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看他一直往前,只能不斷往後退,剛要開口,就聽凌洲笑著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陛下,這可不是交易,也不是逼迫你,我就是忽然要走了,想戰場上刀槍無眼,怕到時候死不瞑目」
「你別胡說,什麼死不死的,你剛才才說會平安歸來。」
楚星辰氣得厲害,「你總這麼口無遮攔,快點呸呸呸。」
凌洲配合呸了一下,「陛下,你別轉移話題,你知道我的意思了。」
趁著楚星辰分心,凌洲護著楚星辰的後背,微微用力將她放倒在床上。
一隻手撐著身體,一隻手抓住楚星辰掙扎的兩隻手,按在她頭頂。
「陛下,我說出這種話之後,我要是真死了,你肯定後悔,我也是不想讓你後悔。」
凌洲一直在沒日沒夜好像沒有希望的等待,時常擔心自己會變成沈蒼竹。
這一份不安,在知道自己要上戰場時,達到了巔峰。
他直覺不太好,所以他一定會去戰場,但他絕對不要為此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出宮。
他不要變成第二個沈蒼竹,所以不管去了是生是死,不管要去幾年,他必須阻止這樣的情況。
這樣就算真死了,他沒有遺憾。
僥倖活下來,不管未來如何,他的身份都不會再改變。
凌洲定定看著楚星辰,目光灼灼,仿佛要將她燃燒。
楚星辰來之前,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雙手被按頭頂的姿勢,讓她徹底沒了安全感,急急道。
「凌洲,我不方便,你知道我的情況的」
凌洲打斷她的話,「我知道陛下你懷孕了,但滿三個月後就可以了。」
他輕輕摩挲了一下楚星辰細膩的手腕,安撫也是安慰她,「陛下,我會小心,不會傷到孩子。」
楚星辰看著上面的凌洲,一瞬間急得汗都出來了。
「凌洲,不行,你也知道我的身體還沒養好,小冰塊狀態也不好,所以過了三個月也不行。」
她說著話,趁著凌洲不注意,膝蓋用力一頂。
凌洲悶哼了一聲,卻因為楚星辰不敢太用力,怕真傷到他,所以沒成功,反而被飛快壓住了腿。
他喘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齜了一下牙。
「陛下,你犯規了。」明知道男人不能受刺激。
越是這時候越不能刺激。
「不是,凌洲真不行,要是有個萬一怎麼辦,你也知道我身體,再也遭受不了意外」
凌洲聽到這裡,就想起了之前楚星辰小產後那一次。
他的手微微顫抖,閉了閉眼,「陛下,你總是知道怎麼對付我」
他忽然想起了父母,母親也是有身手的,但怎麼也比不上鎮北王,但鎮北王和她過招時,總是輸。
小時候他不懂,為什麼鎮北王會輸給母親。
鎮北王卻說,「沒辦法,更愛的那個人,總是輸得最慘。」
他以前不懂,如今卻懂了這句話。
他就總是輸得最慘,輸了一次又一次。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了解陛下,她可能會怪她,但也只有這樣才能打破眼前的困局。
已經都到這個地步了,只要一閉眼咬牙下去就好了。
他破釜沉舟,下定了決定,可最後沒能咬下繼續。
若是陛下沒懷孕,他趁著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趁機正式得到陛下,做真夫妻。
他的身體緊繃,全身都在叫囂,可他最後還是沒繼續。
因為他怕那個一萬,怕自己沒輕沒重的,傷到了陛下或者刺激到陛下。
他也怕陛下會覺得,他就是個孕婦都不放過的畜生。
最後,他只能道。
「所以最後我還是只能等著立了功,回來再來討賞。」
他看看楚星辰,「到時候我要連續一個月都要你,我要獨得陛下恩寵。」
不管外人說他以戰功要挾也好,還是怎樣也好,他就是要。
楚星辰看凌洲終於改變心意,鬆了一口氣,聽到這裡又無奈,「凌洲」
「我沒開玩笑,我說真的。」
他定定看著楚星辰,眼底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不會出宮的,而且陛下,我早已經做了決定,我絕對不要再和你做這假夫妻,我要真的。」
說完放開楚星辰的手,從後面一把摟起楚星辰,讓她起身,然後趁著她不備,自己湊上去,讓她親到了臉頰上。
楚星辰:「!!!」
這是什麼操作?
不是他來親她,而是讓她親他,以這樣的方式!
這個親,親得特別紮實。
楚星辰又懵又無語,凌洲則很滿意,看著傻了眼的楚星辰笑了笑。
「幾年前那五娘讓你和我們親密證明,你還作假,現在成真的了。」
「我就當這是你給我的鼓勵,先收點利息,等我回來,再收本錢。」
他翻身滾到裡面,背對著楚星辰,「好了,陛下,可以睡了。」
楚星辰摸摸嘴巴,夭壽啊,這樣她還怎麼睡得著啊。
楚星辰想了想剛一動,凌洲像是後背長了眼睛,直接道。
「陛下別想跑,乖乖躺下,你要敢動,我就要來真格的了。」
楚星辰:「」
凌洲慢悠悠道,「我數到三,陛下還不躺下,就別怪年輕人衝動了。」
「一」
凌洲一才落下,楚星辰就乖乖躺到旁邊了。
「這才乖。」
凌洲滿意了,也沒回身,反手拉被子給她蓋上,「別著涼了。」
楚星辰:「」
「別看我後腦勺了,快閉眼吧,陛下,放心,我不會忽然起身去偷親你的。」
他這麼一說,楚星辰嚴重懷疑他會偷親。
楚星辰瞪大眼,但因為這段時間太累了,凌洲又一直背對他,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
她慢慢放鬆下來,沒一會就忍不住睡著了。
等她睡著後,凌洲回頭了。
他趴在枕頭上,定定看著楚星辰,又給她拉了拉被子。
嘴裡忍不住嘀咕。
「竟然真睡著了,才經歷過剛才的事,是不是太相信我了」
經歷了剛才的事,對他還是這樣,應該很欣慰,可是也太相信了吧。
他是男人啊。
男人。
陛下懂不懂男人啊!
他是不是得讓陛下意識到男人的可怕,讓她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再也不敢這麼輕信男人?
凌洲想著,直起身子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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