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吃,早上沒吃現在還敢去曬太陽…」虎林說完便轉身去給侯悅盛吃的。
今天午餐是他做的,雖然他的手受傷了,但是烤肉煮湯對他來說都不難,而且大崽二崽都很懂事,手腳又很勤快,爭著幫忙切菜洗菜的,不然他就一隻手幹活確實不方便很多。
侯悅上次和他說什麼能吃,那樣怎麼做比較好吃他都記住了,所以他午餐做的是烤牛腿肉,炒藕片還有干筍雞肉湯。
「那又怎麼了?我又不怕曬太陽…」侯悅說著拿著一片大大的荷葉頂在頭頂上又跑了。
侯悅還蠻喜歡曬太陽的,不過這獸世的太陽確實毒了一點。
「怎麼又過來了?」蟒津也不傻而且他就不喜歡曬太陽,所以他老早就拖著那牛在樹下處理了。
今天蟒津在草叢裡埋伏了一個早上才等到這頭牛,所以他背上有些被曬傷了,現在他只覺得自己背上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這牛不先處理會壞,他可不想一早上都是白忙活了。
「你忙你的,我先給你的背上敷點蘆薈,不然你這背會很疼…」這蘆薈是侯悅以前在店裡種著玩的,她現在去割出來用那小牛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也不敢說些什麼。
「這是什麼?」蟒津抽空看了一眼侯悅手裡的蘆薈,長得尖尖長長的,兩側還長著倒刺,蟒津眨眨眼睛,這東西他好像沒見過,而且他又開始好奇,怎麼這侯悅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個是蘆薈啊,這個可以煮水喝消暑,把它剝開裡面的汁液塗在曬傷的地方能修復曬傷皮膚。」侯悅說著又摸出一片藍色的鱗片。
「這不是我哥的鱗片嗎?」蟒津看著那藍色的鱗片先是一愣,又開始好奇侯悅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因為她現在可沒背獸皮包。
「這個比刀子還好用,我一直隨身攜帶。」侯悅隨口回了蟒津一句,因為她正忙著把那蘆薈剝開。
「好吧。」反正問也問不出重點,蟒津索性放棄追問侯悅。
「你別動,可能會痛,你要忍忍…」
「沒事,你放心來,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蟒津說著覺得背上一陣清涼,那被太陽曬得火辣辣的背部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怎麼曬得那麼嚴重,都脫皮了…」侯悅一邊擦一邊皺眉,這裡的雄性的皮膚比地球人厚了那麼多,一般是不容易曬傷的。
可是蟒津這都曬傷脫皮了,能曬成這樣,他這一定是曬了一整個早上才會曬成這樣。
「因為現在雨季來了,那野豬野牛都躲起來不好找了。」
蟒津還在為自己廢了半天勁才捕到一頭小牛覺得失望,「我在草叢裡趴了很久,不小心就曬傷了…」
「你幹嘛那麼辛苦,是不是很痛?你別動,我給你呼呼…」
「我只是覺得這個家裡不需要我。」蟒津語氣低低的,他的心情也很低落「我想為這個家多做一些事情。」
「你說什麼傻話呢,這個家當然需要你。」侯悅說完就看到蟒津眼底亮起光芒,她又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蟒津。
真好哄…
侯悅手上還是蘆薈的汁液卻還是直接去捧蟒津的臉,反正他臉上也有曬傷,「別動,你的側臉也曬傷了…」
「嗯,我不動…」
「哼!侯悅,我剛剛說什麼了?」虎林一臉不爽地看著侯悅和蟒津,他就一個轉頭的功夫侯悅就跑不見了,還跑這裡和蟒津聊得那麼開心,當他是死了嗎?
「說什麼?」侯悅一臉茫然地歪著腦袋去看虎林,「你剛剛有說話嗎?我沒注意聽,你再說一遍吧…」
侯悅這下子把虎林氣炸了,他不說話了,直接冷著臉轉頭走了。
「他是不是生氣了?」侯悅把脖子歪向另一邊去看蟒津,她也沒幹啥呀,幹嘛那麼生氣?
「侯悅你還是快點回去吃午餐吧,虎林哥真的生氣了。」
「那好吧,那你快點哈…」侯悅識相地點了點頭,既然虎林生氣了,那她是不是得去哄他呀?
「哼,看到他生氣,我的心情就好多了。」狐烈和蟒項的床位正好可以看到院子裡的情況,看到虎林生侯悅的氣,虎林別提有多幸災樂禍了。
「狐烈,你怎麼…」
「讓他受點教訓也好,是該幫蟒津一把了。」蟒項這嗓音還是那麼難聽,他說一句脾氣就直接上來了。
這破嗓子還不如不好呢。
「蟒項?」鹿欣轉頭去看蟒項,一瞬間不知道是該先勸蟒項別和狐烈一起整虎林,還是該先關心關心蟒項的嗓子。
「哼!你別勸我,現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蟒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自己把自己的喉嚨的帳記在虎林頭上了。
「我同意!」狐烈冷笑一聲,「那就說定了,反正我一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狐烈趴在床上摩肩擦踵,臉上還帶著陰險的笑,蟒項則是繼續繃著臉,鹿欣拿他們沒辦法,索性也不說話了。
「小狐狸,吃午餐啦,今天有香噴噴的烤肉哦。」
侯悅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生她的氣的不止虎林,還有小狐狸,瞧它那樣子肯定是生氣了。
因為平時她一伸手小狐狸就屁顛顛跑過來要親親抱抱,今天居然不理她了。
而且只是不理她一個人,對別人還是挺好的…」這小兔崽子!她怎麼得罪他了?
「小狐狸?」
「母親你偏心!」小狐狸到底小,不像虎林,虎林能憋著生悶氣,小狐狸可憋不了。
「母親哪裡偏心了?」小狐狸的控訴讓侯悅完全摸不著頭腦。
「姐姐有蝴蝶結我沒有!」小狐狸說完要去咬小猴子的蝴蝶結,幸好小猴子反應也快,直接抬手『啪』的一掌拍在小狐狸鼻子上。
侯悅正擔心他們姐弟會不會打起來就看到小狐狸往地上一躺,然後開始滿地打滾撒潑。
「母親偏心,姐姐壞壞!你們都欺負小狐狸!」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侯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