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硬賴著不走的豬厲,蟒項他媽上門找茬

  蟒項一瞬間有點忘了怎麼回應侯悅了。

  不過他看侯悅答應得那麼爽快肯定是因為她說的話沒有過腦,不然她自己平時都懶得洗澡,還能天天給他擦身體?

  「那得讓狐烈和熊平再多做幾個盆才行,不然不夠用…」

  「你真的天天要給我擦身體?」蟒項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侯悅一眼。

  他甚至都有點懷疑侯悅是不是嫌他這兩天沒洗澡身體臭,不然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給他擦澡,還那麼高興說要天天幫他擦澡的?

  「是啊!」侯悅正在把獸皮擰乾突然轉頭嚴肅地看著蟒項說道「剛剛可是你自己答應我的,可不是我逼你的,你可別想給我反悔!」

  蟒項看著侯悅在自己低頭前晃悠的手,侯悅不知道,蟒項討厭她的手在自己面前晃悠是因為他的眼睛會忍不住跟著那手指頭動。

  「隨你。」蟒項哼了一聲轉開頭,「只要你開心我無所謂。」

  「侯悅你…」豬厲在一邊眼睛都瞪紅了了,不,他不能接受侯悅居然這樣細心地照顧蟒項。

  這侯悅明明是好吃懶做的性子,今天怎麼會突然那麼關心在乎蟒項?

  豬厲真的要嫉妒瘋了,他以為蟒項變成這樣會被侯悅厭棄的。

  「那可說好了了,從現在開始我每天給你擦背,等你的傷好了自己能走路再自己去洗澡…」

  侯悅自己的手腕和手掌心都有多處蹭破皮,不過她每次洗獸皮的時候都會泡水,所以她發現那幾處破皮居然也不會刺痛了。

  「哼!侯悅,你這意思是你是想伺候我一輩子?」

  「這怎麼能算是伺候呢?最多算照顧。」侯悅也沒想到蟒項那話里的意思,她繼續說道,「你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腿不會讓你一輩子爬來爬去的。」

  「你嫌棄我爬來爬去?」蟒項才不想侯悅的話,她能少坑自己一次就算不錯了,還讓他能站起來。

  「你該不會還想把我賣去鬥獸場吧?」

  「蟒項!」侯悅也是氣急了眼了,她看了豬厲一眼也學著蟒項壓低聲音說道,「那事能不能別提了,而且還有外人在這裡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蟒項安靜了不少,不過他還是用那種,「我冤枉你了嗎?」的眼神看著侯悅。

  豬厲當然聽到侯悅的話了,侯悅居然說他是外人?

  侯悅居然覺得他是外人?豬厲氣得眼眶都紅了,可是他就是不能出聲和侯悅辯駁兩句,因為在這裡還真的是個外人。

  他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地下情人,那狼青起碼還是人盡皆知的,他都只能偷偷藏在背後。

  「我不是嫌棄你爬來爬去,我這不是心疼你了嗎?」侯悅真是服了蟒項的敏感多疑。

  「你心疼我?」

  侯悅看他又要挖苦她連忙自己先開口去堵他的嘴。

  「好吧,我就想你你的腿快點好了,快點去狩獵行了吧?我想天天吃好的不行嗎?」

  侯悅這答案讓蟒項很滿意,所以他也不挑刺了。

  要是侯悅說什麼為了他好的鬼話蟒項不可能會忍不住揭穿她,可是要是為了讓他出去狩獵那還說得過去。

  「哼,好聽的話你不能聽,非得聽這種天大的實話是吧?」侯悅也學會了他的哼哼,「就非得不痛快你才痛快,什麼毛病?」

  侯悅一邊說一邊用那獸皮在他臉上擦了一把,因為自己剛剛抱了他的腦袋,所以他臉上也都是泥沙。

  「呸!髒死了!」蟒項嫌棄地皺起眉頭,「擦了背還給我擦臉!」

  「那都是你自己的胳膊,你自己的腿你究竟有什麼可嫌棄的?想不到做人還挺講究的…」

  侯悅把蟒項的陰陽怪氣學的入木三分,蟒項一時間都沒話說了。

  「哼!」不過再無話可說蟒項也還得哼一聲才行。

  「哼什麼哼?我這是看在崽子的份上,你拽什麼拽。」

  「豬厲,你怎麼還沒回去?」

  狐烈掀開帘子出來準備去做晚餐,一眼就看到侯悅正小心翼翼地給蟒項擦著背上的魚皮,他只是略微有些嫌棄地皺眉就去看豬厲。

  「你不回去,待會天黑了可不安全。」狐烈趕人的態度很明顯,意思就是哪怕天黑了你也得給我回去。

  豬厲雖然是他的姐夫,但是狐烈仍然不客氣地趕他,畢竟他在自己家住一晚,那在外面傳起來可不好聽了。

  而且,狐烈又看了一眼侯悅,她怕侯悅再看上豬厲怎麼辦?

  雖然豬厲不是侯悅喜歡的風格,可是她都喜歡熊平了,喜歡豬厲又有什麼奇怪的。

  「對啊,你怎麼還不回去?我家可沒有肉給你吃。」侯悅抽空抬頭看了一眼豬厲,其實她一直在提防著豬厲,可是豬厲看起來還挺識相的,應該不會揭穿她才對。

  「侯悅你可真沒良心,用完我就要扔。」豬厲也不生氣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著,表示自己不想回去。

  「不過我可不能走,我走了你們可能會出事。」豬厲說完又看著狐烈說道,「我晚上本來就打算去護衛隊瞧瞧的,所以不回去也沒事。」

  「豬厲,你要點臉吧。」蟒項聽他這個意思就知道他要住這裡,當即不高興了。

  「蟒項,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別不知好歹。」豬厲本來就氣侯悅對蟒項那麼好,現在蟒項罵他不要臉他也不能和他好聲好氣地說話了。

  「是嗎?」蟒項不領情地看著豬厲,「就怕你住一晚以後,我們明天都沒臉見人。」

  「沒臉見人和沒命見人你自己選一個,你母親晚上肯定會找上門來,沒人給你做證明幫你們把人勸走,你們怕你這樣的……是活不到明天了。」

  豬厲說的時候還輕蔑地看了蟒項的背一眼,誰知道侯悅直接抬頭瞪著他。

  蟒項安靜了一下,因為豬厲半句都沒有說錯,那蟒查敢那麼囂張天天為非作歹橫行霸道的,確實是因為他母親和蟒查他爸爸的縱容,因為他媽曾經就因為蟒津被人搶了獵物半夜殺上門,硬是把人家一家連夜趕出了部落。

  雖然她是沒殺人,但那家人出了部落到天亮存活下來的人還不到一半,就因為蟒查的父母都不講道理,所以蟒查才能一直在部落里橫行霸道。

  「你們今天把蟒查打成那樣,我覺得蟒津肯定不能攔得住你母親,你覺得呢?蟒項。」豬厲看蟒項沉默了,他差點露出得意的笑容,不過他很快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因為侯悅還在看著他呢。

  蟒項冷冷地看了豬厲一眼沒再說話了,他哪怕現在一人在部落外,他也不怕活不下去,因為那些野獸都怕他,可是侯悅和崽子們不行,光那麼惡劣的環境他們就都沒法存活,更何況二崽還受了那麼重的傷。

  「你最好有這個本事。」

  豬厲這次繃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到時候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侯悅,我回來了…」熊平一手揣著兩隻小熊崽子一手提著幾隻野雞高高興興地回來了,他在院門口第一眼看到的是侯悅正開心呢,結果第二眼就看到了豬厲。

  「你怎麼會在這裡?」熊平問的是豬厲卻直接去看侯悅。

  侯悅讓他看得忍不住慌了一下,熊平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難道熊平知道侯悅和豬厲的關係?侯悅頓時慌得一批,恨不得掉頭就跑,不然蟒項要是知道這件事,那她真的涼得透透的。

  「熊平,他是…」侯悅慌張地看了一眼蟒項,發現蟒項也在看她,侯悅有點氣回瞪了蟒項一眼又嘴硬道:

  「你看我幹嘛?又不是我讓他來的!」

  「豬厲,你來這裡幹嘛?」熊平聽到侯悅這樣說直接鬆了一口氣,這次他對豬厲的不滿有了底氣,「這裡不是你家,你是走錯地方了吧?」

  豬厲看到熊平直接笑不出來了,他最討厭的就是熊平,明明他長得都沒自己好看,卻能輕鬆地搶走侯悅。

  「熊平,二崽受傷了,是豬厲幫我把人送回來的。」

  狐烈說話的時候好奇地看了熊平和豬厲兩人幾眼,這兩個人明明是部落里最隨和的雄性,他們怎麼做到每次看到對方就是這幅樣子的?

  熊平也是挺關心二崽子的,一聽到二崽受傷了也顧不得和豬厲大眼瞪小眼,直接掀開被子就進屋了。

  「我去找蟒查!像他這樣混帳的雄性直接弄死他都不過分!」

  熊平只是看起來老實,他可是一點也不窩囊,聽到侯悅被人欺負熊平真的會把那人撕成碎片,他們熊類只是看起來老實其實脾氣壞著呢。

  而且那蟒查以大欺小本來就是不對的,更何況他還想活埋了侯悅!

  熊平光想想就氣得像變成大熊把那些可惡的大蟒蛇通通捶死!

  「你能打得過幾個人?你能打得過他們一家人?」豬厲看著熊平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打不過他們一家,那我們熊家也不是沒人!」熊平氣呼呼地回了豬厲一句,竟然敢欺負到他頭上,真以為他是吃素的嗎?

  豬厲讓他哽了一下,熊平這樣說確實沒錯,熊平家人多勢眾,而且他們個個的能力都是頂厲害的,就連雌性都比一般雄性能打,難怪熊平做什麼都有底氣。

  「熊平,你不要去了,那蟒查都讓我打斷了手腳了,你現在去很危險…」侯悅不知道熊平究竟有多厲害,她現在就怕再多一個受傷的人。

  「侯悅你別怕,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的…」熊平把侯悅抱在懷裡,擔心地問道,「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有……吧…」侯悅一愣,她顧著緊張二崽的傷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樣了?

  「我去把蟒查的蛇皮剝下來!」熊平氣得臉都變了樣,他本來五官就長得比較冷硬,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敦厚老實。

  「你回來!」豬厲知道熊平的本事,更何況熊平他爸還是村長,那熊平去蟒查家肯定不會出事,但是豬厲可不想讓熊平在侯悅面前出這些風頭。

  「待會他們自己會先上來,你不用怕沒有吵架的機會!」

  「那現在我就算了,我就不管?」熊平不甘心,他轉頭看著蟒項,「蟒項,你難道也要說算了?」

  「我的建議是先把晚餐解決了,不然一會恐怕就吃不成了。」

  「熊平,先做吃的吧,崽子們肯定都餓了。」狐烈也出來說話了,他同意豬厲的話。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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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說錯,我…蟒查他母親遲早會找上門來的。」蟒項本來想喊母親的,可是他喊不出口。

  他從在殼裡就因為長得不一樣被扔在屋後讓他自生自滅,他是每天被太陽曬著孵化的,要不是因為他的殼太硬了,連同類都消化不了,不然他早就被同類吃了。

  ……

  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最難熬的,因為空氣格外的沉悶,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侯悅吃了晚飯就坐在院子裡發呆,二崽子喝了魚湯又吃了一隻雞腿就又睡著了,小猴子就在二崽身邊守著,大崽在屋後洗獸皮,狐烈則是抱著小狐狸在給他梳毛。

  「你好點了沒?」侯悅就坐在蟒項身邊,蟒項懶懶地趴在那裡拿著快被撕成網狀的獸皮裙縫縫補補著。

  侯悅看他忙個沒完有點心疼他這樣用手臂撐著腰,久了他會腰酸手臂酸的,誰知道蟒項直接給她一個白眼,「要不然你來縫?」

  早知道蟒查那個煞星會過來,蟒項就不讓大崽去那些洗獸皮裙了,剛剛才晾乾的獸皮裙全讓他給撕壞了。

  「喂!蟒項,到底是誰教你的規矩?這裡有哪個雄性是讓雌性幹活的。」豬厲可看不下去了。

  其實他一直在生氣,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侯悅非得挨著蟒項坐。

  「沒事,我來就我來…」

  侯悅倒是不生氣,她還興致勃勃地把獸皮接了過去,誰知道她道行不夠,明明她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卻根本就沒辦法去把骨針戳進獸皮里。

  「蟒項,我戳不動…」

  侯悅轉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蟒項,可惜她可憐的表情沒有動搖蟒項,反而遭到他無情的鄙視。

  蟒項直接搶過那獸皮,不耐煩地說道,「走走走…少在這裡湊熱鬧,正煩著呢!」

  「哼!你這個孤僻鬼!」侯悅氣呼呼地站起來一跺腳,「還好我的崽子不是你這樣的!」

  既然蟒項嫌她煩那她找別人好了,所以侯悅又把目標對準了狐烈。

  「狐烈,你還能變一半呢?」侯悅轉頭就看到上半身變成白狐的狐烈。

  那一身雪白的毛髮在月光下真的是絕美。

  侯悅直接湊了過去,趁機去摸他的大耳朵。

  「可以…」狐烈也沒動低著頭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耳朵。

  不過因為侯悅摸得輕有點癢,狐烈忍不住抖了抖耳朵,他發現侯悅很喜歡他的耳朵。

  「那狐烈你會掉毛嗎?」狐烈的毛髮雪白要不是臉上的三道疤,這狐狸的該有多難看啊?

  「會…」狐烈愣了一下才回答她,他還以為侯悅嫌他掉毛。

  狐烈的毛髮很長銀白如雪在月光下發著亮,侯悅像擼巨型犬似的在他腦門上擼了好幾把,「你的毛毛真漂亮!」

  「你說什麼?」狐烈又愣了一下,侯悅不是嫌棄他?

  「我說你的毛髮真漂亮!」侯悅說著抱著他的大腦袋親了好幾口。

  「母親我也要!」小狐狸本來睡著了,可是侯悅動作太大它又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侯悅抱著它爸爸親。

  「好!你也有!」

  豬厲看得眼熱,恨不得衝過去把侯悅拽開,可惜他只能坐在一邊干看著,甚至都不能靠近侯悅。

  不過侯悅和狐烈父子歡樂的氛圍很快就被破壞了,一條巨大的蛇尾甩在侯悅家那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破木門上。

  「啊!」侯悅冷不防嚇了一跳,又被變成大狐狸的狐烈護在身後。

  「蟒晶,你來這裡幹嘛?」豬厲也站了起來。

  「你說呢!狐烈和侯悅把我家蟒項打成那樣,你說我來這裡幹嘛?」那灰藍色的大蟒蛇一直從侯悅吐著蛇信子。

  「你不是來道歉的?」豬厲不動聲色地站在狐烈和侯悅的面前。

  侯悅說過她很怕蛇,還說她和蟒項在一起只是形式所逼,她最討厭蛇了。

  「道歉?我憑什麼道歉?應該是他們跪在我的面前和我懺悔!」

  「蟒查把我的二崽子打成那樣,他沒死都算他命大!」侯悅從狐烈身後冒出頭和那條大蛇對視著。

  別以為變成蛇她就會害怕,最近她看蟒項變成大蛇她都看免疫了。

  「你的崽子!你的野種怎麼配和我的蟒查相提並論!」那大灰蛇說出這話的時候蟒項的臉都氣黑了。

  侯悅這次徹底讓她激怒了,什麼叫不配和蟒查相提並論,什麼叫野種?

  說她的崽子是野種,那她又算什麼?蟒項算什麼?

  「夠了!你這條臭蛇,別以為你長得大我就怕你了!」侯悅直接衝出來,指著那大蛇的鼻子罵道,「我看你是蟒項他媽才忍你的,你這樣給臉不要臉也不要怪我了!」

  「你再說一句野種試試!二崽是我和蟒項的崽子,不是野種,只有你這種沒有道德的長輩才會教出蟒查那種壞種!」

  「你說什麼?」蟒晶囂張慣了,還從來沒人敢指著她的鼻子罵。

  「我說蟒查那樣的下場都是你不好好教育的報應!你的崽子自己不教總會有別人幫你教,要是他還不改,以後遲早死在別人的手裡!」

  「侯悅!」豬厲連忙把侯悅往自己身後拉,雖然侯悅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那蟒晶不講道理。

  「我要殺了你!」那蟒晶果然氣得不行。

  「誰讓你來我這裡嚇唬我的雌性的?」蟒項不惜冒著背後傷口撕裂的危險也變成了蛇形和蟒晶對視著。

  如果他不引起蟒晶的注意只怕侯悅會被她一口吃掉。

  「你的雌性把你弟弟打成那樣…」

  蟒項差點被她的話氣笑了,活了二十幾年她為了蟒查第一次承認自己的身份,就為了對侯悅下手?

  蟒晶看蟒項不說話以為他動搖了,繼續遊說道,「蟒項你是哥哥,你怎麼可以不管你弟弟?」

  侯悅翻了個白眼,這蟒晶腦子是不是壞了,蟒查打可是蟒項的崽子,她是怎麼覺得蟒項會站她那邊的?

  果然蟒項氣得大吼道,「他打我的崽子,二崽子他才八九歲,他才化形幾年,蟒查就打斷了他的手臂,還把他打吐血,還想活埋侯悅,他不死我都覺得可惜!」

  侯悅都想給蟒項點讚了,這男人果然是硬骨頭不好哄。

  她天天討好他都不管用,很何況是蟒晶那虛假又過期的母愛。

  「蟒項!」

  「喊什麼喊?吵死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從身後響起,侯悅只覺得眼前一暗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一掌掐住了那個灰藍色的蛇頭。

  侯悅這才反應過來那是熊平的聲音,那這個黑影是熊平?侯悅仰頭看著那巨大的背影驚訝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熊平現在就像電影裡的金剛,一手就能掐住那巨大的蛇頭,不管那大蛇怎麼甩,她的脖子都被熊平死死地掐住。

  還是侯悅第一次看到熊平的獸型,真的比她想的還要高,看起來絕對有四米了。

  「熊平!你瘋了!我是雌性!你殺了你也得死!就算你爸是村長也護不了你!」那蟒晶雖然開始害怕,但是嘴巴還是很硬,寧願威脅恐嚇熊平,也不願意求饒。

  「是啊,熊平,你殺了她會被趕出部落的。」豬厲也開口說話了,其實他覺得讓熊平先殺了蟒晶,然後熊平被趕出部落也好,但是他被狐烈推出來,現在他不說句話也不行了。

  「那蟒查還要殺了侯悅和二崽呢!」

  「所以那蟒查也被侯悅打傷了…」

  「太輕了!」熊平手指用力,侯悅看看大蛇都被掐得舌頭都要掉出來了。

  「熊平,她要被你掐死了,你鬆手吧…」侯悅上前抱住熊平的大粗腿,她也不想熊平真的因為殺蟒晶被趕出部落。

  「就這樣算了吧,蟒查打傷二崽還要活埋侯悅,但是侯悅也打傷了蟒查,我在這裡做個和事佬,咱們扯平了,怎麼樣?」

  豬厲說完一片寂靜,他又看著蟒晶問道,「蟒晶你先說句話,你代蟒查和侯悅和二崽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了…」

  「豬厲!你到底幫著誰說話?」熊平也沒掐得多緊蟒晶只是掙脫不開,又不會被他掐死。

  「幫你啊,不然蟒查就是直接被趕出部落,還能讓蟒津帶回家?」豬厲說完就看到姍姍來遲的莽津,連忙說道,「蟒津,要不你來替你弟弟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豬厲也就是給大家一個台階下,蟒晶不接蟒津接,反正他也是來把他媽勸回去的,蟒津連忙和侯悅道歉,又連拉帶扯把他媽拉了回家。

  「哇!你好高啊!」蟒晶一離開危機就解除了,侯悅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摸了一把熊平大腿上那柔軟又短短的捲毛。

  「熊平你沒有尾巴嗎?」

  侯悅摸了摸他圓滾滾的屁股,發現熊平好像沒有尾巴?

  可是她怎麼記得熊崽子是有尾巴的。

  「有的…」熊平看著侯悅又莫名地紅了臉,可是因為有外人在場他又不好意思在這裡變回人形。

  「有嗎?」侯悅不客氣地撈了一把,還真的有。

  「短短的,不明顯…」

  還真的是!

  侯悅又摸了摸短短的尾巴,好可愛啊,圓圓的短短的……

  「我還以為你沒有尾巴呢……」

  侯悅沒想到玩得不亦樂乎的,把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尷尬了。

  「我們的尾巴短是為了打架的時候不被抓住尾巴。」熊平一邊說一邊往屋後走,他的獸皮裙在屋後,他要去後面變回人形。

  「哈哈哈!是嘛?那麼可愛?」

  侯悅樂不可支的,又繼續跟在他屁股後面往屋後走,她說怎麼家裡空地那麼多,原來是蟒項狐烈熊平他們的獸形一個賽一個的大,要是地方小一點都轉不了身了。

  「那大家還說你們笨,我覺得你們可聰明了。」

  熊平撓了撓圓滾滾的腦袋傻呵呵地沖她笑著。

  「我記得小崽子們有小尾巴呀…」

  熊平的獸型和小熊崽子們差不多的,就是放大了特別多倍而且。

  看起來圓乎乎,小的時候看起來很無害,大了就很厲害的樣子。

  「熊平,你剛剛掐蟒晶脖子的模樣超帥的…」

  「侯悅,雖然我的尾巴短,但是我的前面不短的。」熊平突然回頭看著侯悅冒出這一句。

  侯悅呆在原地,這熊平居然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