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的話還在繼續。【記住本站域名】
「秦清在顧家多年,想要什麼我們心知肚明,她怎麼可能幫一個私生子回顧家?」
眾人看向秦清。
關於這一點喬溫溫最清楚不過了。
秦清一心讓顧家厭惡三少顧少曄,又想養廢顧晟。
她就是奔著嫁給顧臨淵,成為顧家女主人的身份去的。
找個私生子回來搶家產,那她這幾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但……顧臨淵的意思是說程肆不是顧家私生子?
喬溫溫沒顧得上想明白,趕緊將秦清在顧家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程肆。
顯然程肆也沒有想到秦清會這麼惡毒,直接厭惡的看著她。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顧家私生子了?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來這裡逼顧臨淵?你就不怕顧臨淵為了喬莞爾真的把一切交給我?那你這麼多年的經營可就化為灰燼了。」
「她當然不怕,因為她的底牌是我媽。」
顧臨淵的話將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了沈敏貞身上。
沈敏貞沒了剛才的氣焰,如今閃躲的模樣與她平時盛氣凌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程肆一刻也等不下去,他看向顧臨淵。
「給我一個痛快!說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和你父親長得那麼像?」
這就是程肆在成功的前一秒逃離酒店的原因。
顧臨淵在門外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個男人穿著一模一樣,長得也以假亂真。
程肆根本無法辨認真真假假。
顧臨淵只是指著左邊的男人道:「這是你爸爸,另一個是我爸爸。我手裡有你的親子鑑定。」
程肆看完照片,又看完親子鑑定,他就知道了自己多年的怨恨居然都是錯的。
他無法接受,所以跑回了這棟廢棄的大樓。
顧臨淵趁機也找到了藏喬溫溫的地點。
顧臨淵皺眉道:「其實你我父親之間毫無關係,單純有幾分相似,在化妝和衣服的襯托下才會一模一樣。」
「……」
啊?
喬溫溫已經直接懵了。
怎麼還扯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陸燃從資料中拿出了另一張照片,一個看上去和程肆有些相似,又和顧臨淵父親有些相似的男人。
「程肆,這個才是你的父親,沈從。」
「這個姓是不是很熟悉?對,他是顧太太的遠房親戚,當初就是因為這張臉才被顧太太介紹到顧家工作。」
「做為老顧父親的司機和助理,還有……替身。」
替身?
程肆難以接受的看向顧臨淵,眼底的憤怒已經瀕臨奔潰。
「什麼叫替身!你給我說清楚!」
「我爸很討厭應酬,但又不得不應酬,所以我媽在看到你爸爸後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讓你爸化妝成我爸的樣子出席他不想出席的場合。」
說完,顧臨淵拿出了喬溫溫給他的那張白子欣和他爸爸的合照。
他指著上面的男人道:「開始我也以為是我爸,但是我看過白子欣的簡介,知道她的身高,除掉她穿的高跟鞋,一對比下來,我爸的身高出現了十公分的偏差,然後我核對了白子欣和我爸所有有關的活動照片,確定了有白子欣的活動,基本上都不是我爸出席的。」
程肆身體搖晃道:「你是說這都是騙局?」
顧臨淵沉聲道:「算,也不算。至少沈從是真的愛你媽媽,只是你媽媽一開始就誤會了他的身份,他也不敢告訴她。」
程肆仰天苦笑:「他在哪裡?」
顧臨淵:「牢里,盜竊加過失殺人。」
程肆一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在牢里。
顧臨淵繼續道:「這就是我說秦清的底牌,她以顧家的身份去見過你爸爸,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她一邊利用你對付喬莞爾,一邊又利用這件往事讓我媽在顧家人丟人。」
「她很清楚我媽不會為了救喬莞爾坦白自己過去的蠢事,但最後她一定會為了面子當著眾人的面前戳穿你。」
「到時候,你不僅是殺人犯,還背上欺詐,結局就是和你爸一樣坐牢。」
「而她……除掉了喬莞爾,又讓我媽丟人,卻又靠著這次宴會站在了我身邊。」
話落,秦清去牢中見沈從的照片落在了眾人面前。
秦清臉上毫無血色,嚇得說不出話來。
其實如果不是知道白子欣這個名字,秦清的計劃是完美的。
因為程肆太想報復顧家了,所以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聽秦清的話。
而沈敏貞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可能說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有損她面子,也有損顧臨淵父親的面子。
等她坦白,那個時候喬溫溫早涼透了。
程肆恨意的看著秦清:「顧臨淵說的是真的嗎?你早就想好了讓我做替死鬼對嗎?」
秦清咬唇不說話,嬌嬌弱弱的模樣卻透著一絲詭異和猙獰。
不等她想到藉口,沈敏貞的巴掌已經甩了過來。
「你就這麼心急要治我於死地嗎?我和顧家哪裡對你不好了?」
「媽……」秦清又開始示弱。
「別喊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沈敏貞強硬打斷道。
「……」
秦清癱坐在地上,她知道沈敏貞不信她了。
但這件事並沒有結束。
程肆怨恨的看向沈敏貞:「當年我媽求你,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要把我們逼上絕路?」
沈敏貞看一切都被顧臨淵調查清楚了,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好隱瞞了。
「說什麼?說你爸爸坐牢了?還是告訴別人在外面應酬的顧總裁是假的?」
「我趕走你們就是不想你們繼續錯下去,我知道你媽的精神狀況不好,她復出萬一說漏了嘴怎麼辦?」
「我的確封殺了你媽,可是每年給你媽打得錢,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沒有苛刻過!」
「哪怕是臨淵父親死了,我都讓青陽繼續給你媽打錢,青陽死了,你媽死了,但這筆錢年年不落,我沒有虧欠你們。」
說著,沈敏貞側身避開了程肆的目光。
程肆冷聲一笑:「沒有虧欠?你這樣的人要不是虧欠,怎麼可能打錢?」
沈敏貞:「你……」
程肆追問道:「他坐牢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筆?」
沈敏貞憤怒道:「你爸和我好歹遠親一場,我再狠毒也不至於害他坐牢吧?要怪只怪他太貪心了。」
程肆皺眉:「什麼意思?」
沈敏貞不說話,只是看了看程肆脖子上的女士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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