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府上,許諺看著眼前十幾位妾室,頗有些頭痛,一個個嬌嗲嗲,還淚流滿面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你們自由不好麼?」
許諺有些不明白,跟著他這個浪蕩子有什麼好的,而且一入國公府,他連後院都不曾踏入半步,留在府上也是守活寡,她們就不想自由自在的生活?
正在僵持著的時候,王府的下人送回了財寶,還當著這些妾室的面抬了上來,說是主母對她們的賞賜。
許諺有些錯愕,青夫人這是不喜歡錢麼?倒與外頭女子不一樣。
前一刻還在流眼淚的妾室,下一刻看著下人抬上來的財寶,都傻了眼。
許諺還有些恍神,就看到這些妾室們露出貪婪的目光。
這一下不必說了,這麼多的財寶分給她們,出了國公府的門就成小富婆了,而且還是自由身,指不定還能在京郊買處好的院子,要是懂經營,就能富有的安度餘生了。
國公府管事見世子爺沒有阻止,就由著王府下人幫著一起,將財寶一一分給這些妾室。
轉眼淚流不止的妾室們紛紛跪下道謝,一個個抱著厚重的包袱,看著就已經有些激動了。
這男人吧,臉是長得好看,但是不與她們親近,也只能遠遠地看,可是手頭這些財寶卻是實打實的,她們也都是吃過苦頭的女人,隨便幾十上百兩銀子入手,根本不動心。
但是這些財寶入手,少說能在外地買上幾頃地度日,再看世子爺,似乎這張臉也就沒有那麼的誘人了。
「你們可得想好了,簽下文書,踏出這道門,就再與我沒有任何瓜葛。」
許諺再次開口。
眾妾室大部分都很利落地簽了文書,只有兩位女子卻是捨不得這張俊臉的,以後再找,這世上再也尋不到這麼好看的男子。
「世子爺,妾身還想留在你身邊。」
有位妾室忍不住開口,誰知惹來許諺的冷笑聲,他將這女人上下打量一眼,沉聲問道:「可是處子身?」
被許諺盯著的女人雙頰泛白,她忍不住反駁道:「聽說正要入門的主母還曾有過一段婚姻。」
「你竟敢與她相比,你是個什麼身份。」
許諺語氣嚴厲起來,嚇得那妾室立即收了心思,留戀的那一點兒好感也被他這喜怒無常給嚇著了。
許諺也不想再多話,抬了抬手,管事這就將她們送走,國公府終於清靜了,只是青妹將他送的財寶這麼揮霍了,還真不怕氣著他。
有了這一次交鋒,青妹這邊總算清靜了些,不過皇上已經讓欽天監給兩樁婚事都選了好日子,正好是三個月後初九那日,與三皇子納妾的日子是同一天。
到底是位三品官員的貴女千金,入三皇子府上為側妃也挑了個好日子,可見皇上對袁大人的看重。
三個月後就要出嫁了,池小悅已經寫信給陵城,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胡四夫人和苗氏,要是兩位得空的話,邀請他們來京城參加婚禮。
青妹和孫氏一想到婚事昭告天下後,陵城的人也都知道了,那青妹的娘家以前曾經瞧不起她的婆家,不知道會怎麼想。
那些曾經不把青妹放在眼裡並且害過她的人,會不會寢食難安呢?
池小悅為手帕交挑選好料子,親自給她做婚服,喜服還是宮裡提供,依著國公府的地位,指不定還會有許妃和皇上來主婚,就像當初許謖娶她時一樣。
隔了四天不曾去國公府的青妹,今天不得不去一趟,國公府的採買還是她在打理,只是這一次她過去,心態有些不一樣了。
青妹特意躲開許諺不在國公府時去的,進了門也沒有向國公爺請安,而是直接去了廚房。
先前廚房裡準備的一些醬菜也得翻開看看。
正在青妹忙碌時,背後出現一個身影。
本該去巡邏司當值的許諺卻出現在醬菜房,他一身青衣長衫,明明穿著樸素,卻配上那張俊臉,似乎連醬菜房裡都像是莊嚴的正堂,讓人無法忽視。
青妹只覺得一定是自己沒有打聽清楚,他今日是不當值麼?
許諺三兩步來到青妹身邊,鬱悶地問道:「我送的那些財寶這麼不入眼麼?」
青妹下意識地退後幾步,收起心神,直接說道:「入眼啊,所以才送給這些妾室的,不知道她們可歡喜?」
「歡喜?那自然是歡喜的,給她們那麼多的財寶,離開國公府就是有錢人了,能不歡喜。」
許諺心頭不快。
青妹再次退後幾步轉身便要走,許諺就更加好奇了,這個人怎麼還沒有以前那樣對他親近了呢,一臉防備的樣子,怕他吃人麼?
許諺忍不住追上兩步想將她攔住,但很快又理智起來,今個兒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匆匆趕回來了,還是正事要緊。
於是許諺又露出那吊兒郎當的樣子,「青夫人馬上要與我成婚了,聽說你跟我弟媳一樣是從陵城而來,那麼青夫人不請陵城的家裡人過來參加婚禮麼?」
「三個月的時光的確有些緊迫,青夫人若有想法,我倒是可以幫一幫你,派人去一趟陵城。」
青妹一聽到他要見她的家人,她當即停下腳步,回頭一臉嚴肅地看向許諺,「不必了,我誰也不想見。」
許諺有些驚訝,心頭觸動。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了,不知青夫人是從什麼時候與我弟媳交好的?還是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
青妹真不願想起以前的事,但想著以後還得與這個浪蕩子做夫妻,既然現在問起來了,乾脆一次說個清楚好了。
於是青妹將她怎麼成的親怎麼和離的,以及怎麼與手帕交相交的經歷,全部說了出來,青妹從來不騙誰,也不想將來成了親又落下話柄。
許諺安靜地聽著,到這會兒才知道,這個女人遭受了這麼多的磨難,好在遇上了他弟媳才死裡逃生,沉冤的雪。
這些地方官員還真是無法無天,這麼欺負人。
聽了這麼多,許諺也基本能肯定,青妹一定知道梅姐兒的來歷,也知道弟媳不少隱秘的事。
於是許諺順著青妹的話開口:「這些地方官員的確該死,好在最後都得到了教訓,之後青夫人一直跟在我弟媳身邊,也幫著她照顧梅姐兒吧,那段時間你們幾人一起做生意,那一定是你們幾人最自在的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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