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花老公的錢天經地義,不是你說的嗎?」
「拿著,不會有人阻止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臨淵嗓音低斂,帶著不可反駁的氣勢。
喬溫溫瞳孔一震。
不會有人阻止你?
難道是因為她那天在秦清病房發脾氣說的話?
她說,她不配用老公的卡。
她還說,她不配在外面有名分。
想著,喬溫溫一頓,想起了什麼。
所以顧晟幼兒園的家長日,顧臨淵當著那麼多上流人士承認了她的身份。
所以顧臨淵現在又把錢全給了她。
原來她的話,顧臨淵真的聽進去了。
喬溫溫鼻子一酸,難以置信的看著顧臨淵。
「老公,對不起,我不應該發亂說的。」
「嗯。」顧臨淵嗓音發寒道,「下次再跑,打斷你的腿。」
「……啊?」
氣氛都到這裡了,說這話是不是太掃興了?
喬溫溫瞥了一眼,心口發緊,顧臨淵肅殺目色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要是敢逃跑,估計真的得被打斷腿。
喬溫溫雙腿一軟,手裡的卡都不香了。
完了。
顧臨淵肯定還在生氣。
「老公生氣了,該怎麼哄?在線等!挺急!」
男人嘛!
美人計嘍!
喬溫溫踮腳,雙手環住顧臨淵的脖子。
啵~
她親了一下顧臨淵的臉頰,手用力錘了一下他的肩頭,做作道:「可以了啊,親都親了,男人家家別小氣!」
顧臨淵:……
人家老婆撒嬌輕輕柔柔加可愛。
自家老婆撒嬌矯揉造作加鐵錘。
即便如此,顧臨淵眼底盛著笑意。
「你管這個叫親?」
「額……是吧?」喬溫溫臉一紅,覺得顧臨淵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炙熱危險。
「我教你。」
「……」
呃!
喬溫溫來不及思考,身體被顧臨淵摟著一轉貼在了落地窗上。
而樓下的花園中還有幾個傭人在澆花。
萬一看到呢?
喬溫溫抬手掙扎,卻被顧臨淵握住手腕高舉過頭貼在了玻璃窗上。
剎那,她的臉更紅了。
好羞恥的姿勢!
顧臨淵垂眸看著喬溫溫,一手摩挲著她的手腕,一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鏡。
濃密長睫下的雙眸倒映朝陽光暈,也倒映著她的害羞。
顧臨淵輕輕的吻了喬溫溫一下。
唇瓣碰了一下便分離,但流轉的氣息卻越發濃郁,仿佛怎麼都要不夠。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喬溫溫高舉的雙臂掙扎一瞬便軟了下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靠近顧臨淵。
呼吸間隙,她雙眼朦朧的看著顧臨淵。
顧臨淵扶著她的臉頰,低啞道:「看清楚是我了嗎?」
喬溫溫迷茫的點點頭,似懂非懂。
他貼著她的唇道:「別怕,只有我。」
喬溫溫眼中一片水霧,用力點點頭。
顧臨淵什麼都沒問,卻知道她的害怕。
吻還在加深,甚至有點不受控制。
被鬆開雙手的喬溫溫無措的攥著顧臨淵的衣服,有點燥,但是她完全不懂該做什麼。
顧臨淵眯著眸掃了一眼樓下,順勢將窗簾拉上。
樓下。
秦清拿著剛剛採摘的鮮花毫無血色的呆愣在原地。
微微揚起的頭死死盯著那扇窗。
喬莞爾!
一切不會這麼這麼結束的!
……
一個小時後,客廳。
顧老夫人悠閒的翻著手裡的雜誌。
沈敏貞神色不悅的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顧少曄。
沈敏貞抿唇:不是讓你喊他們下來嗎?
顧少曄無所謂:小別勝新婚。
沈敏貞:……
秦清攥緊了裙擺,冷冷的坐著。
門外傳來了兩人的腳步聲。
喬溫溫進門一看這麼多人等他們,不好意思的躲在了顧臨淵身後。
都怪他!
都提醒他沈敏貞在等了,他非要把她教會。
這下好了,大家肯定覺得他們倆在樓上做壞事了。
事實上……顧臨淵很克制,並沒有逾越。
就是親親抱抱說了一會兒話。
喬溫溫正想開口問好時,沈敏貞氣憤的站了起來,將一直放在手邊的東西砸在了地上。
看的出來這次她把我十足,就連對在場的顧老夫人都無所畏懼。
喬溫溫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是她一直想要的。
離婚協議。
沈敏貞懶得廢話:「喬莞爾,簽了,給我滾出去。」
顧老夫人放下手裡的雜誌,皺眉道:「敏貞,有話不能好好說?」
沈敏貞反駁道:「媽,我夠給你面子,當初那個女人懷孕進門,我就不同意,你非讓臨淵娶了她,結果呢?現在你又給臨淵安排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你叫我怎麼安心?」
顧老夫人表情變得異常的難看,往日威嚴的神色也多了幾分愧疚。
沈敏貞看顧老夫人不說話,朝著喬溫溫冷哼一聲。
「今天誰來都沒用,她必須給我走!」
頓時,客廳里迴蕩著沈敏貞尖銳的聲音。
喬溫溫沒立即反駁,她撿起了地上的離婚協議。
翻了兩頁,她立即被離婚贍養費吸引。
五千萬!
雖然離兩個億相差有點大,但是這次是她主動承認推了秦清,能給她這麼多足以看出顧家是真有錢。
喬溫溫又翻到了最後一頁最後一行,加粗加大寫了一行字。
從此再無瓜葛,絕不複合!
好事啊!
這可不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結果嗎?
結果,協議還沒在她手裡焐熱,就被顧臨淵拿過去撕了。
錢……沒了。
還被顧臨淵掃了一眼,似乎在說: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喬溫溫尷尬一笑:我有錢,不差錢……
沈敏貞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紙片,氣得指著顧臨淵的手都在抖。
「顧臨淵,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說著,沈敏貞捂著心口。
秦清見狀上前扶著沈敏貞,勸說道:「臨淵,媽也是為你好,莞爾的脾氣實在不好,媽也是怕她傷害你。」
這話喬溫溫就不愛聽了。
她想上前理論,卻被顧臨淵攔了回來。
顧臨淵護著喬溫溫反問道:「她脾氣的確不太好,但對事不對人。」
秦清一怔,吃驚道:「臨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臨淵沉冷道:「既然你說她推你落水,那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讓她這麼偏激?」
秦清愣在原地,臉色發青。
「很難說嗎?總不至於無緣無故推你吧?」顧臨淵質問道。
「我……我就是勸她別總和媽對著來,媽心臟不好,很容易出事,她覺得我多管閒事,所以就推了我。」
秦清深深的凝望著顧臨淵,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的話。
可惜顧臨淵完全無動於衷,拉著喬溫溫緩緩坐下。
頃刻,這場面倒是有點像是在審問秦清。
「這麼說你還是堅持她推了你?」顧臨淵問。
「對,是她。臨淵,你別忘了是她自己親口承認推我下水。」
秦清說著嘴角一彎,她只要咬定這件事,她不信喬溫溫還能自證清白。
喬溫溫微微咬唇,無力反駁。
顧臨淵卻拍了拍她的手背,沒有直面回答秦清的問題,反倒是看向了顧老夫人。
「奶奶,拍賣回來的那兩株蘭花長得如何?」
顧老夫人頓了頓,立即明白了顧臨淵的意思,哈哈笑了起來。
「還是臨淵你聰明,知道我擔心蘭花嬌貴不好養,特意給我在旁邊裝了監控,讓我不用下樓就能觀察到蘭花的長勢。」
「……」
嗯?
蘭花?
喬溫溫皺了皺眉頭,這和他們現在說的話題有關係嗎?
不過,秦清聽完後臉色突變,煞白煞白的瞪圓了眸子。
喬溫溫回想這句話,才從中提煉出最重要的兩個字。
監控。
她和秦清起衝突就是在花園裡。
花園雖大,但是種花的地方就那麼大,而且剛好圍著池子。
如果有監控,肯定能拍到她和秦清推搡的畫面。
顧臨淵不動聲色的打開了電視機,上面播放的剛好是那天的監控。
他淡淡道:「到底怎麼回事,看完就知道了。」
監控中,喬溫溫正在散步,秦清跟了上來。
兩人說了幾句,秦清的手便摸上了喬溫溫的頭髮,很明顯有一個扯頭髮的動作。
喬溫溫腦袋一歪,吃痛的推開秦清,但力道不大。
完全不可能把一個成年從距離池子三四米的地方推下水。
所以秦清是故意倒退了幾步掉進池子的。
真相大白,秦清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複雜形容了。
「我,我……」
秦清著急解釋,可顧臨淵去抬手打斷了她。
顧臨淵摁下遙控,畫面又變成了一張張匯款單。
「這是這兩年秦清給晟晟幼兒園老師的匯款記錄,希望老師能好好『照顧』晟晟。」
下一秒,一段錄音傾瀉而出。
聽到聲音,秦清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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