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和兒子你都不要了麼?

  第229章 我和兒子你都不要了麼?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記住本站域名

  燕赤霄邁著大長腿衝進來,直奔床頭。

  「夭夭姐!」

  燕承影見是自家大哥,很自覺地讓開了位置。

  唐夭夭在劇里都沒撐到他出場,就回來了。

  雖不知現實里過了幾天,但劇里卻是過了許久。

  此時再見,有種很久未見的感覺。

  燕赤霄是幾個崽子裡最穩重的,有種泰山崩於前我自巋然不動的沉穩,還從未見他露出這般焦急的神色。

  他站在床前,薄唇抿著,眼尾泛紅,沒有彎腰要摸摸頭,也沒有再開口。

  唐夭夭不覺心裡有愧,看來她落水昏迷這事,真把幾隻崽子嚇得不輕。

  「我沒事呢,別擔心。」

  雖然已經說了好幾遍,還是要親口再強調一遍。

  燕赤霄嗯了一聲,似是終於鼓足勇氣,抓住她的手,指尖在手背上輕輕劃了幾下。

  唐棠洗完臉出來,立刻擠開蘇燼,粘人精一樣蹭著她撒嬌。

  唐夭夭眼看著病房都要裝不下了,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

  可惜這話說出去,就跟沒說一樣,五個崽子表情各異,就是沒一個抬腳要走的。

  唐夭夭沒辦法,先是看向唐棠。

  唐棠當即癟嘴,大有你敢開口攆我走,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唐夭夭放棄,又扭頭看向旁邊的蘇燼。

  蘇燼皺巴著一張奶狗臉,固執地雙手扯著衣袖,低頭不說話。

  這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了。

  唐夭夭無奈,又轉頭看向另外三個。

  秦夜舟雙手抱臂,哼了一聲,也沒說要走。

  燕承影緊挨著燕赤霄,大有跟親哥共進退的意思。

  唐夭夭嘆息一聲,只能退一步。

  「要不只留一個?

  這到底是醫院,待這兒不好。

  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不說,還有可能被傳染啥病。

  我反正都醒了,也不會再有什麼事,真不用擔心。

  你們不是還在拍戲呢,總不能一直不去,被黑子抓到,又該黑你們耍大牌了。」

  一番苦口婆心,可惜嘴皮子都說幹了,也沒什麼用。

  五個崽子的腳就像是被粘在了地板上,分毫不動,也不點頭。

  就在這般焦灼之時,又是咣的一聲。

  眾人不約而同看過去,就看到一條黑影竄了進來,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

  「我的寶兒,嗚嗚嗚,你終於醒了!」

  接著蘇燼和唐棠被推到一邊,霸道的人影瞬間占據了床前位置,甚至跳上了床,八爪魚一般將唐夭夭抱在懷裡。

  唐夭夭只覺前一秒還在跟閨蜜吃瓜看戲咬耳朵,後一秒就被閨蜜抱住。

  她眼睛晶亮一片,有心想跟金寶珠對對暗號,問問她是不是也穿劇了,還記不記得劇里發生的事兒。

  可惜金寶珠激動地不行,硬是抱著她又摟又親,都不給她對暗號的機會。

  床兩邊的五個崽子神情全部變了,尤其看到金寶珠八爪魚一樣把人壓在身下,很擔心她把人壓死。

  唐棠最先開口。

  「寶珠姐,你要不先放開我阿姐?

  我看她呼吸有點困難。」

  金寶珠這才緩和了些,收回一條腿,側身躺著,依舊沒有下床的意思。

  唐夭夭終於與她對上眼神,眼珠子咕嚕嚕地轉,眉毛也挑了挑。

  「寶寶,選伴讀的事兒你怎麼看?」

  金寶珠眼睛一亮,激動地狂點頭。

  「寶兒,我都知道!我也都記得!我一睜眼發現自己回來了!

  我就立刻來看你了,你也醒了,嗚嗚嗚,真是太好了!」

  話音落,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演什麼神經戲。

  沒人能聽懂兩人在說什麼,可看她們相談甚歡的模樣也不好再把人拉開。

  唐棠還沒跟姐姐說上幾句話呢,心裡酸澀一片,眼珠一轉,偷偷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

  沒過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一個身高極為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帶著銀絲邊眼鏡,五官如刀雕斧刻般,整個人看著華美而冷然。

  唐棠幾個見到男人,畢恭畢敬地喊了聲「鄧哥」。

  沒錯,來人正是他們的大老闆,寶霖娛樂公司的總裁。

  唐夭夭一看到來人,不由縮了縮眼神,急忙伸胳膊碰了下還在說個沒完的閨蜜。

  金寶珠順著她的視線扭頭看過去,被男人那一身禁慾又高冷的模樣撩的渾身都軟了。

  可一想到在劇里發生的事兒,狗男人天天繃著張冷臉,當即鼓起腮幫子,一副兇巴巴的模樣。

  「我晚上不回家,我要留下陪夭夭。」

  鄧玉霖走到床前,一雙大長腿往那一杵,加上渾身散發的氣場,無端讓人底氣不足。

  「夭夭剛醒,需要好好休息,你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

  金寶珠才不管那些,冷哼一聲,扭過身,給他留一個背影。

  作天作地的小妖精立刻附體。

  「要你管,我就是要留下。」

  鄧玉霖狹長的眸子眯起來,聲音越發低沉喑啞。

  「你敢不敢大點聲。」

  金寶珠聽到這嗓音,就知道男人可能真生氣了。

  一想到往日裡把他弄生氣,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畢竟這人收拾她的花樣可真不少。

  跟他禁慾的外表完全不同,狗男人實則就是個腹黑的暴君,尤其在床上。

  要是平時早就認慫了,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她的面子往哪兒擱。

  她半坐起身,仰著脖子,對著他超大聲地說。

  「我不敢!」

  噗嗤——

  有人忍不住在偷笑。

  唐夭夭暗搓搓拉起被子蓋住了臉。

  鄧玉霖一句話沒說,直接彎腰把小嬌妻抱進懷裡。

  金寶珠在他懷裡撲騰地像條活魚,嘴裡喊著快放我下來。

  鄧玉霖仿佛感覺不到痛,任由小野貓亂撓,剛走出門,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見她還撲騰個沒完,抬手在小屁屁上拍了下。

  「別鬧了,你都幾天沒回家了,我和兒子你都不要了麼。」

  這話聽起來有點酸,醋味十足。

  「以前夭夭的病情不穩定,你要天天待這兒陪著她,我也默許了。

  可現在她都醒了,醫生都說沒什麼事了,你還不回家,成何體統。」

  金寶珠瞬間心虛,被說的啞口無言。

  天大地大,閨蜜最大,這一點倒是始終沒變。

  鄧玉霖也不是第一次吃唐夭夭的醋。

  可這次因為唐夭夭昏迷入院,她確實很久沒管夫子倆了。

  「可、可夭夭又沒那麼多人照顧,她的親人除了唐棠,就只有我呀……」

  這話鄧玉霖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每次都拿這個說事。

  他眸光一暗,扛著人直接鑽進了樓梯間,把人放下,隨後壓在牆上,居高臨下看著她。

  「那我呢?

  兒子呢?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金寶珠被他突然靠近的俊臉暴擊,身體不爭氣地軟了,臉蛋兒也紅撲撲。

  可她總喜歡跟他對著幹,撅著紅唇,開始無理取鬧。

  「是你先對我冷暴力的,你還要跟我和離!」

  鄧玉霖聽的一臉懵。

  「和離?

  冷暴力?」

  金寶珠把劇里韓玉霖的「惡行」都算到了他頭上,理不直氣也壯。

  「是呀,我做了個夢,在夢裡你整天繃著張冷臉,還要跟我離婚。」

  鄧玉霖一聽是夢,太陽穴忍不住抽了抽,實在拿這個作天作地的小妖精沒辦法。

  他頭一低,大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上去。

  金寶珠原本還在控訴他的惡行,就被堵住了嘴,直到護法呼吸,身體軟成麵條。

  她暈暈乎乎的,再次被男人抱進懷裡,離開醫院。

  腦子裡還在想,她和夭夭都醒了,也不知陸靈言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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