏,任憑誰看了都把持不住。

  前座冤種助理感覺自己再看下去,可能明天就會被顧臨淵滅口。

  他趕緊提議道:「二少,顧家的酒店就在附近,要不人先把人安頓下來?」

  顧臨淵調子沉啞:「嗯。」

  ……

  酒店。

  顧臨淵抱著喬溫溫乘坐直通電梯到了總統套房。

  喬溫溫都沒看清楚房間,就被顧臨淵抱進了浴室。

  顧臨淵指了指浴缸中提前讓人放好的冷水,示意喬溫溫躺進去。

  「你的身份不方便去醫院。他們也不敢用強烈的藥,普通藥物只能維持四個小時左右,冷水能幫你好受一點。」

  「哦……」

  喬溫溫壓根沒聽懂,只是聽從指揮的走向浴缸。

  顧臨淵也轉身準備離開。

  喬溫溫卻坐在浴缸邊緣,拖長的調子,盡顯嬌媚:「來嘛,你陪我,我一個人害怕。」

  顧臨淵知道喬溫溫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原本不想理,腳步卻停下。

  他緩緩轉身,喬溫溫笑得爛漫,手拍了拍浴缸邊緣,示意他一起。

  結果她一不小心拍了個空,人直接栽進了浴缸里。

  顧臨淵搖頭,上前查看,卻被喬溫溫拽住了手臂。

  「老公,別走。」

  「再說一遍,我是誰?」顧臨淵微微俯身,低沉的聲音染上蠱惑。

  「老公呀。」喬溫溫盯著他眨巴眨吧眼睛。

  嘩啦一聲,顧臨淵扶著她坐進了浴缸里。

  突然的冰冷,讓喬溫溫瑟縮了一下,本能的依偎進了顧臨淵懷中。

  慢慢適應水溫後,喬溫溫感覺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綿綿的雲層上,心口酥麻,身體卻更燙了,再次煎熬無比。

  這藥讓喬溫溫的感覺變得十分奇怪,是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奇怪。

  她腦袋空空,感覺自己是花,隨著風搖擺,又感覺自己是水,隨波逐流,總之就是跟著本能走。

  或許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身體的火讓喬溫溫再次躁動起來,她猛地撐起身體跪在了顧臨淵面前,任憑水珠滴滴答答的滾落,眼神卻直直的盯著顧臨淵。

  顧臨淵深邃的目光沉了幾許。

  喬溫溫穿了一件很簡單的黑裙子,但此時裙子浸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少女的身體被勾勒的一清二楚,就連內衣凸起的花色都印了出來。

  朦朧而凌亂。

  顧臨淵眉頭微斂,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

  「坐好,待會兒就會好一點。」

  阿巴阿巴。

  喬溫溫聽到的基本上就是這種聲音,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湊近顧臨淵的臉蛋,問:「為什麼洗澡要穿衣服?我幫你脫。」

  說是脫,其實就是拽著襯衣扯。

  顧臨淵身體緊繃,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坐,好。」

  「嗯?要先脫我的?你好壞!」

  「喬……」

  「你早說呀!」

  喬溫溫抽回手,豪氣的扯掉了自己的裙子,還濺了顧臨淵一臉的水。

  眼鏡上的水珠帶起了一片水霧,將少女的嬌體藏了起來,顧臨淵撇過了臉頰避開了喬溫溫的身體。

  喬溫溫看顧臨淵迴避,氣鼓鼓的捧過他的臉。

  「咦,眼鏡糊了,幫你拿掉。」

  她摘掉顧臨淵的眼鏡甩到了牆角。

  顧臨淵擰眉,氣息略亂:「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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