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帥的人,陸淺的小眼睛都亮起來了,朝著他招手,不過沒敢太大聲。Google搜索
「顧總,這裡,這裡啊!」
坐在一邊的王菊紅一下子站了起來,衝到顧西沉面前笑呵呵的道。
「女婿啊,你可算來了,你可得幫我啊,你看看我被那個小賤人打成什麼樣子了。」
她現在鼻青臉腫,頭髮還有一圈兒禿了,看起來確實挺狼狽的。
原本見到顧西沉很開心的陸淺,臉色一下子僵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顧總,你……你不是為時悠然來的?」
顧西沉淡淡瞟了王菊紅一眼,走到陸淺身邊,彎腰抱起時悠然,說道:「走吧」
王菊紅衝過去攔在他面前,扯著嗓子喊道,「女婿,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小賤人……」
她剛說到這裡,就看到顧西沉冰冷下來的臉色,下意識的頓住。
「你再敢用這個詞侮辱她,那你就不用離開了,拘留幾日好好反省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王菊紅梗著脖子,心中怒火叢生,可是卻不敢發火,也不敢再罵,顧西沉是什麼人她太清楚了,在禹州這片地界上說一不二的人,他的冷酷狠辣她更是聽說過。
看來還得回去跟凝熙好好商量一下,不能得罪他。
時悠然睜開眼睛,看到顧西沉那張俊逸的臉,心中也忍不住驚嘆,她描繪的男主真的很好看,如上帝精心雕琢過一般,一雙眸子時常含著冷漠,也讓人不敢靠近,可是此時望著她時,她竟感覺到了溫柔。
顧西沉跟她對視良久,低聲道,「醒了?」
兩人離的極近,她甚至能看到顧西沉淺色眸子裡自己的倒影,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時的氣息,顧西沉身上常年都會有一種木顫香味縈繞,讓人聞了心很平靜。不知道怎麼回事,時悠然腦子有一瞬間不聽使喚,小聲說道。
「是她去學校罵我的,還說我勾引你,現在指不定那些同學們背後都怎麼傳我呢。」
說完她就清醒了,不是說好要跟他保持距離的嗎?跟他解釋這些幹嘛?誤會才好呢,誤會了他才會疏遠她。
顧西沉抱著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柔聲道,「不用擔心,我來解決。」
陸淺一把把王菊紅推到身後,昂起小腦袋,快速跟上了他們。
王菊紅氣的一張臉都變得扭曲了,可是顧西沉在前面,她不敢發作。
剛走出警察局,就見時欣急匆匆的過來。
「小然怎麼樣了?小然」
時悠然掙扎了一下,想讓顧西沉把她放下來,不過顧西沉不理會,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先回去再說。」
時欣趕緊回去打開自己的車門,可是顧西沉抱著時悠然居然直接上了他的車,時欣冷著臉又把自己的車鎖了,趕緊上了顧西沉的車。
「小然,有沒有哪兒受傷了?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一上車時欣就抓著時悠然翻來覆去的看。
「你說說你啊,有什麼事跟大姐說啊,大姐幫你解決,你怎麼能打架呢?萬一傷著了,咱家那個媽還不得哭個水漫金山啊?你是想讓我們心疼死?」
時悠然看著時欣,眼睛笑的彎彎的如月牙一般,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大姐,我真沒事,我沒吃虧今天有陸淺在我身邊,我們兩個人打她一個,怎麼能吃虧呢?我還把那老女人的頭髮薅下來一大把呢。」
站在一邊的顧西沉眸光一動,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盯著時悠然沉聲問道,「很自豪?」
時悠然抿了抿唇,小聲嘀咕道,「不就是我打了你岳母嗎?用得著這麼給我臉色看嗎?」
她輕咳了一聲,看著顧西沉道,「你既然知道她是你未來岳母,你剛剛怎麼不去送你岳母呢?把她丟到警察局門口,她回去肯定要跟你女朋友告狀的。」
顧西沉眸色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只不過深邃的眼睛裡透著一股火氣。
時欣驚訝,險些直接跳起來,「小然,你說什麼?你說誰的女朋友?」
時悠然抬抬下巴,「顧西沉啊」
時欣語氣已經隱隱壓抑了怒氣,「你說今天去學校找你麻煩的那個女人就是顧西沉的岳母?」
時悠然:「是!」
顧西沉:「不是!!」
時悠然看向顧西沉,雖然在大聲的嚷嚷,可語氣里有些委屈,「怎麼不是?她不是蘇凝熙的媽媽嗎?她去學校就是說我勾引她女兒的男朋友,說自己是蘇凝熙的媽媽。」
時欣的臉色瞬間陰沉,朝後看了看,她們已經離警察局很遠了,竟然敢欺負自家的小妹!尤其是顧西沉居然有了女朋友,怪不得小然前幾天會回家住。
她冷冷的看了顧西沉一眼,對著司機大喝了一聲道,「停車!」
顧家跟時家有生意來往,所以司機自然也認識時欣,聽到她的話後,急忙一打方向盤,一腳油門,車子靠邊停下。
時欣一腳踹開車門,下車蹲在時悠然車邊,握住她的手道。
「你腿軟大姐背你走,我們不坐他的車。」
時悠然心中溫暖又好笑,輕輕推了推時欣,「大姐,我都跟你說我沒事了,我真的沒受傷,剛才就是困,靠在陸淺身上睡了一會兒,我自己走。」
她說著便自己下了車,車裡面剩下的陸淺看了看臉色陰沉的是顧西沉,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時欣,抉擇了一番,咬咬牙也趕緊跟著下了車。
顧西沉坐在車裡,看著時欣拿出手機打電話,看著時悠然乖乖的站在路邊,一眼都沒朝他看過來,胸中的怒火開始肆虐,眼神可怕的像是要把人撕裂了一般。
「開車!」
司機縮了縮脖子,自家總裁這個模樣看起來太嚇人了,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聽到總裁的命令就停車,並且告誡自己下次絕對不能再這樣了。
很快的,時家的司機過來接了時悠然等人,上車後,時欣還是忍不住問道,「小然,你跟大姐仔細說說,顧西沉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
時悠然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漫不經心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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