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
「你喊她幹嘛?她又去找狐烈了。」回答鹿欣的人是蟒項,因為侯悅已經一溜煙跑出去了。
「天都要黑了,你還讓侯悅出去?」鹿欣掀開帘子的時候侯悅已經跑出去了,他喊都來不及喊。
「就是天黑了苦肉計才能有效果,不然狐烈是不會心軟的。」只要侯悅在晚風中站個兩三分鐘,他就不相信狐烈能不心軟乖乖和侯悅回來。
蟒項表情很是淡定,他都教到這裡了,侯悅再勸不回狐烈那他也沒辦法了。
「那他要是不心軟呢?」鹿欣看著天,臉上都是擔心的表情。
「他會心軟的,他不可能讓侯悅大晚上在外面卻不管她。」蟒項自己和侯悅鬧得最僵的時候他都做不到,更何況狐烈還喜歡著侯悅。
「你為什麼要幫狐烈?你們的感情不是不是不好嗎?」
「我和他感情能好才怪,」蟒項冷冷一笑,他和誰都不會感情好,現在幫侯悅的忙也是看在侯悅著急上火和崽子們的面子上,「我只是不想看侯悅天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蟒項還在烤肉,剛剛是做給侯悅和崽子們先吃的,熊平還沒回來,他和鹿欣也還沒吃呢。
「真的?」鹿欣靠在門口看著蟒項烤肉,「你原諒侯悅了?」
「不然?你不是讓我原諒她嗎?還有狐烈,你也知道自從我的腿廢了以後就是狐烈和熊平在養家,我能現在一吃飽就把他趕走嗎?」
蟒項這話鹿欣無話可說,他又看著蟒項的蛇尾勸道。
「我的腿快好了,你的腿也讓侯悅看看吧?」
「再說吧。」蟒項猶豫了一下,他的腿恐怕比鹿欣還嚴重,他還想到侯悅給他治腿的手段,蟒項覺得也沒那麼緊張著讓侯悅醫治了。
「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再拖下去你的腿都要爛了。」鹿欣擔心地皺了皺眉頭,他看過蟒項的傷,以前就算了,他知道沒法醫治。
可是侯悅都能醫好他的腿了,那蟒項為什麼就不能讓侯悅試試呢?
「我心裡有數。」蟒項這句回的比較小聲,他就是怕再受傷,心裡根本就沒數。
「我就怕你沒數…」
「行了別說了,熊平回來了。」
熊平回來的時候在對面遊樂場玩的崽子們就興奮地追在他屁股後往家裡跑,因為熊平的收穫不小,所以小崽子們格外地開心。
「你過來幹嘛?」
蟒項一早知道豬厲過來,所以他很淡定,可是鹿欣沒有看到,他等豬厲進了院子才知道,他對豬厲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因為他知道豬厲是個表里不一的假好人。
「我過來幫熊平送個東西。」豬厲知道他們不待見自己,不過他也無所謂,他也不喜歡他們,他來這裡不過是為了見到侯悅。
「今天的東西那麼多?」蟒項問的是熊平,因為他們是一人扛回家一頭野牛。
「這份是狐烈的。」豬厲找了一圈,竟然沒看到侯悅的人影。
「狐烈呢?他怎麼不回來?」鹿欣看著豬厲的眼神不太友善,因為他和虎林在鬥獸場經常被欺負就是豬厲指使的。
「他還不想回來唄。」豬厲表情淡淡的,其實他心裡樂壞了好吧,想到狐烈和侯悅鬧彆扭回娘家,豬厲就高興得能多吃半隻牛腿。
「他不回來你很開心?」蟒項陰陽怪氣地問了一句。
「這我可沒說。」
「哼,我看你高興的尾巴都直了。」熊平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豬厲這兩天笑眯眯的,別以為他不知道豬厲在開心點什麼。
「你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豬厲無賴地聳聳肩,侯悅呢?難道她又還沒回來?
「哼!」熊平剜了他一眼又開始找侯悅了,因為他回來半天都沒看到侯悅,而且他也沒豬厲那麼沉得住氣。
「蟒項,侯悅呢?」
「去找狐烈了。」蟒項懶懶地抬眸看了豬厲一眼,看到他笑容消失才滿意了一點,繼續補充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侯悅這幾天想狐烈到吃不下飯。」
蟒項這話本來是想打擊豬厲的,不過明顯熊平也受到了傷害,他臉色有點委屈,轉身說道,「我去找侯悅。」
「等等!熊平,你回來!你去幹嘛?」蟒項看了一眼豬厲,他臉色比熊平淡定多了,因為熊平那邊委屈得都要哭了。
蟒項和鹿欣對視了一眼有點無語,他是刺激豬厲的,熊平激動什麼?
「我要去找侯悅!」
「她去找狐烈你去找她,你是嫌咱們家的笑話太少了嗎?」蟒項說這話的時候豬厲表情還有點幸災樂禍。
「我不放心侯悅,你看天都要黑了。」熊平除了怕侯悅天黑遇到危險之外,他更怕侯悅又一次夜不歸宿,她好不容易才每天晚上都回家的。
「你回來!」蟒項好不容易給侯悅出了這個主意,要是熊平去了那還算什麼苦肉計啊?
「你不放心也得放心。」
「蟒項,天都要黑了,你就不怕侯悅遇到危險嗎?」熊平不甘心,可是他還是停了下來。
「她在部落里,而且她是去找狐烈的,不會有危險,而且你不准去,你要是去了,那狐烈不會回來,小心侯悅還要怨你。」
「那她要是出了事呢?」熊平眉頭緊皺,「部落里又不是沒有壞人。」
熊平說話的時候看的人是豬厲,他覺得部落里最壞的人就是豬厲了。
「那就看她的命了。」蟒項根本就不擔心,侯悅身後跟著白灰綠三條小蛇呢,安全得很,不過豬厲在這裡他不想提罷了。
「蟒項你太過分了!我要去找侯悅回來!」熊平果然想到這層直接就炸開了鍋。
「我說的沒聽到嗎?」蟒項的臉色也不好看,這熊平非得在外人面前和他吵架是嗎?
「狐烈不回來就不回來,反正我要侯悅回來。」熊平倔脾氣也上來了,以前侯悅最喜歡他了,現在他真的失寵了,侯悅在乎蟒項在乎狐烈就是不在乎他了。
「你說什麼?」
「熊平!」鹿欣也急了一下,這熊平怎麼這樣說話的?
「哼!是,你當然不擔心狐烈不回來,你一個人養得活你的崽子養活侯悅,狐烈一個人也能養活小狐狸,那我的崽子呢?那小猴子呢?」
蟒項這話一出來熊平就慫了不少,當下語氣放軟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熊平知道蟒項最要面子,他當著豬厲的面和蟒項吵架,蟒項肯定要生氣了。
「也沒有那麼嚴重,你們家崽子多,部落一定會幫襯著你們家的…」豬厲馬上趁機開口說道,因為一開始他就是打這個主意的。
他早就想好一切,他要把侯悅的獸夫一一除去,他再去競選村長,到時候再用藉口幫襯侯悅,這樣侯悅為了有好的生活也不會離開他了。
「不用你!」鹿欣馬上喊了這句,「等我的腿好了,我也會去狩獵的,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鹿欣你的腿還能好嗎?」豬厲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鹿欣的腿,盯著他那張乾淨到刺眼的臉說道,「你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哪怕你能站起來,等狩獵的時候你也躲不開獵物吧?」
「不用你操心,我們自己會看著辦的!」蟒項擋在鹿欣的面前瞪著豬厲,「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好意吧!」
豬厲也不生氣,反正他覺得他們這樣對自己再無威脅,「你可不要因為死要面子而害你的崽子受罪才是!」
「我不會生氣,真到了那一天侯悅自己會再找年輕力壯的獸夫的。」蟒項這話讓豬厲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蟒項說的都是實話,而且還是真實可能發生的事情。
「你也知道侯悅見一個愛一個,所以你最好趁侯悅現在還顧家,讓她把狐烈勸回來,不然的話……」
蟒項看看熊平又看看豬厲,輕描淡寫地說道:
「要麼狐烈回來,要麼就讓莽津過來,你自己選吧!」蟒項直接說了這句就往屋後走,再也不管熊平了。
熊平一聽愣在原地,現在蟒項讓他去他也不想去了。
豬厲一聽比誰都激動,他這是又要多了一個情敵了?不行!看來他得幫忙勸狐烈回家才行他真的不能忍受侯悅和蟒津在一起。
「豬厲走了?」豬厲一走蟒項就走了出來,「終於走了。」
蟒項又看著還在院子中間委屈的熊平,他真的很想翻個大大的白眼。
「熊平,你別擔心,蟒項不會讓蟒津過來的。」鹿欣也看不下去了,蟒項說話又不說白,熊平又非得把話說開了才能明白,現在他不開口怕熊平又要哭了。
熊平是鹿欣看著長大的,所以他非常懂熊平,熊平只是個子大而已,其實比誰都能哭。
「真的?」
「我讓他過來幹嘛?我嫌家裡和我搶侯悅的人太少了嗎?」蟒項無語地看了一眼熊平,「你們我都是咬牙切齒地忍著的,再來一個是怎麼回事?」
「那狐烈不回來你也不讓蟒津過來?」熊平心情果然好多了,「可是家裡東西真的不夠吃怎麼辦?」
「我會去抓野雞,這邊山頭打光了,我就去隔壁山頭打。」蟒項又看了一眼大崽子,「還能讓大崽二崽去抓青蛙,那青蛙肉煮蘑菇味道還行。」
「算了,還是我去叫狐烈回來好了。」熊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蘑菇湯再好喝也不頂飽啊。
他的熊崽子以後一定比他還能吃,他可不想崽子們再挨餓了。
「熊平,你先別去,讓侯悅去勸,主要還是得狐烈原諒侯悅才有用。」
「可是侯悅要是勸不動狐烈怎麼辦?」
「我說了你不用去,會有別人幫你勸的。」
熊平現在才反應過了蟒項的意思,「你說的是豬厲?」
「謝天謝地,你終於想明白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幫侯悅?」熊平想不通這個了。
「因為咱們幾個就讓他嫉妒到發瘋,再來個蟒津,他怕不是氣到睡不著了。」鹿欣笑著和熊平解釋了一下,又看著蟒項說道,「能吃了沒,我餓了…」
……
侯悅這邊才出門走了沒多遠就撿到一個昏倒在路中間的雌性。
「餵?你沒事吧?你醒醒啊…」侯悅本來不想管的,因為她不確定這是好人還是壞人,可是她走了幾步又走了回來。
因為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她才不應該掉以輕心才對,萬一這是奸細呢?
「餵?你怎麼了?」侯悅把人翻了過來,發現對方頭上沒有標籤。
「果然是個危險人物,小牛你幫我看看她怎麼了?」侯悅眉頭皺了皺,這就難辦了,人家只是有一定的機率有危險,她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
「她好像是被什麼重物砸暈的…至於什麼重物我不知道,不過她命很大,內臟受損,但是骨頭一點事也沒有…」
「那你說我要不要管她?」侯悅抬頭望了一眼四周,「我知道她是什麼砸到的,前面有棵大樹倒了。」
侯悅決定先去看看那棵樹,因為這棵樹倒的地方就是前幾天中午發生巨響的地方。
「天啊?她居然已經受傷那麼多天的!」侯悅一聲驚呼又馬上跑去看那雌性。
𝒔𝒕𝒐55.𝒄𝒐𝒎
「怎麼辦?我現在先回去喊熊平過來?」侯悅蹲在地上看著那雌性左右為難,因為她實在做不到見死不救。
「她手臂那傷口腐爛了,你要不要趁機幫她把爛肉刮掉,不然她的手怕是不能留了?」
「又來!」侯悅馬上哀嚎了一句,救命啊,真把她當外科醫生了嗎?
「那你也可以等整她只手臂都感染了,到時候再幫她截肢。」小牛知道侯悅心軟,他把問題說得大一點,侯悅肯定會心軟。
果然侯悅只能掏出空間裡珍藏著的蛇鱗出來,「算了算了,就當我做件好事吧,割爛肉我可以,但是讓我給她截肢就算了,我可下不了手。」
侯悅有過給蟒項割肉的經驗這次她的東西很快,消毒好割完爛肉馬上從空間裡拿出紗布給她包紮傷口。
「侯悅,你怎麼在這裡?」可能是因為救人耽誤的原因,豬厲很快就追上了侯悅。
「豬厲?」侯悅讓他嚇了一跳,不過又很開心,因為她可以不用回去喊熊平了,讓豬厲處理不就行了。
豬厲看到侯悅眼睛裡的歡喜一瞬間心裡有點飄飄然,他就說侯悅還是愛他的。
「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個雌性受傷了,你趕緊把人送出村長家,對了她內臟有點受傷,你不要背她也不要抱她,最好像個人直接把她抬走。」
侯悅直接一通噼里啪啦地吩咐把豬厲雀躍的內心澆個透心涼。
「你看到我就說這個?」豬厲的失落怎麼也掩蓋不住了。
「不然呢?你不是未來村長的人選嗎?這種事我就應該找你呀。」侯悅說著拍拍手就要離開了。
「侯悅你要去哪?」豬厲直接拉住侯悅的胳膊。
「去你家,我去接狐烈和小狐狸回來。」
「你先別走…」哪怕早就知道侯悅答案,可是豬厲覺得自己現在再聽到也覺得心好痛。
「幹嘛?」
侯悅回頭防備地看著豬厲,「你自己把人送去村長那裡,我又抬不動,我就不去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和狐烈怎麼了?」豬厲真的委屈極了,他很想侯悅和狐烈真的斷了,可是他又不想侯悅再找一個。
「狐烈啊,他對我有點誤會,不過沒關係,我去和他解釋清楚,他會原諒我的。」侯悅不知道豬厲知道多少,反正她是這樣想的。
「真的嗎?可是他看起來很氣。」豬厲看侯悅對狐烈那麼偏愛,心裡已經嫉妒到要發狂了。
「你確定他能原諒你嗎?」
「他和你說了什麼?」侯悅決定再和豬厲聊兩句,起碼探探狐烈的口風先。
「說了,說你吃避獸果,不給他生小狐狸。」
豬厲看著侯悅,突然覺得自己也有希望了,如果侯悅吃了避獸果,那她和侯悅發生關係也不用擔心侯悅會生小豬崽,那他們的關係也不會被發現了。
「狐烈這樣說的?不是啊,我…」侯悅正想說自己沒吃避獸果,是豬厲聽錯了,就看到前面走過來一個人,那人身姿提拔面容俊美,這不就是狐烈嗎?
「狐烈,狐烈…」侯悅直接忘了豬厲的存在拔腿就朝狐烈追了過去。
「侯悅!」豬厲看著侯悅的背影半天后他直接繃不住生氣了,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得到侯悅!
不止她人還要她的心!
「侯悅?你怎麼在這裡?」狐烈特意放慢腳步等侯悅的,可是他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了,因為他還要生氣中。
「我來找你呀!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嗎?」侯悅不顧狐烈身上的牛血直接撲進狐烈的懷裡。
「你今天去狩獵了?」
「找我幹嘛?」狐烈其實想怨侯悅說要找他卻和豬厲聊上了,可是他不能說,不然一說出來侯悅就知道他是故意走過去吸引侯悅過來找他的了。
「我想你了…」侯悅看他那麼冷淡有點心酸,「你不想我嗎?」
「我在想你以前是怎麼偏心的。」狐烈這話帶點賭氣的味道。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不偏心了…」侯悅抱住他的胳膊,可憐巴巴地看著狐烈,「你原諒我一次吧…」
「你每次都這樣說,每次都這樣…」狐烈其實都原諒侯悅,就沖她天天來找自己,他也該知足了。
「我保證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侯悅幾乎要指天誓日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對著獸神發誓,我…」侯悅還沒發誓呢嘴巴就被狐烈一把捂住了。
「你瘋了吧?誰讓你發誓的?你不知道獸神很靈的嗎?」狐烈看著侯悅格外激動,這侯悅怎麼敢對著獸神發誓的。
「就是靈驗才敢發誓啊,不靈驗不是變成騙你了嗎?」
「算了吧,你不准發誓!」狐烈可對侯悅沒信心。
萬一她要真的犯渾怎麼辦?
「是不是捨不得我呀!」侯悅順杆子往上爬,當即就抱著狐烈的胳膊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就說你還是很在乎我的。」
「我是不相信你。」狐烈嘴硬著,卻口嫌體正直地讓侯悅挽著他的胳膊。
「狐烈你要去哪裡?」侯悅越走發現越不對勁,這個方向既不是去狐烈家也不是回自己家,這狐烈到底要去哪裡啊?
「當然是去休息睡覺的地方。」狐烈知道侯悅的意思,他當然會回去,可是不是現在,他目前還不想回去。
「可是這裡不是去你家也不是去我家啊…」侯悅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乖乖跟著狐烈走。
反正狐烈現在不會害她的。
「我不回家,不管你家還是我家。」狐烈說著又回頭拉了侯悅一把,這條路不好走,他擔心侯悅會崴到腳。
「可是狐烈…」侯悅看著他猶豫著怎麼勸他回家。
「我先送你回家吧…」狐烈先止住了侯悅的話頭。
「不要!你去上班哪,我去哪!」侯悅馬上拒絕,「除非你和小狐狸和我一起回家!」反正狐烈一天不和她回家,那她也不回家!
「那你跟緊了,別走丟了。」
「放心…」跟丟了你還得回來找我呢!
走了小一會就到了目的地,侯悅左看右看,還挺新奇的。
「這裡是哪裡?」侯悅看著面前精緻的小木屋眨了眨眼睛,這屋子小歸小,但是前面有樹後面又有小溪,看起來這裡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呢!
「你還裝?」狐烈回頭看著侯悅,黃昏下他的表情有點滲人。
侯悅讓他看得有點害怕,這狐烈怎麼有點不高興呢?
狐烈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他皮膚比較白,氣質又冷,黃昏下冷著臉看著侯悅,真的是挺嚇人的。
「呃?」侯悅還想著自己要怎麼接話呢,就又聽到狐烈說道,「你以為把熊平藏在這裡我就不知道嗎?」
呃?原來這裡是她和熊平的秘密基地呀?
所以這狐烈帶她來這裡算帳的嗎?
侯悅還在心虛著,狐烈的表情卻很是委屈幽怨起來?
他想起自己當年在遠處看侯悅撲進熊平懷裡,抱著熊平的臉親吻,就覺得心還是很疼。
「你先坐一下,我去弄點吃的。」
「哦。」侯悅看著狐烈的背影突然明白過來,他一身的血,所以狐烈今天一定是去了狩獵隊,可是他空著手回來,說明他把你吃的送回家了。
侯悅雖然沒看到,但是她覺得那獵物很可能還是送到自己家了。
狐烈去打獵的時間侯悅先燒了水,因為她要洗澡,因為這裡不止有煮水的鍋,還有一個特別大的浴缸,侯悅看著那魚缸有點羞恥,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浴缸為什麼那麼大了。
侯悅看著那浴缸頓時就有了主意,雖然色誘不道德,但是他們是夫妻,這就是情趣了!
「我來。」狐烈提著兩隻兔子回來的時候水正好開了,他怕侯悅燙到馬上沖了過來。
「我燒了水,你要一起洗澡嗎?」狐烈調好水溫要出去就被侯悅一把拉住。
侯悅那麼熱情自然別有目的,只要狐烈點頭那和解不就是分分鐘的事嗎?
結果狐烈居然沒有答應!
「你自己洗,有事喊我。」狐烈說完轉身就出去,侯悅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哼!我就不相信了!
「啊!」
「怎麼了?侯悅?」一聽到屋裡的動靜某嘴硬的狐狸進來得特別快。
「我摔了一跤…」侯悅可憐兮兮地看著狐烈,「好疼啊…」
侯悅這表演痕跡非常嚴重,但是耐不住她用那張嬌美的臉蛋可憐兮兮地看著狐烈,「你抱我起來…」
「摔哪裡了?我看看!」狐烈再聰明也耐不住他關心侯悅,他當即什麼也沒多想,就怕侯悅哪裡給摔壞了。
「這裡…」侯悅一把把胸前的獸皮解開,指著自己的胸口可憐巴巴地說道,「摔到這裡了,好疼…」
侯悅越裝越起勁,這不她的眼淚都擠出來了,「我好疼呀…」
「是不是撞到石頭了?嚴不嚴重?」
「疼死了…」侯悅有點無語狐烈的不上道,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一咬牙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你幫我揉揉就不疼了…」
狐烈當即明白過來,他看著侯悅不說話了。
「狐烈,不想趁著這裡沒人和我快活一把嗎?機不可失哦…」侯悅說著伸手去解狐烈的獸皮裙。
「哼!你可別哭…」狐烈捏著侯悅的下巴,眸光越來越沉…
「不哭,我就是想你了。」
侯悅被狐烈放進浴缸里,下一秒他也進來了,也不知道是狐烈的體溫還是氣氛的原因,侯悅總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狐烈,狐烈你別…」侯悅慫得很快,被從水裡撈出來再放到獸皮上的時候,她就開始慫了,直接沖狐烈求饒了。
「別什麼?怎麼了?疼嗎?」狐烈動作輕了,但沒停下來。
「不是…好奇怪,你別這樣…」
「那是怎麼了?」狐烈安撫似的輕輕吻著侯悅的側臉。
是她自己說的,這裡沒人,可以好好地放縱一下的,他很享受,看得出來,侯悅也是…
「嗚嗚…狐烈,你停停,我的肚子會不會破掉啊…」
侯悅一邊喘氣一邊可憐兮兮地紅著眼看著狐烈,她剛剛看了一眼,肚皮上有一點點痕跡,可是他一動就明顯了。
「我的肚子…」
侯悅真的好怕自己的肚子會讓他捅破了。
狐烈一怔,瞅著侯悅害怕的模樣沒忍住笑了起來。
侯悅就趴在他身上,狐烈笑的時候胸腔震動著,侯悅讓他笑得莫名其妙,有點生氣地瞪著他。
「狐烈!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狐烈不笑了,彎腰低頭去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用力地啜了兩下,「不會破了,只會讓你開心舒服…」
侯悅臉紅得厲害,瞪了他一眼就把頭轉開了。
「相信我,乖……」
「狐烈?狐烈?」
侯悅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可是狐烈不在她面前身邊,侯悅又不安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