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凌洲微微欠身,好讓楚星辰更安全不滑落,拍了一下楚星辰身前的手,「你抱穩了,閉上眼。」
手裡的被子往後一甩,直接兜住楚星辰,抓起一旁的棋子開始處理老鼠。
老鼠不管活著還是死了,都很難看,除了第一隻,凌洲下意識將所有老鼠引到角落擊殺。
一個棋子一隻老鼠,乾脆利落。
楚星辰閉上眼,卻能聽到聲音,好不容易消停了,「好了嗎?」
凌洲眼珠轉了轉,「還不確定,等我再看看。」
解決了老鼠,凌洲整個人都放鬆了,難得和楚星辰這麼親近,他有些捨不得。
楚星辰一開始真的以為還有,不過過了片刻就察覺了異樣。
她睜開眼瞬間就明白了,「凌洲你找死是不是,故意騙我!」
凌洲心裡遺憾,「我正在找呢。」
「快放我下來!」
凌洲不舍,卻還是轉過身依言將她放下,「你別回頭,我去處理一下屍體。」
可不要再嚇到陛下了。
「好。」楚星辰呼了一口氣,沒回頭徑直走到石門面前,試探敲了敲。
「周不言,你在外面嗎?」
石門很厚,沒有任何回應。
凌洲聽到她又念著周不言,小聲哼了哼,「剛才還緊緊抱著我,現在不怕了,又開始念你心愛的周不言了。」
楚星辰不死心敲了幾次,但都沒得到回應。
「別敲了,死心吧,這石門很厚,外面應該聽不到。」
「那怎麼辦?我們得出去啊,再敲回去行嗎?」
「這種機關不確定,可能還會有其他危險,就像剛才。」
凌洲正色,「這裡只有陛下和我,我的建議是不要冒險,還是等著外面的人救我們。」
「不出意外,外面肯定有打開的機關。」
「是嗎?」
「是,所以陛下別冒險了,正好蕭忘哥周不言都知道我們在裡面,肯定會想辦法救援。」
這一點楚星辰倒是信的。
「那我們就只能幹等著?」
這都什麼事啊,竟然和凌洲關在了一起,就是和周不言關一起也好啊。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陛下你放心,我會護好你的。」
凌洲面對楚星辰慎重承諾,眉宇間也有擔心,但轉過頭,嘴角卻飛快上揚了一瞬。
這是上天給他製造的獨處機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老天爺疼他啊,他必須把握好機會。
凌洲想著不動聲色理了理衣服頭髮,此刻,他就是陛下唯一的依靠。
楚星辰沒察覺凌洲的異常,正貼著石門聽外面的聲音。
周不言肯定擔心了,也肯定在全力救她,應該很快就會想到辦法了。
楚星辰猜到了大半,周不言確實很擔心他,也確實想全力救她,但外面的情況並不如她想的樂觀。
周不言才拿到茶水,剛轉回身就遇到了蕭忘。
蕭忘看著周不言手裡的茶水啞然,沒想到他也注意到了。
蕭忘剛要說話,就聽到轟隆的聲音。
周不言面色一變,飛快飛身回去,可沒來得及。
他趕到的時候石門正好關閉了。
「陛下!怎麼回事!」
「可能是觸發了其他什麼機關。」蕭忘也趕來了,「我們找機關打開...」
話音還沒落下,腳下卻忽然漫出了水,伴隨著咕嚕嚕的聲音,水很快淹過腳踝。
「不好。」
蕭忘和周不言面色同時一變,這些機關之術,他們不算精通,可基本的一些道理確實懂的。
結合這條密道的作用,很快猜出這是要清理闖入密室的人,或者給密室的人逃跑的機會。
「得找到機關。」
水很快漫過膝蓋,大腿,腰。
他們找到很像機關的一個石頭按鈕,卻好像失效了,按了沒有任何用處。
水漫過胸口,蕭忘很快感覺到了氣悶,卻咬牙堅持,直到脖子。
「周不言,我們得先離開。」
周不言蕭忘先走,自己又接著找,直到水漫過頭頂,他才不得不離開。
「若是裡面也是水,那陛下...」
周不言咬牙,「必須想辦法打開。」
他之前已經派人去出口那邊看情況,看能不能進去,如果能進去,也能救出陛下。
可消息很快傳來,出口那邊也被關了,天六和另外一個暗影跟著楚星辰,但因為在密道中,直接被隔離開了。
出口也已然堵死。
「不能這樣等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打開。」
蕭忘攔住周不言,「不行,不能強行破壞,不然陛下可能更危險。」
機關之術最忌憚的就是強行打開破壞,一個不小心可能就進入自毀,對陛下他們更不利。
周不言眼睛都紅了,「不能強硬破壞,難道只能這樣等著?」
他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他絕不離開陛下半步。
「再想想其他辦法。」不止周不言急,蕭忘也急。
他腦子瘋狂轉動,帶入挖密道的人,「這是逃生密道,我們被阻止,可能是為了給密室的人時間,讓他們得以逃離。」
「所以,可能裡面會有一定的危險,但應該不致命,有凌洲在,陛下的安全暫時應該沒有問題,只要熬過去撐過去,機關可能還會再啟動,我之前在一本書上看過。」
蕭忘的話有理有據,可以讓人稍微鬆口氣。
但...也只是稍微鬆口氣。
凌洲在,對楚星辰的安全是有利的,但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也是危險的。
因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相依為命的,如果凌洲救了陛下,成為她的依靠,那正是感情升溫的好機會。
本來凌洲就一直蠢蠢欲動,一直琢磨怎麼才能讓陛下負責,心心念念就想要孩子。
這樣的情況下,難保不會發生點什麼。
凌洲平時小孩子一樣,但他也是男人,還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陛下,又怎麼會忍得住。
而且陛下其實也喜歡凌洲,在那樣特殊的情況下,難保不會心軟。
蕭忘一時想了許多,看了一眼渾身濕漉漉,紅著眼,死死看著密道的周不言,心裡閃過幾分複雜。
之前一直覺得周不言和陛下會率先圓房,眼下看,說不得就會被凌洲截胡。
偏偏裡面剛好還有玉床。
要是凌洲真截了胡.......
蕭忘狠狠呼出一口氣,手忍不住死死捏成了拳頭,一時不知是好是壞。
他自然不願是這樣的結果,哪個男人願意如此。
可理智上來說,也許這也是能讓陛下破例,從此接受他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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