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項和蟒津!」侯悅瞪大眼睛看著由遠及近的兩個人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是啊,他們說不放心,回來看看你和崽子…」豬厲沒說完就看到侯悅跟火燒屁股似的火急火燎地拉著狼迪掉頭就跑。
「快狼迪,快躲起來!」侯悅先退了狼迪一把又回頭去威脅豬厲,「不准和他們說見到過我們!」
豬厲哭笑不得,侯悅以為自己能躲過去嗎?
那蟒項多麼精的人,能讓侯悅騙了嗎?
別說侯悅,昨天有兩個獸人躲在草叢裡想投資他們,蟒項馬上就發現了,直接就把那人腦袋擰下來了。
「侯悅,你怎麼出來了?!」
侯悅想躲,也確實躲了但是還是被蟒津先發現了。
這蟒津眼睛比蟒項還尖!
侯悅就這樣一臉絕望地被蟒項從草叢裡拎了出來。
「蟒津…」侯悅欲哭無淚,哀怨地看著蟒津,「你就不能假裝沒看見我嗎?」
蟒津無語地看著侯悅,他還沒怪她到處跑呢,她居然先埋怨他了。
「你們三個好得很!」蟒項則是把狼迪也提了起來,「小猴子你出來!」
「大爸爸,小爸爸你們怎麼在這裡,好巧啊…」小猴子沒想到自己躲樹上還能被發現,所以她只好乖乖地出來了…
侯悅……
蟒項……
蟒津豬厲……
「小猴子,狼迪,你們真的太讓我失望了!」蟒津也是生氣了,但凡是小狐狸他還能理解,那小狐狸調皮,但是這兩個那麼乖的,他真的不能不生氣。
「說吧侯悅,你怎麼在這裡的?」
蟒項的臉上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但是侯悅知道他現在特別特別的生氣,於是侯悅非常識相,對著蟒項馬上就滑跪了,「蟒項,我想你了,崽子也想你…」
侯悅說話的時候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肚,示意蟒項她懷孕了,不要凶她。
誰知道蟒項更加生氣了,「咬牙罵道,「你還知道你懷了崽子,你還知道你是一個母親嗎?大著肚子就敢到處亂跑…」
「不是的,我真的想你了…」侯悅極力擺出可憐的模樣,反正蟒項看她可憐肯定捨不得凶她了。
「想我?想我這種時候跑出來和他聊天,你是想我還是想他?」蟒項果然心軟了,現在他生氣都不能凶侯悅了,所以他就轉頭去罵豬厲。
豬厲本來想解釋,但是蟒項這態度他也拽了起來,「不行嗎?」
「蟒項,你別聽他胡說,我才不是來找他的,我又不想他。」
侯悅這話成功讓豬厲不高興,也成功讓蟒項高興了。
「那也不能到處亂跑,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很危險,有些跑得慢的雌性已經被抓走了。」
蟒項語氣緩和了很多,侯悅又忽然想起自己那個便宜老媽,馬上問道,「我母親呢?她沒事吧?還有侯碩他們…」
「沒事,熊平前兩天先帶他們去躲起來了。」蟒項雖然也討厭猴玲那群人,但是他們到底是侯悅的家人,哪怕不想來往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抓走。
「那就好,你們沒人受傷吧?」侯悅先去看蟒項,發現沒有傷口又去看蟒津。
「蟒津,你腰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哦,沒事,這是不小心蹭傷的。」蟒津把小猴子從樹上抱下來,聽到侯悅的話又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的腰。
「真的嗎?我看看…」侯悅不放心拉著他開始檢查起來,「還真的是蹭的,你要小心點,怎麼蹭的?」
「就不小心摔倒蹭到的…」其實蟒津這傷是為了救侯碩受傷的,不過好在不嚴重,他自然也不會和侯悅說什麼。
「說實話!」侯悅盯著蟒津,「你根本不會說謊,你這肯定不是自己摔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不是你們誰受傷了,狐烈和熊平怎麼樣了,還有虎林,虎林沒有受傷吧?」
那些人是衝著虎林來的,侯悅越想越緊張,畢竟都有內奸了,還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呢。
「不是他們,是侯碩,他們昨天被抓了,為了救他才受了一點傷,不過你別擔心,我沒事的,侯碩也沒事。」蟒津連忙和侯悅解釋起來。
其實也不是他偉大非得救侯碩,可是侯碩被抓的時候口口聲聲喊他姐夫,而且這侯碩軟骨頭,萬一被抓了怕死出賣他們怎麼辦?
所以蟒津只好咬牙冒險把他救了回來。
「你是不是傻的?你的死活比侯碩重要多了!」侯悅氣呼呼地說道,「那侯碩為什麼會被抓了?」
「他去幫忙,不過他比較弱,被我們送走了。」
侯悅一下子有些無言以對,竟然讓侯碩去幫忙,他們瘋了吧,那侯碩看起來就只能扯後腿。
「你別動,我給你消一下毒。」
「侯悅,我的胳膊是他們砍傷的,你不管管…」豬厲在一邊耐著性子等侯悅給蟒津處理完傷口才開口的。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侯悅直接朝他走了過去,「他們的武器都有鐵鏽,你們最好小心一點…」
侯悅說著又掏出藥來,「這個趕緊吃了,不過你這傷口處理得不錯,沒有紅腫發炎,算是很幸運的…」
豬厲那傷口明顯被割掉了一些腐肉,看這手筆應該是狐烈給他處理的,因為換了別人估計得削點豬厲半斤肉。
「狐烈處理的,我還以為他故意報復我的…」豬厲點頭,等侯悅把他的傷口處理好又說道,「你們兩個不是要回去看崽子,順便把侯悅帶回去吧,我也要去趟鬥獸場…」
蟒項和蟒津同時點頭,表示沒有意義,可是侯悅有意見,「等一下,豬厲你等一下,蟒項蟒津你們過來一下,我有問題問你。」
「狼迪你和妹妹在這裡一下,阿姨很快就回來。」侯悅衝著狼迪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要狼迪幫忙看住豬厲,狼迪馬上悄悄點了一下頭,雖然是豬厲讓他去看看侯悅的,但是侯悅對他實在是太好了,所以他現在可是侯悅的人。
豬厲把他們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卻沒有拆穿,只不過心裡還是挺難過侯悅不信任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