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發怒,辱我的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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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各處經過修繕都有了暖炕,楚星辰他們就在暖炕上,看凌洲過來,她退後,卻很快被牆擋住。閱讀

  凌洲撐著手定定看著楚星辰,「你躲什麼,怕我吃了你?明明你才是壞人。」

  他搖搖頭保持清醒,「楚星辰,你承不承認,你要不承認我現在就出宮。」

  楚星辰不想承認啊,但是和喝醉的人你沒法講道理,真鬧著出宮可不好玩。

  「我...我承認。」她可能是在夢裡奪走了凌洲的清白吧。

  「這還差不多。」凌洲就笑了起來,楚星辰這才發現,凌洲竟然有一顆小虎牙,看著還挺可愛的。

  「好了,好了,你快坐好。」

  楚星辰看著大狗勾一樣的凌洲,忍不住抬頭摸了一下他的頭。

  他的頭髮被他弄得有些亂,摸著倒是還挺軟的。

  「你幹嘛,男人的頭不能隨便亂摸。」凌洲坐了回去,「我的頭只有我父王和我哥哥摸過。」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

  「都摸過了才說這話。」凌洲哼了哼,卻被勾起了心事。

  「也不知道父王哥哥怎麼樣了,一到冬天,父王就會舊傷復發,我大哥以前受過傷的腿也會鑽心的疼,我想回去幫他們,我大哥的腿當初傷後差點沒直接砍了,最後雖然保住了,冬天卻還是疼...」

  楚星辰聽得滿心欽佩,這都是守衛大楚受的傷,她問起了受傷的過程,聽完傷口變化的過程,猛地一拍腿。

  「這是感染了!」沒有抗生素,連消毒都沒有,也怪不得出現問題。

  抗生素她沒本事造出來,消炎可以用中藥,而消毒...楚星辰看向了他們正喝的酒,「我有辦法,凌洲你等等,我給你做酒精,有了酒精消毒以後處理傷口,可以少死很多人。」

  楚星辰說完就急匆匆走了。

  凌洲喝得暈暈乎乎,看著楚星辰的背影嘀咕,「又跑了...」

  凌洲很快睡去,第二天醒來記憶斷斷續續,隱約記得有清白和負責字眼,倒是楚星辰說做什麼消毒倒是記得清楚,但並沒將此話當真。

  楚星辰卻沒開玩笑,這世界還沒有蒸餾法,她回去就開始忙碌起來,首先收集酒,然後讓人找蒸餾酒需要用的東西。

  第二天醒來,楚星辰需要的東西就都到東宮了,金華殿酒味瀰漫,很快宮裡就知道太女迷上了酒。

  楚星辰沒管他們,她這次依舊用了暗影,因為他們最聽話執行力度高,保密性最好,還不會問為什麼,她不需要一直解釋,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會背叛。

  第二天上朝,楚星辰身上都帶著淡淡的酒味,好在收穫不錯,到下午的時候興致勃勃寶貝拿著一個瓶子前去飛羽殿。

  她製作出酒精了,雖然因為沒有測量的工具,還需要試驗,但是酒精她製成了!

  傷口消毒碘伏比酒精好,不會刺痛,可是碘伏她暫時製作不出來,用酒精雖然疼,但如果能保住命也是好的。

  卻在經過謝自清的玉華殿附近,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看到楚星辰拔腿就跑,宮人立刻追了上去。

  最後在東宮的小御花園裡抓到了人,晚冬上前查看被死死壓在地上還掙扎不休的人,然後咦了一聲,「徐丹丹小姐?」

  「徐丹丹?」楚星辰看著面前臉上沾了土滿身狼狽的女孩子,「你怎麼在這?你跑什麼?」

  「我不跑還等著你再剃我的眉毛嗎?」徐丹丹眼底帶著恨意。

  她皮膚天生黑,鼻子扁平,容貌只是清秀,倒是一雙眼睛有神,眉毛英氣,可惜此刻眉毛卻有些淡。

  她狠狠盯著楚星辰,「當初你想盡辦法將謝公子拉入東宮,結果就這麼對他的?」

  徐丹丹是御史大夫之女,她父親和之前的那位張御史不一樣,掌記錄朝廷動靜,糾彈百官朝儀,剛正不阿。

  她喜歡謝自清,原主讓暗衛給她剃了眉毛,就此結下了仇。

  「所以你就闖進宮看他?這裡是皇宮,你為了一個心裡有其他女人的男人,徐丹丹你瘋了吧。」

  「誰說我闖進宮了,而且你別胡說,謝公子他從沒承認過!」

  晚冬和楚星辰解釋,「沈小姐應是進宮看太君的。」

  太君類似太妃,楚星辰瞭然,徐丹丹應該是出宮時,忍不住偷溜過去看謝自清的。

  「將徐丹丹送回去給徐府,告訴徐大人,讓他看好女兒,別再亂闖。」

  「楚星辰你卑鄙!你上次剃我眉毛我都沒告訴我爹,既然這樣我也要告訴我爹,你堂堂太女迷上了酒,整個東宮都被你弄得烏煙瘴氣酒氣衝天。」

  徐丹丹冷笑,「你就等著我爹參你一本吧!」

  「我釀酒是為了正事。」楚星辰指指徐丹丹,「再剃掉她的眉毛,讓她清醒一下。

  也讓她老實待在家裡,免得她又戀愛腦,亂闖東宮。

  「楚星辰你敢!」

  徐丹丹一聽又要剃掉她眉毛急了,掙脫開宮人的手就朝著楚星辰撲來,周不言擋在楚星辰面前,揮開徐丹丹。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後,周不言更注意她的安全,一般不讓人靠近她,他還一直在追查那歹人。

  徐丹丹湊到這當口,也是倒霉。

  周不言輕輕一揮,徐丹丹直接撞到假山上,假山上的盆栽掉落,徐丹丹手按在碎片上,兩隻手瞬間鮮血淋漓。

  「我的手。」徐丹丹疼得直接哭了起來。

  楚星辰看她兩隻手口子都挺深,而且花盆打碎還有淡淡的臭味,是花盆底下埋了農家肥,她頓時皺眉,這些東西很髒,傷口很危險。

  「你怎麼敢對著我亂撲過來,算了...」楚星辰將手裡的酒精遞給晚冬,「倒在她傷口上。」

  晚冬才倒上去,徐丹丹慘叫一聲,「好疼,楚星辰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她伸手一推,晚冬手裡的瓶子差點沒直接掉地上,幸虧周不言眼疾手快給接住了。

  楚星辰看著惱火,「徐丹丹你怎麼回事,這只是給你消毒,你知不知道好歹?」

  可惜楚星辰的話,徐丹丹並不相信,兩人算是仇人,她只覺得楚星辰是故意想折磨她。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等傷口感染髮炎了,有你跪著求我的時候!」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求你!」徐丹丹抱著手,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看著周不言牢牢護著楚星辰,口出惡言,「這就是你現在的新歡?這樣一個出生卑賤的野種,你竟然也下得去嘴...」

  「啪」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徐丹丹的話。

  「徐丹丹,現在的你才像是有人生沒人養父不詳的野種。」楚星辰語氣冰冷無比,「再讓我聽見你說這些話,撕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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